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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尾音,明擺了的不信態度。
矮教頭天大的冤枉,慘兮兮道:“我和瘦子不過就是在殷將軍手底下當過小兵,哪裡能勾搭得上啊。”
他們只不過是殷老爹的忠實小迷弟罷了。
當年諸多武將被除,他們能得以倖免,也不過是因為不夠格。
在京城混了許多年,早看破皇帝不會重用武將,乾脆當了神武館的教頭。
“……”殷嚦嚦抿抿唇,看來真和自家老爹沒關係。
“那你們到底管著我做什麼?”她皺著眉,這才開始細細思索,尤其是自己那位小人般的皇姑父。“皇帝病重,嘖,是不是另有隱情?”
她話落,兩位教頭急忙擺手。
“噓!”高教頭示意她不要說的那麼大聲,私下議論皇帝,還是病重隱情,被聽了牆角,那可是大罪啊。
但這事對於深諳皇權鬥爭的人而言,都能揣測出什麼。
雖說京城禁衛軍由太尉調動,可實際掌控權在皇帝的手裡。
所以眾人看到的都是,兩個月前,太子歸京,身體向來健康的皇帝突然病重,之後,京城裡守衛日益森嚴,太子隱有失勢的趨向。
一系列發生在一起,不禁讓人浮想聯翩,莫非皇帝的病重與太子有關聯。
這其中的彎彎道道,但凡是知曉皇家內幕的人,都能猜測到些骯髒的隱情來。
太子無緣無故為何要做飽受猜忌的事來,太子受到猜忌,那麼最得利的是誰。
矮教頭看了看周圍,這時候武館眾人都應當在練武場,他看著殷嚦嚦:“總之,是為了杜絕你的身份暴露的可能。”
要是幕後人發現有紅鯉鎮殷家來人,還在京城裡,怕是更叫人篤定了太子有什麼謀劃。
無疑是給太子如今的處境,雪上加霜。
如今的京城,恐怕全在幕後人的眼線裡。
殷嚦嚦扶額,她覺得兩位教頭有些小題大做,誰會平白無故的猜忌到她一個武童身上,他們整日守著,才令人生疑。
忽地,她的眸光頓凜,朝某處奪身掠去,手中馬鞭狠狠地一揮。
一聲悶哼,一道身影骨碌碌地在地上滾起來,低頭一看,是張全!
他捂著被馬鞭傷到後鮮血直流的胳膊,“你果然是殷家人!”
當年殷家槍名動天下,再結合殷嚦嚦的姓氏,他心底狐疑,奈何怎麼也激不起她與自己比試。
只能暗中觀察,發現了同樣觀察著殷嚦嚦的,還有兩位教頭,再想想他們無緣無故獻好,心底更懷疑。
“是又如何,你想去報信?”殷嚦嚦冷笑,看向身後來的兩位教頭,“拿捆繩子來。”
張全捂著胳膊,疼得滿頭大汗,當兩位教頭拿著麻繩走向他時,他心底一慌。
“你……你們想做什麼?我爹要是發現我不見,你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你爹你爹,成天你爹的。”
殷嚦嚦踢了他一腳,“我還說我爹要是知道我不見了,你們半夜睡覺都得睜著眼。”
她又踢了好幾腳,踢累了後衝兩個教頭招招手,“將他綁起來關進小黑屋,嘴堵嚴實,別讓人發現了。”
兩位教頭三下五除二將張全綁好,又丟進一間無人問津的房裡,解決完畢,高教頭拍拍手。
“成了,覆命去。”
“和誰覆命去?”矮教頭動作一僵。
“??!!”
兩人衝到空無一人的馬廄。
握草!
他們面面相覷,瞬間意識到,他們剛剛綁了太尉的兒子。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辦?
殷嚦嚦暫時沒想那麼多,成功抽身的她已經到了貢院的圍牆邊,搓搓手,輕而易舉地翻了上去。
一顆小腦袋探進貢院裡,入眼是假山假水頗有文人閒趣的林園,在一處靠荷塘的亭子裡,有許多身影站在那裡。
她從牆頭翻下來,慢慢地靠近,離得近了,她看得更清楚了。
其中錦袍墨髮翩翩佳公子模樣的可不就是易鶴安,而他身旁還站著杏黃色袍子多日不見的趙譯!
她瞳孔微微縮了縮,看起來一波人似乎分成了兩隊,各站一邊,像是在辯論什麼。
站在趙譯對立面的人,她只能看見道背影,想仔細去看,也頂多看見他腰間掛著枚龍形玉佩。
此人的聲音令人極不舒服,陰陽怪氣地,“皇兄認為十月里長不出荷花來?”
“二弟認為十月裡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