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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湖南上班吧,我可以去看望你,然後你帶我去看現場。”
或許對她而言,這只是一句玩笑,可後來有一部分成了真。我畢業後去了湖南,但是我們一次也沒有去看過超級女生的現場,因為她從來就不曾來過。
我想,有一些東西,其實真的早就命中註定,只不過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一切就像一張大網,撥動任何一根弦都會有蝴蝶效應,甚至接連不斷。而造成這一切的,只是最初不經意的一個動作。而我當時的動作,是看著她的眼神:“好,以後我就去湖南工作!”
然後我們很開心的笑,笑的那麼無知。
我不知道有多久沒見到過肖蕾,或許是我一直忽視了她的存在。有一天中午在圖書館門口不期而遇,我們都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久不見。
她好似開玩笑的說:“怎麼,一直躲著我呢?是不是怕我讓你請我吃飯?”
我連忙辯解說沒有的事,而她看著我:“那麼,晚上請我吃飯吧。”
我感覺有點頭暈,且把握不住她話裡的真正意思。她就那麼笑著從我身邊經過,而我卻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一個玩笑。
坐在圖書館裡面,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並不是覺得碰到豔遇,而是怕會像災難,躲避不及。
也許事情並不是我想象中那麼糟,或許就是一次聚餐、兩個老朋友的交談而已,我自我安慰著。
下午睡得暈暈沉沉,起來的時候,好像要下雨,卻沒有,於是我也就沒有了理由。
我在猶豫要不要打電話的時候,她竟然來到了我們寢室,並輕敲開了房門。
當時,大力神神經一繃,立刻站起來做熱烈歡迎狀,並一本正經的四下介紹。
她指著最整潔的一個桌子說:“這是你的書桌吧?”
我笑著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並不知道原來你是一個愛乾淨的人,我只是認的你今天借的書而已。”她很機靈的說著。
大力神在旁邊恬不知恥的說道:“那你也一定知道那個就是我的了,我最近比較忙,嘿嘿,就沒怎麼收拾。”
我很想笑,因為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大力神迅速把自己女友的相片藏了起來。我指了指他,彼此壞壞笑著心照不宣。
“原來男生寢室是這個樣子,但比我想象中好多了。”她站在陽臺上四處遠望。
如果當時站在這裡的是個男孩子的話,我們會告訴他在對面幾樓哪個視窗什麼時間有現場直播。而這,已經成為男生寢室皆知的秘密。
只不過,這時候,真的下了幾滴雨,估計還沒有落地就被幹燥蒸發且揮發了。她好像很吃驚:“哦,下雨了。”
大力神突然說了一句讓我吃驚卻噁心很久的話:“突然想起了那首《冬季到臺北來看雨》的歌。”
心有所屬
下樓之後,我跟在她的後面,感覺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碰到熟悉的人時總是有點心慌,好像做賊心虛。
我們去了八里村一個飯菜做的比較不錯的地方,但是她卻說太吵鬧了。於是我就領著她折返回來,來到了那家水餃店。老闆看到我的時候說好久沒有光顧了,我笑著解釋最近比較忙。
坐在靠窗的地方等著上菜,她就嚴肅的說:“你能不能不看外面的風景,要知道你的對面可是坐著一個美女呢。”
我連忙解釋說:“正是因為對面坐著一個美女,我才不敢細看。”
她有點大驚小怪的說:“原來你也會臉紅。”
我知道她來自新疆,於是就往手抓羊肉、天山雪蓮、好吃的葡萄乾這些東西上扯。她卻告訴我,雖然是來自新疆,但是對我所說的這些也不是很熟悉,於是我就閉嘴,沉默。
“你不是很能說話的嗎?”她好像有意刁難。
我推辭說有點餓,沒有力氣說話。她就很掃興的趴在桌子上,頭髮散在肩膀,撥弄著筷子:“那個,那次引起誤會的那句話是他說的吧?”她好似不在意的問。
我知道她說的是誰,點了一下頭。
“你覺得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繼續追問。
我有點侷促,不知道如何回答:“說假話還是真話?”
不知道是否女孩子都這樣,因為她和燕歌一樣的動作,側了下頭,微皺下眉,好像在做一個決定:“假話吧。”
“我還是說真話吧。可能他有一些毛病,但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我就說了這麼幾句,實事求是的。
她好像有點失望:“哦,那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