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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得意的大聲說:“我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餐廳裡的人都立刻停下來,一起看著我。我一臉無辜,熟視無睹。
的確,我不是東西,不能被人吃。
“那麼,”她像是在斟詞酌句,“你喜歡誰拍的?”
我被嗆了一下,有那麼一陣劇烈的咳嗽。
說真的,我喜歡松島楓。但我還是告訴她:“那天回來後我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關於碟片,一點也沒有看。”
確實如此,因為那幾部我在以前就看過了。
但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纏不休,只好說:“怎麼不見你穿軍裝呀?”
“難道,我只有穿軍裝才好看?”
她的回答讓我搞不懂這是什麼邏輯。我只是記得,在我們相識相守的日子裡,我沒見過一次她穿軍裝的樣子。
最後,我們還是去了興慶宮公園,在熟悉的草地上坐了下來,邊曬太陽邊隨意撥弄花草。
“你知道嗎,我去上海是我爸爸逼著去的,他希望我以後能去上海工作。只不過,你要知道在上海找到合適的工作太難了,而且,說真的我一點也不想去那個城市。”她說話的時候好像滿含委屈。
我釋然:“或許是因為你捨不得我吧。”
“你?算了吧。”她白了我一眼,撥弄被自己摘掉的花:“你果然不庸俗,沒有送花給我。”
“是嗎?我還是很庸俗的。”我邊說邊從包裡掏出鼓鼓的一個塑膠袋。
“那是什麼?”她有些好奇的接過,在陽光下翻看,但是卻看不出裡面究竟是些什麼。
“是花呀,不過要等到下一個開花的季節。”
那是我走遍西安所有花卉市場,找來的各種不同花的種子。
“我突然發現,原來你不是一個庸俗的人!”她的話讓我分不出究竟是表揚還是諷刺。
“是呀,我們要做一個脫離低階趣味的、高尚的人。”我說的有點恬不知恥。
“真的是這樣嗎?不過,即使你是壞人,我也認了。”說完,她趴在我的懷裡,靠著我的胸膛,睡著了。
風輕輕的,帶著我的心四處盪漾。
在藍天白雲下,青草地上,兩個人暫時緊緊的靠在一起,不過問明天。
幾個世紀
她睡了大概一個下午,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不是那麼明亮,周圍開始有些寒冷。
她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的告訴我她是屬貓的,白天就喜歡打盹,但是晚上特別精神。我看了她一眼說:“恩,和耗子差不多。”
過了不一會,天黑了下來,而我們卻發現迷了路,怎麼也找不到出去的門在哪裡。一直轉了好久才碰到一個老大爺,仔細聽過他的指點後,我們才從公園後門走出去。
其實,一路上我一直想牽她的手,有幾次我已經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她的手指,只是自己沒有更大的勇氣,可能怕破壞了好不容易建立的關係吧。
只是在過馬路的那一刻,燈火闌珊下,她卻自然而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們就這樣,像一對戀人一樣親密的走在街上,經過一條條馬路,一個個櫥窗。夜風徐徐,帶著清香。
只是快到第四軍醫大學門口時,我們還是分開了——鐵的紀律絕對不能違背!而我,已經很知足了。
在校園裡面的一個陰暗角落,她突然抱住我:“就送到這兒吧,而且謝謝你的花!”
我感覺到了轉瞬即逝的溫暖,它讓我有些暈眩,並使我久久的站在那裡回味,而不願離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笑,花一直在開——心花怒放。
回到寢室之後,躺在床上,依然有些激動,輾轉反側,反側輾轉。如此反覆了好久才迷糊的睡過去,凌晨時候卻被手機鈴聲驚醒。
“我就是想知道你睡著了沒有。”聽出來她的聲音也有些倦意。
“這回你知道了!”我沒好氣的說。
對面話筒裡面傳來她躲在被窩裡面偷偷的笑聲。
整整一個星期,一切感覺就像魔幻般,而我們,在雲端。有一刻,我甚至想,即便最後摔得很慘,我也要不顧一切站在最高處,去擁抱這虛幻,永遠不要醒來。
週末很快到來,而我們也終於等來再一次的相見。有些朦朧的月光下,我們手牽手,走在行人過往的街上。
在百盛附近,我給她買了一個大大的聖代,她吃得很開心。
我看到她嘴角留下一點很明顯的白色痕跡,就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