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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在地上溜達兩圈。不甘心地問:“你那本書上沒寫什麼後果?”
我把書拿出來,抖摟兩下:“確實沒寫嘛,我騙你幹什麼。這些屬於偏門,只是作為資料記載一下,至於什麼後果書裡一個字都沒提。”
陳皮照著牆一拳,舔著嘴唇,眼睛發紅,下定了決心:“媽來個X的,老子豁出去了。只要能回本,別說吸材氣,就算讓我吃屎都行。咱們上哪去吸?”
“你記沒記的看守蟠桃廟的凌叔。”我說。
“怎麼不記得,人家是高人,老前輩,看護蟠桃廟不知多少年了。怎麼了?”陳皮疑惑地問。
我說:“凌叔有時候住在山上,房子後面就是一片亂墳崗。那裡有很多骨甕還有墳丘,我們可以去那兒。”
陳皮這人只要決定了,馬上就要心急火燎去幹:“我們什麼時候去?”
“彆著急。”我說:“現在凌叔在山上住,咱們下手不方便,等過幾天他回村的。”
“行,我再忍幾天。”陳皮說。
外面雨淅淅瀝瀝地停了,我要回去,走到門口,忽然遲疑:“陳皮,要不算了吧。”
“我靠,你玩我呢。我都不在乎,你怕什麼。”陳皮瞪著眼說。
“挖墳掘墓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我心裡很不舒服。再說一旦讓解鈴知道,他把我逐出師門怎麼辦?”我說。
“你怕個鳥,咱倆半夜去,神不知鬼不覺,吸完了立刻就撤。你不是怕對不起墳裡埋著的死人嗎,我向你保證,等我掙到錢了,給這個死鬼重修墳地,全給他上大理石的,再找戲班子專門為他唱上三天大戲。咋樣,夠意思了吧。”陳皮說。
我看了他一眼,輕輕嘆口氣,走了。
臨走前我警告陳皮,這幾天不要再玩了,沒有神靈護佑,就他那個臭棋簍子水平,玩什麼輸什麼,白往裡扔錢。陳皮答應我,他現在的任務就是盯著凌叔,看他什麼時候回村。
過了兩天,他跑過來神秘兮兮地說:“三兒,你這幾天看見窮鬼老七了嗎?”
“草,看他幹什麼,他又不是美女。”我說。
“我聽賭友說,窮鬼老七來手氣了,贏了不少錢,這兩天他都在洗浴中心過的,天天找小姐。”陳皮說。
“四十多歲老光棍,玩玩小姐也不為過。”我說:“農民工的性生活問題,確實是個社會難題啊。”
“你他媽能不能別打岔,”陳皮說:“你不覺得窮鬼老七突然手氣旺了有點奇怪嗎?”
我看著他,疑惑:“怎麼講。賭博賭博,雖然十賭九輸,但偶然也會贏錢。”
陳皮說:“反正吧,我覺得不太對勁,算了,又沒證據。”
“你是說,”我眯起眼:“豬哥神是被他偷的?”巨在場血。
陳皮嘆口氣:“你那天教育我,我也想開了,或許我就是和豬哥神無緣吧,丟了就丟了。”
我們正聊著,突然陳皮的眼睛直了,拍拍我。我看到凌叔牽著狗,從村口進來,周圍村民都和他打招呼。陳皮拉著我湊過去看熱鬧,原來凌叔下山了,回村住兩天。
陳皮欣喜若狂,對我低聲說:“今晚怎麼樣?別拖了,否則夜長夢多。”
我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知道躲不過去,我看看錶說:“上山路比較遠,咱們早點出發。”商定好時間我們便散了,先回家休息。
晚上七點,我和陳皮偷著溜出來,從村口出去,一路上山。我們都是本村本土的人,雖然走夜路,但一點都不妨礙進山的速度,輕車熟路進了蟠桃山。
我們來到蟠桃廟前,大門緊閉,四處黑壓壓的。蟠桃廟的後面就是凌叔住的瓦房,亂墳崗就在那裡。
夜裡有點冷,小風嗚嗚吹,吹得全身冰涼,我哆嗦著,應該多穿點衣服。摸著黑,好不容易來到了亂葬崗。陳皮用手電照照,光亮中,遍地都是墳丘,還有一些骨甕露在地表外面,夜裡除了風聲沒有一絲聲音,氣氛極其鬼魅。
“找哪一個?”陳皮問。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想了想道:“看哪個墳修得最好,就找那個,肯定是有錢人。有錢人財大氣粗,借個材氣也說得過去。”
陳皮點頭:“有道理,不能找窮鬼。”
我們打著手電,鬼鬼祟祟進了亂墳崗,周圍大樹蒼天,風吹枝搖,可見度非常低,只有兩道光斑閃動。
找了一圈,我們發現一處墳丘,墓碑居然是大理石修的。碑上寫著名字,陳皮用手電照著,我們隱隱看到“於志齊”三個字。陳皮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