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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隱約的記得,好像她原來的男友在南方工作。或許只是自己多心吧,但我發現原來自己這個人也很無聊。
於是來古城後的第一個十一假期,我是在圖書館度過那最初的兩天,寢室另外兩個小子則躺在床上或者玩遊戲。我回到寢室看到他們時,大家都苦笑著搖搖頭:無聊!
以後每到假期,別人詢問我們去哪裡玩時,我們都異口同聲回答:政法學院7日遊。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我們都是呆在寢室裡面,或打牌或看電視,更甚至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等死般。
第6天,大家實在憋不住了,就一起上了街,於是狼來了。
街上確實熱鬧,人山人海,熙熙攘攘。
而我們站在人群的洪流中,不知道究竟何去何從。
最後,在開元看了一上午的手機,和漂亮的服務小姐聊天一直到要來她的電話號碼。在世紀金花看到了價格讓人瞠目的服裝,在鐘樓和嘰裡呱啦的老外合影,在緯二街見識了所謂的紅塵女子,在外國語學院知道了原來男女生可以一起打籃球。。。。。。
我們看了一路的風景,路上卻沒有一個熟悉的面孔,那份孤寂,無法形容。偌大的城市裡面,灰色的空氣之間,別說想你,連一個打你、罵你的人都沒有。
回到寢室後,大家都沒有力氣說話,一個個躺在床上。一陣沉默後,我聽到了一句“我去租mp”的怒吼,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她是在哪一天離開的古城,又在上海做了什麼,我只是想知道她有沒有想過我,或者想起我,哪怕一會兒。
好像隨著年齡的增長,對一切開始沒有了最初的自信,也許是世界變化太快,難以捉摸、難以把握。
我每天都會給她發簡訊或者打電話,只是訊號一直不好,斷斷續續的,一如當時的情感。
有時候我也在想:自己憑什麼對她這樣或者那樣的,又不是她男朋友。既然不是她的男朋友,當然也就沒有權利去想她,更何談愛。
一想到這,我就感到絕望。我怕自己捧不住這個杯子,怕它最終還是會滑落,會打破,哪怕裡面承載的只是水。
我就像被打入冷宮裡的妃子一樣,看著深牆外的樹葉凋落,大雁飛過,自我抑鬱,抑抑鬱鬱。
怪只怪我們都太有思想,太迷戀過去並無法忘記,如死一般固執。
花的種子
但她還是給了我希望,因為她最終是要回來的。
電話那一端,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可還是頑皮的說想看到迎接她的鮮花,要一大捧,紅色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沉默了一會,然後又改口說:“其實我們沒必要那麼庸俗的,我還是自己一個人下飛機,一個人打車,一個人回家的好。”
就這樣,在短暫的思考後,她拒絕了我的迎接,哪怕硬接。
可能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她繼續說:“以後,你送我花,我會接受的,如果你真的那麼庸俗。”
聽到電話裡的這句話,我確實不知該如何去做。
在她回來之後的那個晚上,我們通了一個電話,如兩國領導人間的短暫電話會議。
她告訴了我飛機上的見聞與無聊,到達上海後的興奮與冷靜、高樓聳立的繁華與孤獨。只是沒有說起見過什麼人或想起什麼人,而我也沒有去問。
第二天見面的時候,我是在第四軍醫大學校門口等的她。荷槍實彈(我猜)的門衛一直盯著我在那兒晃悠,晃悠悠,晃晃悠悠。
我看著她漸漸從遠處走來,顯得很平靜,可能有一些不開心,但還是衝著我擠出微笑。
起初,我們兩個人只是走路,不說話,像一首校園民謠裡的情景。
即使在吃飯的時候,熱鬧的人群中,我們也是自顧自的低著頭,顯得很冷落。我的目光會時不時的盯在玻璃窗,這樣我可以看見她的樣子。而她只是低著頭咀嚼沒有味道的食物,若有所思。
我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問道:“你,在那裡過得開心嗎?”
好像我問的問題很刁鑽、很難回答似的,她沉默了一會,無奈的說:“還算好了,就是爸爸一路上太嘮叨了。”說完後頑皮的笑了。
原來是和她爸爸一起去的上海,難怪不讓我去迎接。我稍微有一些安慰,也滿意的笑了。
“你呢,過的很好吧?”她禮貌性的反問。
我講的時候她像是在很認真的聽,並不時的點頭。當說到寢室有人去租mp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