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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陳鵬也笑:“你那脾氣,就是送你月亮,你不高興的話也未必會改口。”
“呵呵,月亮太大,戴不上手和脖子。”我也笑,他還真瞭解我,可是,他有沒想過,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如果有人給我成百上千萬,我還能把我的原則堅持多久?
像柳意和那個女人,相信我,那個男人給她們一兩百萬已經相當慷慨了,或者還要少,但已經可以讓她們俯首帖耳了。
我之所以會驕傲地宣稱錢買不到我的心,是因為沒人肯出錢買我的心。
陳鵬回不來,柳意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百無聊奈,可見我的生活是多麼的貧乏。
找不到任何消遣,我回到家去睡覺。
又開始做夢,我在一間舞廳裡,有如夢如幻的燈光和若有若無的音樂,我看見自己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胸前,輕輕地搖晃身體,緩緩地挪動腳步,然後抬頭,我看見自己抬起頭,笑容溫柔,目光沉迷,媚眼如絲,我有這麼嫵媚過嗎?我一點都沒懷疑,我只是心酸。
夢裡的我也知道心酸,眼中有淚,只是無論如何哭不出聲。為什麼我還要流淚?為那個不愛我的男人流眼淚?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還在愛他,也許不是,也許只是因為得不到。
是,我得不到他,那個我一心想為他洗盡鉛華,為他生兒育女的男人。
音樂停止,燈光亮起來,我看一見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五官扭曲,說不出的憎恨,她一步一步地逼近那個“我”,那個一隻手還被握在他手裡的“我”。
“快逃啊!”我拼命地喊,沒有聲音。
那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舞池中央,一動不動,跟臘像一般,身邊的那個他身影模糊,幻起幻滅。本書由87book。com提供下載
“快阻止她啊!”我還在喊,無聲地喊。
但沒人聽到我的話,我想上前阻止那個女人,可是無論掙扎,我都動不了。
急,急火攻心,卻於事無補,我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我”,然後抬起一隻手,直指“我”的鼻尖,開口。
我知道她會說什麼,我知道!
“嚴楚韻,你是個妖精!”
我痛恨這個夢!醒來的時候我還恨得咬牙切齒!
想都沒想我就拿起手機撥陳鵬的電話,響過四五聲之後他終於接聽了,他沒習慣睡覺關機,我知道。
“陳鵬!”
“怎麼了?”估計他的瞌睡蟲會被嚇到爪哇國去。
“我做噩夢!我老是噩夢!”我尖著嗓子喊,可是不管他怎麼問,我都不肯告訴他我究竟夢到了什麼。
“楚楚,別怕,過兩天我就回來了。”他安慰我。
掛了電話,我坐在床上發呆,窗外已經微明。是因為他不在,我才會老是夢見那個人。有陳鵬在身邊的時候我會忘記很多事。
可是以我的記憶應該不會把一個罵我是妖精的女人忘得一乾二淨,她是誰?難道真的是我認識的人?豈止認識,以夢中的情景看,她簡直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我極力想忘了一些事,是不是我真的忘掉了一些事?
太陽出來的時候我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盤腿坐在床上,垂著肩,雙目無神,沒有焦點地看著某個角落。
門被推開,小妹提著一口袋食物進來,看見我,嚇得跳起來:“姐!你幹什麼啊?”
我也被她嚇了一跳。
“姐,你這兩天怎麼了?”她放下菜,過來坐在床邊。
“不知道。”
“你是不是中邪了?”她打量我。
“姐。”她見我不出聲,又說:“不如我們關一天門,你跟我一起回鄉下去一趟吧?”
“去幹嗎?”
“去玩啊。”她說:“我們那裡有個阿婆,會看水碗,讓她幫你看看你是不是中邪了,她很神的,真的,我不騙你。”
她很認真,我吸了口氣。去鄉下走走也不錯,就當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小妹的家離城裡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下了車再過一條河就到了,那是一個河心壩,有渡船來往,我小時候常去,外婆的家就在那裡。外婆去後,就只有幾家表親,沒有什麼往來,只每年清明回來掃墓才會見到。
表姨見了我相當親熱,小妹一家很感激我這兩年對小妹的照顧。說起來很慚愧,更多的時候是小妹照顧我。
“姐,我帶你去找何阿婆。”小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