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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此刻用的這種化妝技術出來的效果,是她化身黎公子去萃華樓見拈翠的時候專用——拈翠一直都有個背後神秘的男人。這個男人似乎同她失散多年,一直都以書信來往。而她也正是因為這個男人,才雖然落入風塵,依然極力守身如玉。
難不難暫且不說,白璃便成了拈翠的保護傘——白璃化身黎公子,成了拈翠的常客,便可以替拈翠擋掉不知道多少採花蜂。
而這個黎公子,查到最後也不過是個麗水江南的一個世家子弟,自小沒了雙親,靠著些小產業,一個勁兒坐吃空山而已。
而墨胤故意這麼問,不過是想看看她到底心不心虛。
從墨胤的眼神中,她看出的不是篤定,而是猜疑,是自我認定的篤定。
她知道她不同於別的男子的體形,加上身邊的君晏,一定會讓墨胤產生聯想——可是她卻曉得按照墨胤這種多疑的性格,如果她主動送上門,反而會讓墨胤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判斷。
所以白璃輕笑,清澈的眸子對上墨胤探究的目光:“咱們的確見過。”
墨胤挑眉,將尾音調得老高;“哦?在哪兒?”想不到對方竟然自己撞上來了?如果當真是他,會有這麼爽快?還是,只是替人背鍋?
暫且看看對方如何說下去。如果是在麗水河……
“萃華樓,右國師不是常去的麼?”白璃對上墨胤的目光,眸光裡似乎有些狡黠,“拈翠還常說,嫣紅找了個好人,不僅成天家往她那兒跑,還待人特別溫柔……”
白璃嘴角的一絲笑讓身邊的君晏猛地英眉一皺。她一個女孩子家,說這些,難道不覺得臉紅麼?看樣子,她倒是經常去青樓的。那個地方,可都是虎狼之輩,如果有人認出她的女兒身,那麼……
君晏暗暗決定開始重新佈置自己的人脈網。比如秦樓楚館,是不是也要開始安插自己的人手了?
說到嫣紅,墨胤的眼中似乎閃過一絲不悅。那裡的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些利用的工具罷了,怎麼可以提到檯面上來說?
墨胤這頭暗暗不爽,早已把懷疑白璃的事情給忘了,那頭白璃似乎卻還不過癮,盯著墨胤看了半晌,忽然道:“本公子看右國師,近來似乎食慾不佳吧?”
墨胤再次看向白璃,眼中有些驚疑;“哦?公子如何得知?”
心裡一邊罵著對方狐狸。饒了這麼個大彎,還是沒告訴他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不過這傢伙認識拈翠,他不會……墨胤立即想起了昊仁當初在萃華樓出事的事情。最近昊仁和攝政王昊天似乎都在找這個敢在昊家頭上動土的人,不管此人是不是當日揭穿青衣的罪魁禍首,看在他和君晏認識的份上,如果把這個人告訴給昊仁,那麼……
墨胤幾乎瞬間便有了自己的算盤。
“右國師不必管本公子如何得知,只要知道,本公子還知道右國師近日似乎夜裡總是睡不太好……”白璃臉上的笑意更深。對上穆言投過來疑惑的眼神,略略有些心虛。
其實只是這樣一看,她確實有可能看出來的。但,其實這不就是當日在仙水醫館遇到墨胤的時候,墨胤對胡大水說過的麼——準確地說,是墨胤手下的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大漢說的。
說是墨胤最近不僅茶不思飯不想,還夜裡睡不著覺,等等等等,當時她也沒在意,卻不想今日卻用在忽悠墨胤上了。
而君晏呢,在聽到白璃說知道墨胤晚上睡得不太好的時候,挑揀反射地英眉一皺,心裡想的是,墨胤晚上睡得好睡不好,她怎麼知道?
“想不到閣下連這個都知道……”墨胤細長的眸子微眯,這件事情,他可沒跟任何人說過。如果說剛才只是想要將這個人告訴昊仁,那麼,現在,他只想毀掉這個人了!
墨胤身上散發出來的一瞬間的殺氣,坐在墨胤身邊的穆言自然是覺察出來的。只是他依舊不動聲色地笑著看向白璃,話卻是對著墨胤說的:
“右國師可別被這位小弟糊弄了,方才不過是同兩位聊起了些醫理,說是常有騙人之術言說印堂發黑將有血光之災,在醫理中不過是睡得不太好罷了。所以在下這位小弟見右國師印堂發黑,便這麼瞎說了幾句,國師莫以為他就會什麼醫術了……”
在座幾人都明白得很,穆言這話,不過是為了給白璃說好話。畢竟,高位之人,基本都有個諱疾忌醫的毛病,縱使是看病,也不願大張旗鼓讓底下人知道自己身體不適——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有人背後捅刀子。
尤其是墨胤這樣的人,需要有絕對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