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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位可就是鍾德先生嗎?”
霍桑還沒有回答,鍾德便站起來答應。
“兄弟便是。訪問貴姓?”
叔權不假思索,直截答道:“鄙姓林,草字叔權……”
鍾德呆了一呆,大驚道:“嗜,你就是林叔權?就是唉,林先生,你不是和陸子華有交誼的嗎?”
叔權點點頭,向鍾德泉瞧著,好像還不明白對方所以驚詫的理由。
鍾德立到沉下臉來,瞧著我們倆說道:“對了1現在我已記得林叔權這姓名,以前曾經所得二位提起過好幾次。他是你們的朋友!霍先生,你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我要對不起了。”他說罷,從袋中取出一張公文,注視著叔權。“林先生,現在請你同我到去廳裡去走一遭。這一張就是掏票!
叔權的面色頓時像死灰一般,退後一步,驚駭地問道。“這是什麼話?你要拘捕我嗎?我犯了什麼罪?
鍾德道:“你有罪沒罪,此刻還不能證實。但這拘票上的理由,就是‘嫌疑兇手’四個字。”
叔機急得渾身不住地發抖。他靠住了板壁,已無可再退,冷汗從面頰上流下,眼睛的四圈也頓時紅起來。
他嗚咽著說:“我有兇手的嫌疑嗎?這真是太荒謬了!霍夫生,你難道不能替我做一個見證?
這時我耳朵中聽了他的聲音,眼睛裡見了他的形狀,不由不引起同情,希望霍桑能夠說一句公道話,替他洗刷洗刷。三個人的眼光都集中在理桑身上,專等他發言解決。霍桑卻撫摸著他的下頜,神態閒暇,顯著該不打緊的樣子。室中完全靜寂。
一會,他才抬頭向林叔權道:“林兄,敝友一定是窄了長官的命令來的,我也沒法挽回。但你如果當真無罪,我一定蒐集了證據,替你辯白。便在你且委屈忍耐一下里。
叔權額聲道:“霍先生,你若肯相助,眼前就有確據,何必蒐集?剛才我聽你們說,昨晚案發的時候是十點鐘。那時候我不是和你們兩位在敞房中談話嗎?此地距出事的所在很遠,最少需二三十分鐘的路程。我沒有分身之術,又怎能有兇手的嫌疑?就是這一點,你們豈不能替我證明?
叔權這幾句話原是事實,我當然也願意給他作證的。若使霍桑能承認一下,那絢票也不難據情銷度。不料霍桑的意思卻和我相反。
他仍冷冷地答道:“林兄,請你原諒。此刻拘票既出,無論怎樣,你不得不往警廳去走一下了。辯白的事,如果可能,我一定盡力,請你放心”
鍾德忽發出一陣冷笑,說:“夠了,夠了。不用辯哩。林先生,訪問你祖口上的鈕子到哪裡去了?”
叔權又像霹靂當頭似地震了一震。他不知不覺地舉起白帆布的衣袖一看,果然只剩右手袖口上的一枚,左袖上的一粒螺甸鈕子卻已失去。這時他彷彿失了知覺,倚著板壁,兩眼呆呆地注視在地上,呼不做聲。鍾德又從衣袋中掏出一粒螺甸鈕來,送到叔權右袖口上去比了一比。
他便說:“林先生,你自己也瞧見了罷?這兩粒袖鈕,兩兩比較,竟絲毫無異。我們別說廢話,趕快走罷。”
鍾德上前拉住了叔權的手,開始出房。叔權似乎出了神,身體的行動已經失卻自主。他並不抗拒,不發一言,跟著就走。但我看見他的面上帶著紙灰的顏色,益發悽楚可憐。我見了很是心酸,但可惜沒有解救的能力。那有能力的霍桑,卻又偏偏現著冷靜的態度,分明在袖手旁觀。我眼睜睜瞧那英爽磊落的少年被牽進黑暗的監牢裡去,我的情感上引起了異樣的反應。一種抱不平的觀念,不覺本能地從我的心坎中透發出來。
八、血刀
鍾德把林叔權捕去以後,室中形成完全的靜寂。涼風習習地從視窗溜進來,我還覺熱灼得像發燒。我滿腔裡充塞了義憤,覺得霍桑未免太不重友情。這個少年雖是初交,但他的言行都很純正。他到底為什麼不肯說一句公道話?我們默坐了一會,已是午膳時候。等到午飯過後,大家吸了一支菸,我不能再耐下去。
我說:“霍桑,我剛才看見叔權被捕的情形,很是可憐,你為什麼默默地旁觀,不替他辯護一句?”
霍桑微笑著應道:“這是他自作自受,我怎麼能給他辯護?”
“自作自受?這話有什麼意思?莫非他果真是兇手?”
“我不是說這層。但他既然要我們相助,卻又滿口說謊,我又怎能助他?這不是他自作自受嗎?
“他說的都是謊話嗎?
“大半都不可靠。
“你從哪方面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