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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屍汽車瞧了一瞧,又向鐵門裡張望,卻不走進來。他的模樣兒有些鬼鬼祟祟。正在這時,王小姐的屍體恰巧從大門裡抬出去。他的行動更叫人可疑。”
“有什麼行動?”
“他走到抬床的旁邊,揭起那條白單被來,向王小姐的臉瞧了一瞧。他一瞧之後,不等那後面的警官走出門口,便飛也似地跑去了。”
霍桑思索似地靜止了一下,不即回答。倪金壽便利用著馬上接續下去。
他向老毛說:“你擅自跑進來報告,只是這回事嗎?”
老毛舐了舐嘴唇,答道:“先生,我看他的模樣很可疑。”
“可疑?這樣子的可疑,你就說他是兇手?”
倪金壽的語氣中表示出十二分的失望。其實他剛才的興奮,也未免太過度了,霍桑仍婉聲排解。
他說:“金壽兄,別心急哪,坐下來。老毛還有話說哩。”
老毛點點頭道:“先生,是的,昨夜他也來過,我也看見的。”
我一聽這話,不能不承認這局勢更有進展了。剛才金梅一再說,餘甘棠從十一那天吵嘴以後不曾來過,我就覺得伊好像故意為他掩飾,現在果然證實了。但伊為什麼如此呢?
霍桑點點頭說:“我從金梅的口氣裡,已猜到那餘甘棠昨夜來過。老毛,他昨夜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會看見他?你昨夜不是出去看戲的嗎?”
老毛道:“就在我出門看戲的當兒看見他的,那時大約在七點鐘光景,我剛才走出門口,忽見他站在門外。”
“他可曾招呼你?”
“他問我‘王小姐在家嗎?’我回答他不在。他又問:”趙伯雄今天來過沒有?‘我又回答他不曾,又問他有什麼事。他卻不理睬我,回頭就走。“
霍桑沉吟了一下,又道:“你說他是兇手,可是就為著這兩件事?”
老毛搖搖頭道:“不,還有還有更可疑的事。”
“還有更可疑的事?什麼?”
“昨天早晨,我在樓梯上洗抹的時候,他來了一個電話先生,那電話箱就在樓梯的轉彎處。”
“是你接聽的嗎?”
“是,他沒有說姓名,不過我聽得出是他的聲音。他要王小姐接談,我就上樓去報告伊。”
“王小姐可曾接談?”
老毛點點頭。“接談的,可是談了不多幾句,便在電話中吵起來。”
霍桑增加了注意的神色,又道:“吵起來?你可曾聽得什麼?”
老毛道:“那姓餘的話,我當然聽不見,但王小姐說的,我卻聽得幾句。”
“伊說些什麼?”
“伊說‘是的,有這事。’……‘你配管我?’‘你有這個膽!’……‘放屁!……’,那時姑老爺恰巧從外面回進來,便勸王小姐不要發火,王小姐才把聽筒用力一擱,怒氣衝衝地上樓去。”
霍桑的眼光越顯得莊肅了,自言自語地說:“這個人的確不能輕視。……金壽兄,我們有找他來談一談的必要。”
老毛不等倪金壽發表意見,又搶著說:“還有呢。就是那天他跟王小姐在這客室裡鬧的時候,有幾句話聽了也很可怕。”
霍桑道:“什麼話?”
老毛道:“他在這裡跟王小姐和姓趙的吵,我雖然沒有完全聽得,但他們的聲音很響,拍著桌子,形勢很可怕。後來姑老爺勸著姓餘的出去,他一路走,一路嘴裡還在罵人:”無情無意的東西!……好,我教你便宜!‘先生,你想想看,他明明跟王小姐過不去。現在王小姐這樣被人打死,不是他打的是誰?“
霍桑又低垂了頭,好像在估量老毛的見解有沒有成立的可能。倪金壽又接替著問。
“你的話都是真實的嗎?”
老毛堅決地說:“沒有半句假。”
“那末,剛才金梅怎麼說你亂說?”
老毛忽把嘴唇一努,那雙鼠目霎了幾霎,鼻子裡哼了一聲。“那還不是鈔票作怪?他每次來過夜,金梅總有進帳,二十塊十塊。那自然會把伊的嘴塞住啦。”
“你卻沒有進帳。是不是?”
“我不要他的錢。我雖窮,卻不願做奸細!我不願意用這樣的錢!我不是為了沒進帳才瞎說他。那姓趙的有一次曾給我兩塊錢,我也沒有拿。”
霍桑忽又抬頭接,嘴說:“唉。這個姓趙的你覺得怎樣?”
老毛緊蹙著眉毛,彷彿一時回答不出。頓了一頓,他才說:“這這個人我也說不出什麼。他在這裡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