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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拈翠,白璃一拍腦門兒,穆師兄一來她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雖然她明日也去賞花兒會,可是總有照顧不到的時候。所以她還必須給拈翠提個醒兒。
說幹就幹,白璃讓素琴取來筆墨,寫了張字條讓小雪叼著,不多時小雪便飛了出去。
然小雪並沒能飛出流槿苑,便被一隻快得看不見影子的手撈了下來。
那人冷著臉看了眼依舊燈火通明的主屋,抓著小雪一路飛掠,三下兩下便到了凌霄殿前。
白衣侍女凌霜看見土影,似乎並沒甚意外,只是他手中的鴿子麼……
“再不輕點,就被你捏死了。”凌霜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也並沒有向土影打招呼,轉身便進了凌霄殿。
“……”土影本開了口想說什麼,但見凌霜背影決絕,便收回了話,吞回肚子裡。可是看看自己手裡縮成一團的某雪,還是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勁兒放鬆了些。
可是放鬆了又怕它飛了,於是凌霜再次出來的時候,便見土影一臉小心翼翼地盯著手裡的鴿子——單手捏著改為雙手捧著,彷彿在珍重著什麼。
凌霜眼裡閃過一絲難得的輕笑,儘管只是一瞬之間,但土影什麼眼神?一下就看見了。剛又開了口要說話,凌霜便已冷冷打斷他:“主子請你進去。”
“凌霜我……”
“穆小神醫也在裡面,你自己注意。”凌霜再次打斷土影的話,將進門的路讓了出來。而後站立,便是冷人一個。
土影看了凌霜一會兒,還是扭頭進了凌霄殿。
待土影走遠,凌霜這才扭頭目送土影遠去,若有所思。
土影抓著鴿子進了殿:“主子,信鴿!”
穆言看著那鴿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這不是?”這是白璃用來通訊的鴿子,想不到被君晏的人給攔了下來。
君晏看著土影,深邃的眸子目光涼涼。他已經告訴過土影,未曾威脅到白璃自身安全的事情,一律不必管。
至於這隻鴿子,他早就聽說了,白璃故意讓墨採青錯認其為紅嘴鷗——其實白璃大可不必這麼做。當初見白璃足不出戶便知道拈翠和槿顏的訊息,他便猜到了什麼,很快就查到了這隻鴿子。
所以如果他早想拆臺,這隻鴿子此刻不會在木影手上,也不會被木影當著穆言的面送到他的面前。
穆言是他兒時的朋友,白璃卻是穆言的師妹,若他當真面看白璃送出去的信,豈不是明擺著告訴穆言,他在監視白璃?
“這是流槿苑中截下的,請國師過目。”可是土影,卻仍然將鴿子和手中的信都遞了過去。
在他的眼裡,那個白璃,不過就是鏡水庵的一個帶發小尼姑罷了,國師竟然讓他這個五行隱衛的頂級高手去保護她?他一定要讓國師明白,這個女人,也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君晏,你的這個隱衛倒是盡責。”穆言看向君晏,清朗的眸子看不清他在想什麼。但君晏知道,穆言還是誤會了。他的言外之意,卻是——“原來,你是這麼對璃兒的?”
君晏冷冷地看著土影:“放了。”
土影一愣,看著君晏有些沒太明白君晏話裡的意思。國師讓自己把白璃姑娘聯絡外界的信鴿放了?!
“信,你看了未曾?”君晏面色愈冷。
土影搖搖頭:“只等國師親自過目。”說著,土影將手中那薄薄的紙片又往前遞了出去。
“按本宮的話,將鴿子和信,如何抓來的,如何放出去,”君晏的面色,冷得已然可以下雪,“本宮的話,不想再說第三遍。做完了事,自到水牢領罰。”
土影又看了君晏一會兒,知道事情沒有迴旋的餘地。他抱著鴿子和信出了凌霄殿,還是沒明白國師為什麼生氣,為什麼罰他。
土影走到凌霄殿門口,心裡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抓住了白璃的把柄,還要被國師懲罰,最後還是要去保護她?這麼個藏有秘密的女人,若是留在國師身邊,豈不是禍害麼?
土影停下腳步,將那對摺的薄薄紙片取出,開啟來才要看,就被一雙纖細的手抽走。
一陣恬淡的桃花兒香,土影抬眼,便看見一臉冷然的凌霜,將抽走的紙片重新摺好,又從微微呆愣的木影手中將信鴿捉走,將那重新對摺的紙片放在小雪面前,小雪“咕咕”了兩聲,張嘴夾了。
凌霜看著手中鴿子的另靈眸,眼神頗有一瞬間的溫柔。輕輕放飛雪鴿,眼中的那種輕然,土影看得更呆了。一時間也忘記了,按照自己固執到底的原則,本該從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