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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將那信鴿給搶過來。
可這是凌霜啊,他不敢……
“那個,凌霜我……”土影才要說話,凌霜便已轉身又入殿中,只是留下的話,讓土影瞬間恍然大悟,“下回你若再違背主子的意願,恐怕就不是領罰這麼簡單了。水牢你暫且莫去,暫且記著,我同主子說一說。”
“謝謝你凌霜……”
土影的話還未完,凌霜便頓住腳步打斷了他:“我不是擔心你扛不過,而是恐怕明日會出大事,到時候沒人保護白璃姑娘。”
土影目送凌霜姣好的背影遠去,明明是一顆熱心腸,卻總是裝出這樣一幅冷然的面孔。土影自我陶醉地嘿嘿了兩聲,轉身往流槿苑而去。
既然凌霜不讓他再去追鴿子,那就不去了吧。
凌霜進殿的時候,殿中的氣氛有些冷然。君晏和穆言相對無言——這是兩人相交十幾年來,頭一次出現的情況。而出現這種情況的,卻是個半路而出的女孩兒,白璃。
103只要她想一更
凌霜進殿的時候,凌霄殿的氣氛有點詭異。
君晏和慕言相對無言,這是兩人相交十幾年,頭一次出現的情況。
而導致這種情況出現的,卻是個半路而出的女孩兒,白璃。
白璃對於穆言來說,是小師妹,也是陪伴他少年長成的女孩兒,自然不比他人。畢竟偌大的藥王谷,除了老爹和他,還有白璃的侍女小玉,就只剩下一些老爹收回來的小徒弟,和他的小徒弟。
且白璃的容貌,在女子當中算是頂上層的。五年時間,雖比不上尋常人家的兩小無猜,卻也能培養出不一樣的感情來。
而白璃對於君晏呢,說來不過是多日前從惠文殿隨手撿回來的小丫頭,屢屢招惹他,以至於在他心裡霸佔了一個不可替代的位置。
“主子,白璃姑娘曾經指此信鴿為紅嘴鷗,還借的是採青姑娘的手,故而土影只是覺著流槿苑中出現信鴿十分蹊蹺,並不曾想要傷害白璃姑娘。”凌霜依舊眼觀鼻鼻觀心,語氣淡然,彷彿沒有任何感情傾向。
可君晏還是聽出了凌霜話裡為土影求情的意思。
果然,凌霜藉著又道:“但土影固執己見而未聽主子吩咐,固然需要懲罰。只是凌霜斗膽,請主子將他這一頓懲罰暫且寄著,畢竟明日攝政王之宴,還需要土影來保護白璃姑娘。方才雲影來報,當日有人看見是攝政王的人,帶走了槿顏公主……”
而凌霜的這一段話,就不僅是為了土影求情了,她還為了君晏在穆言面前的形象。
她曉得按照君晏的性格,他明知道或許穆言誤會了什麼,他也不會解釋。畢竟土影已經抓著鴿子和信到了兩人面前,如果主子這時候解釋,豈不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麼?
那和狡辯有什麼區別?
但是,這話由她來說,就不一樣了。
穆言清朗的眸子看著凌霜。凌霜自打他認識以來就一直蒙著臉,但是那雙微微冷然的眸子,看著卻有些像君晏——跟著君晏久了,身上多少也帶有君晏的氣息。
如今這個凌霜可以說是君晏面前的一把手,既照顧君晏的生活起居,又參與君晏的一些活動,倒是一個不能小瞧的人物。
——從前凌霜也同今日一般眼觀鼻鼻觀心,可是今日的凌霜,因為她展露出來的鳳毛麟角一般的小心機,倒讓穆言重新開始審視起她來。
畢竟從前,他一直認為,凌霜不過是君晏身邊的一個小侍女罷了。
但穆言什麼都沒有問凌霜,而是看向君晏;“攝政王之宴?”
其實他主要想問的是,有人看見攝政王的人帶走了槿顏公主,換句話說,其實綁架槿顏的是攝政王,而不是墨胤。那麼這個攝政王之宴,豈不就是個鴻門宴麼?
——昊天一早就知道白璃是假的,卻並不在白璃代替槿顏接見北疆使團的時候出面揭穿,反而讓白璃稍稍瞞過眾人眼球的時候,請到攝政王府,這究竟,是何居心?
君晏一雙深邃的眸子浮浮沉沉,也在想著這個問題。可他並沒有顯出半點意外——白璃從戚老爺子那裡取回來的燈籠,裡頭的箭頭,上頭淬著暹羅散。
而南軒國,如今擁有暹羅散的,就只有掌握禁毒的攝政王,昊天。
如此一來,其實當晚看見那短箭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槿顏是被昊天帶走的——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
那個闖宮誤將白璃當成槿顏要劫走的黑衣人,便是當日被他腰斬於當街的王海——巧的是,當晚白璃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