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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帕,微微一愣,隨即淡然應笑一聲離開。
剛進入王府,她就加快了步子,穿過遊廊徑直進了主房,倚靠在床頭的慕容策見她回來,便撐起了身子,元婉蓁忙上前扶住,憂心道:“夫君怎得不躺在床上歇著?”
“心裡可好些了?”慕容策拉她的手坐在床邊,元婉蓁靜一靜心,道:“臣妾替父親感謝夫君。”
他伸手擁住她,低頭吻在她額心,“日後若想念父親,我就帶你去看看。”
她聽得心中不免動容,同時擔心道:“明裡暗裡多少人盯著,夫君這樣做實在太險了。”
“我不如此,你也會這樣不是嗎?”慕容策不以為意,指尖滑過她的臉頰,抬手捋起她鬢角的碎髮,他輕輕說:“墓碑未刻字,又怎知裡面是何人?與其讓你辛苦去尋,又辛苦去找地兒藏著,不如我替你辦了好。”
這一句話,讓她深深覺得溫情與感激,同時心中又慌躁不已,自嫁入王府那日就知道若是逃離不開,便是要鎖在這絕望之中淒涼一生。
可如今,慕容策分明對她非同一般,這份情意只讓她心裡亂成了一團麻攪在一起,不知該如何選擇。
心神遊移之間,慕容策的吻細細碎碎落在她頸中,繾倦迷戀:“前珍閣那日你站在金桂之中,恍若天上謫仙,蓁兒,或許就從那日,我已不願再疑心於你。”
元婉蓁一怔,臉色泛起了潮紅,手緊緊攥住絲被,任他肆意纏綿,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煊紹著急的聲色:“殿下。”
慕容策輕咳一聲,鬆開她問:“什麼事?!”
煊紹遲疑了回道:“那邊的事。”
“進來!”慕容策頓時蹙了起眉目,煊紹推門而入,看了眼元婉蓁到嘴邊的話就收了回去,元婉蓁知是有隱蔽事要說,忙站起身道:“臣妾去院子走走。”
待她關上房門,煊紹立即透過縫隙直到看她走到桂花樹下,他才回到床邊對慕容策說道:“殿下,盈蘇小姐近日來不太好。”
慕容策心中一緊,脫口問道:“如何不好?”
“先前見盈蘇小姐去了陳大夫的藥館,屬下適才打聽回來,盈蘇小姐病情復發,陳大夫說盈蘇小姐是心病所致,屬下估摸著,還是因為殿下娶了王妃,所以···”
煊紹不敢再說下去,慕容策猛地掀開絲被下床,“本王去看看。”
“殿下···”煊紹欲阻止,卻被慕容策凌厲的眸光刺回:“備車!”
煊紹恨自個兒管不住嘴,這會也懊悔不及了,只能無奈地應聲而去。
慕容策捂著傷口剛跨出房門,便見元婉蓁在桂花樹下向他看來,恍惚間像似對他莞爾一笑,那笑,清雅如同夏日蓮荷。
“夫君傷勢在身,這是要去哪兒?”元婉蓁已走到他身前,關切地問道。
慕容策頓如從夢中清醒,眸子盯著她半刻,才說:“有些悶,出來走走。”
“那···”元婉蓁暗吸了口氣,垂著眸子扶住他:“臣妾陪夫君一塊。”
府門外馬車已備好,煊紹遲遲不見慕容策,便快步走來尋找,當看見遠處漫步的兩人,心中不由納悶,殿下適才還緊著盈蘇小姐,怎得,這會又不急呢?!
淺笑安然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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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互相殘殺
王府上空流光溢彩,像是布了各色綢緞,紫紅、明黃、嫣藍、翠綠,綺豔不可方物的彩虹,院子裡默無聲息,只聽得兩人踩著秋黃梧桐葉上的聲音。
她微笑起來,笑容在斑駁的樹影裡,仿若帶著茉香葉子淡淡的餘香,“夫君疑心臣妾,為何不直問了臣妾?”
慕容策淡淡地回道:“問了你會說嗎?”
“臣妾會。”元婉蓁盯著他,斜陽的光映在她臉頰,是微淡的金圈,他看得起了笑容,聲音很輕微:“你覺著我在想什麼?”
她遲疑了一下,心中幾分惴惴不安,話卻幽幽說出了口:“清涼殿母后試探臣妾,夫君在臣妾面前做戲,認為臣妾是太子所安插。”
慕容策一怔,未曾想她會這般坦然,元婉蓁沉靜半刻,又道:“夫君早已知曉臣妾剪斷了白玉蘭,卻故意將此事鬧起,後又為臣妾了斷個乾淨,夫君此舉是想告之臣妾,夫君如今所處的境地!”
慕容策含笑望著她,只覺得她整個人都是熠熠生輝,散發著一種絢麗的光彩,他默默半刻,忽而道:“暖玉閣,燕城青樓,曾經的第一名妓蘇予染就出自它閣。”
元婉蓁詫異:“夫君為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