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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父皇帶我在榕樹下挖出這個箱子的時候,我也很詫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和母后有的這個奇思妙想。他們像尋常夫妻一般,把女兒的小玩意兒埋起來,是不是想著,等女兒長大了,同她一起回憶?
回到蘇府後的日子一如既往地溫馨平淡,和小蘇源一起頑鬧,照看懷孕的大嫂顧蕪,和蘇行止蜜裡調油。
原本沒什麼的,可某一天清晨我猛的發現顧蕪平平的小腹已然隆起的時候,本沒什麼煩惱的我突然有些許沮喪。
晚上在一起時不免有些走神,蘇行止額角帶汗將我臉捧回來啄了兩下,柔聲問:“怎麼了?”
“我是不是不能懷孕?我們在一起……也好久了。”我不太能藏的住事,習慣性向他討教。
他愣了會,聲音更加溫柔了:“不要想那麼多,萬事水到渠成,再說了咱們這不才兩三個月嗎?”
顧蕪說她嫁來第二個月就懷上蘇源了,講道理蘇行止也挺努力耕耘的……嗯,看來還是我的問題。
我悶悶不樂,“喂,我要是沒法生育,你就去納個妾吧。你不是說寒露挺漂亮?收了也行,旁的你有喜歡的告訴我一聲我也答應……”
“納妾?”他動作停了下來,盯緊我。
“怎麼,我鬆口了你很開心?我……啊!”
……
我捂著滿是草莓的脖子,瞪他。蘇行止剛沐浴過,頭髮還是溼的,散散披在腦後。他氣定神閒,很無辜地朝我攤手:“事實證明,我對付一個女人就很吃力。”
我“哼”了一聲,轉過頭不理他。倒不是怕他,而是實在困。剛眯上眼就聽見敲門聲,是秋分的聲音:“公主,天亮了,您說今天要陪源小公子去西山玩的。”
“……”
三月初十,已是早春柳枝抽芽的季節,朝堂上的局勢卻越發低沉、撲朔迷離。五哥蕭昱被禁足府中,太子勢盛,一干朝臣卻被徹查,接連好幾個被問斬,父皇的心思,是越來越叫人摸不透了。
我無法左右他們的生死,只能靠四方打聽來的一點訊息,妄圖勘破一點真相。父皇最近宣召我頻繁,宮裡紛紛傳言說明璋公主重獲盛寵,有時與他相坐笑言時會讓我一剎恍惚,彷彿又回到了從前,母后還在,他還是最寵我的父皇。
只是我知道如今的我再也看不清他內心深處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也知道,我不再是以前簡單任性的明璋。
那次在宮裡遇見廬陽,沒有母親兄長庇佑的她收斂了很多,也不再是以前那個飛揚跋扈的模樣,這宮裡向來踩高爬低,估計她受了不少冷言冷語。
“人,總要親歷過,才知道成長。”
當時在我身邊的柏清如是說,我側頭看了她一眼,大梁第一才女,睿智成熟得不像一般同齡少女。
丞相府中也不太平,自從蕭昱被禁足府中,柏嶼就不曾外出,但聽說前幾天和柏相鬧了生分。柏清這個自幼很有想法的奇女子,更是因為柏相對她和齊允的的反對搬進涵苑,與相府不相往來。
“至於嗎?”我曾勸她,“你先溫言好勸,過幾年柏相氣消了,一切都好商量。”
柏清沒有看我,眼神望著遠方,很是縹緲:“誰知道過幾年是怎樣的情景,我不想這麼妥協。”
我抿了抿嘴角沒有說話,其實,所有的不妥協,還不是仰仗他對你的寵溺縱容。
我回到蘇府,寒露出來迎我。自高貴妃被幽禁寢宮後,我已經默許了她在小院走動。她神色有些不太對,一見我就將我拉進屋子,悄聲道:“公主,昨日我替您點數東西送給夫人,怎麼發現庫房裡少了些東西。”
東西都被我命秋分換兌給俞易言買訊息了唄。但我沒有打算告訴寒露,她心裡藏不住事,到時候一多嘴再告訴蘇行止就不好了。
對,從俞易言處購買訊息的事情,我沒有告訴過蘇行止。
寒露面色頗為嚴肅,“不會是秋分……”說完她又連忙搖頭,“不不不,不會的,秋分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秋分和寒露是自打入宮就在我身邊的大宮女,我明白她們之間的感情。
“就是秋分!”我故意板起面孔,看見寒露神色大變,笑出聲來:“是我讓她取了東西做人情,不礙事的。”
寒露被我提到嗓子眼的心忽然回落,自然惱了,嘟起櫻唇一跺腳,“公主你怎麼這樣?!怎麼現在和駙馬一樣愛捉弄人!”
我哈哈大笑,正想說那是我本性如此時,蘇行止木著臉走了進來,面無表情。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