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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再說什麼,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又一次感覺世界末日來襲。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她在看著我,我就假裝還在熟睡。她吻了我一下,就離開了房間。我的心裡充滿了失落,像真的失去了她。但她很快回來了,手裡拿著早點,並讓我吃飯。我把她摟住:“還是你最好吃。”
洗完澡,走出房間,納入人群,感覺好了一些。陽光不是很強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們還是穿的很多。我在站牌送她回家,她什麼也沒有說,但是眼神看著我的時候,好憂傷,並充滿了憐愛。
我只是笑,只會笑。
我們的愛,或許在夏天到來的時候,就真的要結束。
新任老大的眼睛最終做了手術,他要過很久才能回寢室。我們去醫院看望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女人在那裡陪著他。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嘿嘿笑著,只不過這個老大的春天來的有點晚。
寢室裡面就剩下我們三個人,每天都懶洋洋的,像那個動畫片裡的三個和尚。送外賣的小姑娘已經和我們混的很熟,每次幾乎都不用我們點菜就先於我們說出。和周邊寢室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大家一起喝酒、打牌、玩球,很自在,好像根本就用不著考慮明天的生活,或許我們根本就沒有明天。
我和燕歌之間還是一如既往,只是快樂之下隱藏悲傷。誰也不知道以後的路會怎樣,我們都回避,以為不提起就真的可以看不見。或許她天真的相信一年後我也會去上海,我們會在那裡重逢並繼續相愛。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於是大多的時候,我會悶悶不樂,像一個知道自己已經癌症晚期的患者,雖然每天的狀況很好,可,有一些,有一天,終究會到來。
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話題可以談論,我只是隨聲附和著她,或者簡單講一下寒假裡面發生的事情。講著講著就會感覺沒意思而停下來,她就會看著我,我就笑著說:“我以為你沒有在聽,就沒講吓去。”
我知道她看得出我的悲傷,我們就擁抱。有時候看戰爭片,看到主人公生死離別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哭,可是有她在我身邊,我就狠狠地用手掰座椅,壓抑住自己的情感。就像又回到了中學時代,那麼不開心,那麼抑鬱,神經質。
有一天在美術學院踢球,我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滿場飛奔,一直到最後累的趴在地上氣喘吁吁,那時的感覺真好,像天上飄的雲。沖洗過之後,鑽進被窩,躺在床上,什麼也不想,閉上眼睛,黑暗中也沒有夢的打擾。
我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向她發脾氣,我只是一次次的鼓勵自己:我也會做到的,我能在那裡有立足之地,而且這看起來並不是欺騙,自欺欺人。我開始關心起自己的學習,開始借筆記,查資料,補習以往遺漏的功課,找回逝去的歲月。
而她每次來看望我的時候,總是會帶一些小禮物:小汽車或者卡通人物,或許這能讓她感覺好一點。她會時不時的對著我的耳朵說:“要加油啊!”
我知道,我們的未來這個時候不是掌握在我們的手裡,而是我的手裡。
心照不宣
她有時會問我是否還記得第一次約會的時候她穿的衣服,我們說過的話語,送的禮物,第一次爭吵。
這個時候我總是感覺心裡亂糟糟的,好像我們在一起已經成為只能緬懷的過去。她問起的時候我總是很沮喪,只好說對那些早已經忘記了,拋棄了。
她就氣嘟嘟的,於是我就告訴她當時的天氣,過往的行人,她的樣子,我們的談話。然後她邊說“我好壞”邊笑呵呵的。
我總是記得《不見不散》裡面接近尾聲時的畫面: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垂暮之年才相見,熱淚盈眶,力所不及,歲月無情。我總是懷疑這一切或許也會發生在我們身上,她就扣緊我的手指:“我們說過永遠不分離的。”
網路上開始流行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比如出現了一個叫“芙蓉”的人物,我們兩個看到之後就哈哈大笑,而更好玩的是我們竟然在同一座城市,但是卻從來沒有碰到過,所以說也算是命大。
有一些不能見人的歌手也開始在網路上唱歌,其中的某幾個確實很不錯,蠻符合年輕人的興趣,只是不能細細品味,就像啃過的甘蔗。電視上也開始汙七八糟的什麼都有,燕歌每次都把頻道轉換到湖南衛視,並且感覺緊張萬分,搞得我懷疑是否上面的女生有哪個是她家親戚。
有一次,我就對她說:“乾脆以後我們去湖南工作算了,這樣可以去看現場。”她好似很認真:“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