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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他亂扔蘿西的東西。鄰居們都開始賣票了,比‘豪門恩怨’①還精彩。”
這時,我們以前的臥房傳來老爸的咳嗽聲,床鋪搖得連牆壁都在晃動。我們立刻僵住不動,豎起耳朵。老爸長喘幾回,呼吸再度恢復正常。
“總之,”凱文更小聲說,“事情差不多就這樣結束了。這則頭條八卦維持了兩個星期左右,後來大夥兒多多少少就忘記了。老媽和戴利太太幾年沒說話,反正她們本來就不交談,所以也沒什麼區別。老媽每年都會發飆,氣你沒寄卡片,不過……”
不過當時是八十年代,移民是三大謀生方法之一,另外兩個要麼是去有錢老爸的公司,要麼領取失業救濟。老媽那時一定期望我們有誰能掙到單程船票。
“她不認為我死在水溝裡了?”
凱文哼了一聲。“哪會,她說誰都有可能受傷,只有我們家的弗朗科不會。我們沒有報警,也沒有報失蹤人口,但不表示……我們不在乎似的。我們只是覺得……”墊子隨著他聳肩動了一下。
“我和蘿西私奔了。”
“對。我是說,大家都知道你們在熱戀,不是嗎?大家也都曉得戴利先生對這件事的看法。所以大家當然這麼想,你懂吧?”
“是啊,”我說,“當然這麼想了。”
“再說,還有那張字條。我想就是字條讓戴利太太暴跳如雷的:有人在十六號亂搞,結果他們發現了這張字條。蘿西寫的。我不曉得潔琪有沒有告訴你——”
“我看過字條。”我說。
凱文轉頭看我:“真的?你看過?”
“對。”
他等我開口,但我沒有多說。“什麼時候……你是說在她留下字條之前?她先給你看過?”
“之後,那天深夜。”
“所以——什麼?字條是留給你的,不是她的家人?”
“我是這麼想的。我們約定那晚碰面,可是她沒有出現。我發現字條,就心想一定是給我的。”
等我明白她是認真的,已經走了不再出現,我便扛起揹包開始步行。週一清晨,天剛破曉,鎮上濃霧瀰漫,空空蕩蕩,只有我和清潔工,還有幾名疲憊的夜班工人頂著猶暗似明的寒風回家。我看見三一學院大鐘上的時間,第一班渡輪正要駛離鄧萊裡。
最後,我躲到一處無人住宅,在巴格街邊,一群臭氣熏天的搖滾樂手和一個名叫凱斯·穆恩的酒鬼住在那裡,藏了一堆大麻,數量多得嚇人。他們算是我參加音樂會時認識的,那天誰都以為我是他們其中一人邀去的。
其中一名樂手有個妹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