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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蘿最近十來天迷上了練字,當然她並不認得那些字; 只是喜歡臨摹或者照寫。周君澤每天走之前拿一張字帖給她,她便照著字帖臨摹,有時能整整寫上一天。
周君澤常用的毛筆大多又粗又沉; 她拿都拿不穩,手指不住顫抖,後來給她換了輕巧的毛筆。開始一張白紙上最多寫五個字; 後來熟練了; 字也越寫越小。
但她練字的姿勢並不怎麼好,別人挺直脊背; 手肘懸空,而她永遠趴在桌子上,下巴擱在自己的手背上,眼睛離著紙張不過幾寸距離; 一眨不眨的看著。
月河估摸她這一張字帖馬上就寫完了,放了食盒以後; 走進書房在旁邊多等了一會; 果然見她放下毛筆。
薛嘉蘿一邊端詳著自己的幾張大作,一邊對月河伸出了手。
因為長時間握筆姿勢沒有變過,她的手指關節僵硬,隱隱泛白。月河給她按摩指關節; 一邊說:“握筆的指頭不要太用力,不然會疼,時間長了,手也不好看了。”
薛嘉蘿也不知道聽見了沒有就開始點頭。
月河問:“字寫完了沒有?”
她還是點頭。
月河又問:“今天的晚飯呢?”
又是一陣點頭。
薛嘉蘿觀賞完自己的大作,回頭看見月河低著頭,她蹲下來仰頭看她的臉,確認她不是在哭才安心。
月河止住笑,對她說:“奴婢在花園裡頭髮現一窩鳥,可好看了,奴婢帶夫人去看小鳥好不好?”
薛嘉蘿歪著腦袋想了想,“熙熙要回來了。”
月河勸她:“還早著呢,我們先去看鳥,看完了殿下才能回來。”
她這才同意了。
兩人還沒走出書房門,外面傳來侍女聲音:“給殿下請安。”
月河停了腳步,回頭看薛嘉蘿。
薛嘉蘿掙脫了她的手,高高興興出門了。
對於薛嘉蘿而言,她只有這一整天等到了周君澤回家,這一天才有意義。
今日正巧是仲秋,京城人講究喝新酒,周君澤囑咐管事準備了桂花釀,把晚膳移到花園桂花樹下,一邊賞月一邊喝酒。
薛嘉蘿坐在他腿上為他斟酒,不知不覺喝了兩壺下肚,周君澤身體逐漸發熱,恰到好處的興奮。
他用筷子沾了酒遞到薛嘉蘿唇邊:“你也嘗一嘗。”
薛嘉蘿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立刻皺著眉毛往後躲。
周君澤眼眸黑亮,笑著哄她:“再嘗一口。”
薛嘉蘿左右扭動,掙不過他的力氣,頭埋在他肩膀上,“壞!”
“好,我壞。”他一手摟著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兩人面對面,“讓我再壞一些好不好?”
他從下面解開自己裡衣,又將薛嘉蘿身上薄如蟬翼的紗衣撕開,掌控著她,一點點吞下自己。
素色輕紗長裙委地,上面鋪著點點黃色桂花,薛嘉蘿被他隔著衣服含住,胸口又滿又脹,好像要有什麼東西溢位來了。
她肩膀一縮,難耐地手指撫進他髮間,把他抱在懷中,低頭在他額頭上親吻。她的全部就在她懷裡,控制她的身體,也像小孩子一般依賴著她。
周君澤把她胸口衣服弄得濡溼一片,抬頭接住她的吻,深深吻她,又輕輕咬著她。
皓月當空,他們的影子交纏投在地上,風吹落更多桂花,縹緲天地間只剩他們兩人。
情至濃至熱,薛嘉蘿雲鬢花貌,微微出汗,衣領半開,半個肩膀映著月光,胸前白玉般潤澤,她仰頭看著天上月,幾乎要被桂花香氣迷醉了。
周君澤最後用力幾下,緩緩停住,氣息短促問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薛嘉蘿眼波盈盈,半晌應了一聲“什麼”。
周君澤摸了摸她的臉,笑容清明:“今日是你的生辰。”
薛嘉蘿還在急促喘息,也不知聽沒聽清他的話,低頭與他額頭相抵,迷濛一笑:“生辰開心……”
他在兵馬司接到孫逸派人傳來的信,薛清拜託了孫除,孫除又把信給了孫逸,繞了一大圈只想讓他知道,今日是薛嘉蘿生辰。去年今日,薛嘉蘿出府去寺廟還願,被他搶來了身邊。
仲秋之夜生的薛嘉蘿,月亮般皎潔無暇,清澈如水,坦坦蕩蕩。
他的月亮,此生只為他而亮。
同一時刻,薛府花廳裡眾人圍坐,薛清最後一個進來,說道:“讓你們久等了。”
“老爺辛苦了。”薛太太把懷中嬰兒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