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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也不在意,所以不曾留心汽車的號碼。進大門的時候,我瞧見樓上二層窗上都已沒有燈光。只有這會客室裡的燈光依舊亮著。那時雨下得很大。我進大門時,門虛掩著沒有鎖。我走進來以後,照樣輕輕把門合上。就進我自己的門房裡去。”
“你沒有把大門下鎖嗎?”
老毛搖搖頭。“沒有。”
霍桑又問道:“為什麼?難道這大門每夜不下鎖的嗎?”
“不,下鎖的,而且大半是我鎖的,除非王小姐回來時太晚,那才由伊自己下鎖。伊也有大門上的鑰匙。不過昨夜裡我瞧見王小姐還在客室裡,客人還沒有去,故而我不曾下鎖。”
倪金壽分明聽得了重要的關子,再也耐不住靜默。他放了筆,豎直了身子,搶著發問:“有客人嗎?幾個?誰?”
倪金壽一連串充滿著熱烈希望的問句,卻只換得老毛張一張鼠目,搖一搖頭,接連著的是一句:“我不知道。”
倪金壽忽發火似地說:“什麼?不知道?你一會兒說有客人,一會兒又不知道?你可是想在我們面前放刁?”
霍桑在這僵局又一度展開之下,從嘴裡拿下了紙菸,乘勢將手向倪金壽搖一搖。
他問道:“老毛,你說得明白些。你怎樣知道王小姐那時候有客人?”
老毛答道:“我進門時曾向這視窗望一望,裡面燈光很亮,窗簾卻拉滿。我瞧不見什麼,但聽得裡面有談話聲音,我自然猜想得到有客。”
“可曾聽得什麼說話?”
“沒有,只聽得一個是男子的聲音,一個是王小姐。他們說話的聲音不高,雨聲又大,我也因著頭昏,沒有仔細聽。”
“他們的說話你雖聽不清楚,但那男子的聲音是誰,你也許聽得出來罷?”
老毛一邊又用手抹他的額角,一邊又搖頭道:“聽不出。我在輕輕關大門時,聽得那男子的笑聲比較高一些,可是我也辨不出是誰。”
倪金壽忽又禁不住插口說:“可會是餘甘棠?
老毛向那偵探長瞧了一瞧,疑遲地說:“這個我不敢亂說我想不像是他。我想他和王小姐既然鬧過,見面時也笑不出來。”
霍桑點點頭道:“對,這推想很有意思唉,你說上禮拜天夜裡也去看過戲。那時候你回家時的情形怎麼樣?”
老毛道:“那可和昨夜的情形大不相同。那天戲散場時已經半夜後一點鐘。我回到這裡時,樓上樓下已沒有燈光,大門也已鎖上。我開門進來,回房去睡。一些沒有異樣。”
霍桑丟了煙尾,又道:“好,昨夜裡你進了大門,就回你的門房裡去,不曾到這客室裡來過嗎?”
老毛道:“沒有先生,你總也明白,我不便進來啊。”
“那末,回房以後,你又怎樣?”
“我已告訴你了啊。我塗了一些萬金油,喝了一杯冷茶,馬上就睡,一睡下去就睡著了。”
“這樣說,那個客人什麼時候去的,你也不知道嗎?”
“當真不知。我睡著以後,直到那槍聲發動,才被驚醒。等到我穿好衣服皮鞋走出來時,瞧瞧大門,依舊虛掩著沒有下鎖。那時李老爺跟金梅也已下樓。我聽得李老爺在客室中亂叫:”誰打死伊的?誰打死伊的?‘我才知道王小姐已出了毛病。我走上石階,看見正門開著。我把門口的電燈開亮了。發見門口裡面的地板上,有幾個奇怪的腳印,我就喊起來。李老爺跟金梅也出來了。“
“那時你就用木板將足印蓋起來嗎?”
“是的,因為我既然知道半夜裡有一個奇怪的客人,天又下著雨,這地板上的足印,當然很有關係,就回到房裡,抽了幾塊鋪板,蓋在足印上面,才走進來。”
霍桑點點頭。這點頭的動作彷彿有傳染性,影響到了倪探長。我記得倪金壽剛才聽金梅報告時,曾懷疑老毛何以特別重視這個足印,現在聽了他的解釋,分明也認為合理,故而不期然而然地點點頭。
霍桑又問道,“你說下去。以後又有什麼動作?”
老毛道:“我們商量了一回。金梅主張打電話報告陸經理跟姜小姐。因為姜小姐是王小姐最好的朋友,常在這裡出進,昨天下午也來過的。當金梅打電話的時候,我曾陪李老爺到二層樓上王小姐的房間裡去瞧過一瞧,一些沒有異樣。伊的床上的被褥鋪得整整的,沒有睡過,好像王小姐回來以後,不曾上樓去過。”
“你們怎麼能夠進房裡去?可是有房門鑰匙的嗎?”
“不是,房門沒有鎖。王小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