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知。
“你可知道他到北平來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
“席了你以外,有誰常到他的寓裡去?”
“我不知道。請霍先生原諒。
霍桑皺著眉峰,把菸灰彈擊了些,靜默地吸菸,室中忽而沉寂起來。
一會,林叔權又說:“霍先生,你對於這兇案的偵查究竟有沒有把握?
霍桑淡淡地答道:“還難說,但我已假定丁這案子的關鍵;關鍵一得,就不難破獲其相。那時你所要尋求的東西。或者也就可以一起解決。
叔權憶道:“果真?但你所說的關鍵是什麼?”
霍桑高聲道:“那關鍵就是犯案的兇器。”
叔權忽然離座起立,駭異道:“兇器?兇器使是關鍵嗎?”
霍桑點點頭。“正是,我一得到兇器,對於全案便有成竹!”
叔權走到法渠面前,伸出一隻手來,和霍桑緊握了一下。
他用一種極懇切的聲音,說道:“那末我希望你早得兇器,能夠徹究這件疑案,同時為我解除困難。少停貴友的資訊來時,遺物裡面有沒有我那信件,希望你告訴我一聲。”他鞠了一躬,就匆匆地辭別出去。
我產生了滿腹的疑團。這林叔權和陸子華究竟有什麼關係?他的話是否完全可靠?除了他自述以外,還有沒有別種隱情?我默想了好一會,又有一個人闖進我們的房間裡來。我的疑問就不便就提出來。
那來人便是鍾德。他的一隻腳才跨進房門,就高聲喊道:“霍先生,這案子已經有把握了!我已發見了一個嫌疑兇手!
霍桑驚怪道:“果真嗎?那人是誰?
鍾德振著喉嚨說:“那人叫做林叔權!
七、袖口鈕子
這話一進我的耳朵,彷彿有一股電力直刺我的神經中樞,我的全身不由不跳了一跳。我回頭瞧瞧霍桑,似乎也很驚異,但不久便即鎮靜如常,並不像我那麼震動。
他柔聲問道:“林叔權?你怎麼知道的?
鍾德忙從衣袋中摸出一張紙來。我們接過來一看,是一張滲墨紙。紙的一面完全淨白,另一面卻有幾個墨水筆印的潦草不整的反體字,但儘可辨認得出。第一行有四個字:“叔權可殺。”第二行有“林林”兩個字,下面又有六個字:“林賊可殺,可殺。”除此以外,更有許多墨印,但都縱橫復沓,不可辨別。
鍾德笑道:“霍先生,你看怎麼樣?
霍桑疑滯地答道:“你可是認為這紙上的字就是死者的手筆?
“是啊。他寫的時候,胸中必定充滿了怨氣,所以不期然而然地把那結怨人的姓名寫了出來。”
“這滲墨紙你是在他的書桌上找到的?
“正是,在他寫字檯的抽屜裡。不過我們先前勘驗的時候,這紙有字的一面,向下覆著,所以我倉卒間不曾瞧見。現在我們既已得了這個憑據,豈不能算他是一個嫌疑兇手?
霍桑搖搖手道:“鍾兄,你且別急急下這斷語。方才找叮囑你所辦的事,你都已辦妥了沒有?”
鍾德一團高興,卻得不到霍桑的獎譽,好像一盆炭火驟然間遭受冷水的澆淋,未免顯現出不愉快的神氣。
他緩緩說道:“電報已經拍出了,屍身已經由許家的女人在格殮,屋子也有人看守著。我已經將福興拘禁了,但還沒有細問。至於招尋證人一事,我已印了幾千份白話的貧楊傳單,派探夥們四處去張貼探訪,或者有些效驗,也說不定。”
霍桑點頭道:“這法子也好。關於死者的遺物,你總已仔細搜查過了罷?但除了這一張滲墨紙,可還有別的東西?”
鍾德搖頭道:“沒有,我想這一張紙。也儘可以做破案的線索了。”
霍桑低頭沉思了一會,才道:“那末你可知道這林叔權是什麼樣人?”
鍾德很有把握似地答道:“據我測度,或者就是那個有燕尾須的傢伙不過這株叔權三字,似乎很熟,可惜我一時竟想不起來。”
我的心頭突突亂跳,暗想鍾德和林叔權雖沒有見過面,但他曾聽得我們說起過,此刻他竟已忘掉了。叔權的嫌疑罪名,似乎尚可延滯一時,但我不知道路桑能不能為他掩滿到底。叔權的命運只能等霍桑來決定了。
我正在反覆凝想,心中很代叔權擔憂。不料我仍一抬頭,忽見眼前一亮,那個穿白帆布西裝的林叔權已悄悄地踱了進來!
叔權先向霍桑問道:“我聽得侍者說,貴房裡有害,該必是貴友來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