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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荷花?”趙譯聲音平平淡淡地,也不多費口舌,估計與此人,他懶得爭辯什麼。
殷嚦嚦眯起眼,原來那人就是二皇子。
十月里長荷花?
怎麼可能?!
“不若問問其他人怎麼認為?”二皇子笑著將視線投向站在一旁的那些學子。
貢院的學子和神武館裡的不大一樣,雖說有寒門子弟,但大多數的他們通常背後站著個為官的老爹。
面對三歲小兒都知道根本不可能的問題,一群人竟支支吾吾的不回答。
然後她聽見易鶴安的聲音,帶著撓她心尖兒的輕笑。
“十月里長荷花也並非不可能,倘若有人特意精心栽培,找合適的水溫土壤,也能十月裡開出荷花來,只是,那種荷花,經不起風吹經不起天寒,到底是一場虛假的繁華。”
“一場虛假的繁華?”二皇子的聲音驟然冷下,“既是花,都有凋謝的時候,無論是自然長出或是有人精心栽培,倒不如說,都是一場虛假。”
“二皇子此言,在下並不認同。”易鶴安反譏,“一者為順應天道而生,一者是忤逆天道而生,如何能相提並論?”
“易鶴安!倘若本殿能讓荷花布滿著荷塘呢!”
趙譯忽地一笑,“孤也很想看看荷花,那此事便交由二弟去做了。”
“你……”二皇子被氣得耳鼻冒煙。“你們會後悔的。”
殷嚦嚦嘖嘖一聲,爭辯不過惱羞成怒,這二皇子是個什麼玩意兒。
她有點好奇,想湊過去看看,腳下一動,一枚不曾注意到的石子咚地被她踢進湖裡。
“誰?!”亭子裡的人瞬間看過來。
在千鈞一髮之際,殷嚦嚦感覺被人一拉,回頭,居然是曹切。
他衝自已比了個安心的手勢,往前幾步出現在亭子那幫人的視線裡,施了一禮。
歉意道:“請殿下恕罪,在下一時聽辯論的精彩入神,未曾留心腳下石子。”
二皇子看見曹切,面色稍緩,“是你啊曹切。”
“是在下。”
“你聽了許久?”
“不錯。”
“那你來說說,這自然生長出的荷花與人精心栽培的荷花,哪個好。”二皇子著曹切,露出抹笑來,似乎在等曹切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
曹切也一笑,“自然生長出的荷花固然是諸人認同的,但在下認為,能夠將不可能帶到世間的,比獲得認同更多的是,奇蹟,更震撼人心。”
“善!”二皇子聽完便是大喜,甚至拍起手來。
殷嚦嚦蹙眉,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曹切,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難道看不出這其實就是在表立場,是支援太子,或是二皇子嗎?
莫非他是二皇子黨?!
怎麼說趙譯也曾做過他的先生,曹切怎麼能……
但很快殷嚦嚦的眉頭又一蹙,她透過縫隙去觀察趙譯和易鶴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