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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跟她出去。稻子已經收割了,田裡有成堆的秸杆,等著被焚燒。儘管報紙上對焚燒秸杆相當反感,但是在鄉下,這是最有效的辦法,燒成的草灰是很好的肥料。
我對找神婆不感興趣,我基本上是一個沒有信仰的人,不敬神佛,不相信因果報應。只是悶的無聊,去看看也可以權當消遣。
小妹說的何阿婆其實遠沒有到做阿婆的地步,她看起來不到五十歲,如果不是小妹提前告訴我,我會把她認成菜市上普通的農婦。
不過,她比普通的農婦整潔的多。
一樣是青瓦房,這個女人的家收拾的乾乾靜靜,而且沒有一般農家的那股煮豬草的怪味。
“小妹回來了?”我們走進她家的院子時,她正坐在屋簷下剝毛豆。
“阿婆好。”
“這個姑娘是?”她抬起頭打量我,眼神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越發肯定了我的猜測,她也許只是跟傳說中裝神弄鬼的人差不多。
“你是來看水碗的吧?”她又問。
“嗯。”小妹幫我回答。
她眯起眼看了我良久,放下豆子,到壓井前打水,很仔細地洗乾淨手,然後提了半桶清水,看著我說:“進來吧。小妹,你先去別的地方逛逛。”
小妹很不樂意地走開,我也很不樂意地跟著這個中年女人進了屋。
屋子裡既沒供菩薩也沒掛神像。
“坐。”她端過一個小板凳,示意我坐在一張小方桌前面。
我坐下後她拿過一隻白瓷碗,很普通的碗,從桶裡盛了大半碗水擺在我面前,吩咐我用指頭攪幾圈,我照她說的做了,碗裡的水開始旋轉,中間有個淺淺的窩。
旋轉的水讓我覺得眩暈。門沒關,門外烈日炎炎,門內冷冷清清,我覺得眩暈。水面漸漸恢復平靜,一點漣漪都沒有,一眼看到底的水,又是白瓷碗盛著,我什麼都看不見。
“姑娘,你是不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她問。
我的背心開始冒冷汗。
“不要怕。”她的聲音很平穩,“她跟你有緣,你會有點小難,但是會很快過去的。”
“還有嗎?”我開口問,聲音細得像蚊子叫。
“沒有了。”她回答。
我反倒疑惑了,這麼簡單?
“回去吧。”她站起來。
這麼簡單?我不肯走。
“姑娘,回去吧。”她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柔軟,而且很溫暖。
真的不像是一個農家婦女的手,我遲疑地低頭。
“不要懷疑。”她說。
我只好起身離開,走到院子裡的時候回頭看,她站在屋簷下,笑:“姑娘,你很快會看到你的將來。”
什麼?我完全聽不懂。她已經轉身,不再看我。
還想問,手機響了,對方很不客氣地問我:“我要的衣服你拿回來沒有?”
我站在烈日下想了足足有兩分鐘才想起她是誰以及她說的衣服是什麼。
“哦,就快了。”我回答。
“拿回來就給送我家裡來。”她命令我。
要是換了平時,我一定不會答應她這筆生意,我最瞧不起像她這樣張狂的女人,可是現在我只點答應了聲“是”,並且立刻就撥了電話去別的店轉調一件過來。
回到城裡已經下午兩點了,開門看見陳鵬在家裡睡午覺,沒脫衣服,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