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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大家自然是要裝作一副淡靜歡喜的樣子,叫寶妃瞧出怨氣,豈不是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
一個貴人上前道:“臣妾也無甚可做的,不過是在屋裡侍弄些花草,再做些針線。借娘娘的福,倒是有幾分悠閒日子。”
任豐年就當沒聽到她話裡的幽怨,也笑笑道:“成,那你便多侍弄侍弄,清心靜氣,也是難得。”說罷,帶著百無聊賴的眼神,又看相其餘人。
一眾妃妾給她看得幾顆心一道砰砰亂跳,合著寶妃覺得無聊,便強行要她們講話……
眾人悉悉索索的,一個輪一個講起來,有愛寫字的,愛畫畫的,還有愛繡花的,橫豎翻來覆去皆是這麼些東西。
快輪到蘇繡的時候,任豐年十分無聊的叫停了。她一雙杏眼看到蘇繡,便沒什麼表示地移開眼,只當沒看到。
這蘇繡本是襄妃族人,不過只是分支的女兒,也說不得多親近。只多少算是一個家族的姐妹,襄妃採選時,便刻意留了她。蘇繡中選後,便一直留在怡寧宮裡,大多時皆在服侍襄妃,日日去襄妃宮裡請安,說奉承話與她解悶。
她日日在琢磨怎麼透過襄妃見皇帝,卻不成想,襄妃身為一宮主位,自家也見不到皇帝,更遑論分一杯羹給她了。
她用眼睛看看任豐年,心裡也曉得她不喜歡自己,但說得便似她寶妃多討人喜歡似的,若非因她隆寵在身,誰稀得巴結她。然而蘇繡心裡這般想,面上還是露出可靦腆可憐的笑,垂下頭也不講話了。
正此時,皇帝出來了。
他一眼便見著默默垂頭吃茶的任豐年,一身簇新的藕荷色宮裝,耳上是淡雅的羊脂玉耳墜子,襯得她面色瑩白似玉。她見著他,倒是與旁的宮妃一道起身行了禮。
蘇繡按位分說,也只是個小貴人,有這位分還是借襄妃的勢頭,此時為了候駕,倒是把最漂亮的寶石頭飾戴上了,她又生的清秀白皙,即便站在後頭,也叫人很難注意不到。
她抬起的一雙眼睛,便看到皇帝俊美樣子,一身玄色暗紋長袍,更襯得高大攝人,叫她手心也汗溼了。皇帝看她一眼,完全是因為她太閃了,沒法注意不到。蘇繡倒是對他羞澀的垂下臉,一副小女兒的嬌態。
任豐年在一旁理理袖子,垂眸繼續對他一禮道:“成妾實在乏得很,如此便先告退。襄妃姐姐身子弱些,陛下還請多擔待她,臣妾等皆盼著姐姐玉體安康。”
任豐年行完禮,又道一身疲乏,便先行告退了,遂留給他一個淺淡的背影,帶著一干宮人離去。
有幾個嬪妃在心裡頭側目,不由內心嗤笑,這寶妃倒是脾氣大的很,滿臉淡然正經,嘴裡也皆是賢良淑德的話,卻怎麼也不搭調,生怕陛下不曉得她吃乾醋呢。只襄妃怎樣也伴了陛下許多年,不問功勞,卻也有情分在,又豈是她一個新寵隨便吃吃醋便能抵消的?
正當眾妃子皆盤算著陛下會怎樣。他帝王之尊,生而恪己漠然,故即便不與寶妃計較,也難免要冷淡寶妃了罷。
然而她們發現,陛下後腳也走了,並沒有要擷芳的意思,身後便碎了一地芳心。
後腳她們又發現,陛下又去了飛遊宮。想也不用多想了,大約是安撫醋罈子去了。
眾妃:“…………”自己命真苦,還是繡繡花算了。
這日子嘛,就還算過得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是這樣最近寫著笛卡爾有關的論文再轉頭寫小說有種我是誰我在哪裡我真的存在嘛我為什麼要寫文這是完全正確於認知的行為嗎我的思想在寫而我的肉體又是怎樣存在的考慮阿米豆腐週一交了作業就不用受荼毒了mmp
任豐年:你怎麼罵髒話
作者:對不起我錯了大家不要學我!我就隨意吐槽一下!!
另:最近很忙,忙著寫各種作業,每天不是在煩躁就是在寫作業那種(WTF!),還是會日更(劃重點),但是可能沒辦法像之前那麼早碼出更新,麼麼qaq~
☆、第83章 第八十三章
夜涼如水,襄妃倚在榻上; 靜靜瞧著窗外。
明月當空; 宮裡的夜晚總是靜謐得很奇怪。她想了想,發覺自己亦不記得宮外的夜晚了。自從她十五歲那年; 便被先皇下旨送入東宮,便再也沒能踏出宮門一步。
襄妃的一張臉; 算不得美貌動人; 卻別有味道,迎風而立時; 裙上宮絛搖曳輕擺,不勝垂眸; 柔弱淡然。
她十六歲那年,遇見了年僅十四的殿下; 而之前的一年裡; 殿下從沒召見過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