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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同時向對方靠攏,躲過一個又一個身體,起碼用了足足三十分鐘,我們終於碰到了對方的手,她一下子跳到我的懷裡,我們緊緊抱在一起,在那個到處充滿祝福與溫馨的人潮中。
當12點的鐘聲敲響的時候,我們長時間的接吻,之後和人群一起唱起了歌曲,並向身邊的陌生人送去祝福。
這是我過的最有意思的一個聖誕節,她也是。
那個冬天,我們去看畫展、在公園曬太陽、看別人溜冰、聽傷感的歌,認真的愛著對方。
她靠著我,我會給她講海邊上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應該有人在冬泳,海鷗會停在沙灘上散步,大人會帶著孩子撿貝殼,起風的時候,浪會很大,拍打著堤岸,水花四濺。這個時候的大學校園裡的,人們肯定在教室裡學習,暖氣熱乎乎的,大家哈出的熱氣會把教室的玻璃蒙上一層霧氣,頑皮的我會用手掌勾勒出腳丫的形狀,會為參加考研的艱難而暗自嘆氣。
她說她從來沒想到會再次遇到我,並認真的問:“是不是因為我在這裡,你才報考西安的大學?”
我很想告訴她:“是的。”但這個答案太虛假。
想起原來報考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我只是想離家遠點,再遠點。
而這座城市,有太多的歌者,張楚、鄭鈞、許巍,都是我深深喜歡著的,我的靈魂總是在聽到熟悉的旋律的時候而震撼。我只是想知道生活在這裡的人們為什麼那麼寂寥。
來過之後才知道,原來,人們在哪裡,都一樣。
網癮
她的專業考試依然很艱難,總能看到她時不時的皺眉頭,我想考試就應該是這樣子的。小時候,每次考試的時候自己也會思考很多問題,而現在已經漸漸厭惡了。
其實自己心裡最痛恨司法考試,因為它要求你是一個全才,你必須要懂得憲法學、法理學、民法學、刑法學、行政法學、訴訟法學、國際法學、經濟法學等學科的主要內容,還要知道一些外延擴充套件。
我都稱不上人才,怎麼會考過呢?所以還是省下那二百塊錢,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寒假回來之後,新的小區樓房已經在建設中,爸爸說至少要三棟房子,我沒做任何表示。我們父子之間好像很少說話,從小就如此。他們都說我遺傳了媽媽的智慧,父親的性格,可能吧。去姥姥家的時候,他們就問我找沒找女朋友,畢竟我的年紀也不小了。我就說不著急,慢慢來。
叔叔家的弟弟,一個十七八的孩子,一直迷戀上網,經常偷家裡的錢,每次都消失一兩個月。叔叔很生氣,經常和嬸嬸吵架,追問孩子究竟是誰慣壞的。兩個人吵架的時候,妹妹就在旁邊哭。於是我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他。
聽別人說,好像有幾次看到弟弟在某條街上,在路攤買東西。我就在那兒附近找了好多網咖,也沒有找到。有一天坐車去朋友家玩,不經意間看到了他。他就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一家超市的旁邊,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頭髮至少有三四個月沒有剪過。
我用腳踢了他幾下,他沒有任何反應。我吃了一驚,趕緊蹲下探他的鼻息。還好,呼吸正常。給家裡打過電話,叔叔一會兒就來了,狠狠一腳踹在弟弟的身上。他總算醒了過來,但還是神志不清。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不願意和他坐在一起,我就說:“看你這個熊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渾身髒醜,還不如個乞丐,至少他們不會偷父母的錢!”
他恬不知恥的笑著,說昨天晚上通宵了,到現在還困得厲害。叔叔氣得渾身發抖,坐在那裡不言不語。
回去之後,我給了他30塊錢,讓他去理髮洗澡順便吃點東西。嬸嬸說給他算過命,先生說他是走馬星,而且幾年之內不會改變。我就和叔叔商量:“實在不行就讓他去當兵吧,或許部隊能讓他改變。”叔叔也只好同意,我就聯絡中學同學,讓他幫忙。
回家之後,給燕歌發了簡訊,她也說當兵或許是個出路。然後趕快辯解說:“我入軍校可並不表示我就是壞孩子。”
那個寒假過得很快,也很忙碌。在一個清冷的早上,我參加了侄子的婚禮,看到人們熱熱鬧鬧,自己也感覺開心,真的不知道自己結婚那天會是什麼心情。席間我喝了很多,並且有點想吐,他們就說怎麼酒量越來越差,我說缺少鍛鍊的緣故。
看到漂亮的新娘子,穿著那一襲婚紗,感覺真的嚮往自己的婚事。敬酒的時候,他們都開玩笑:“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要加油啊!”我靦腆的笑著,心裡挺樂呵。
見到妹妹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