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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她?”
慕容策略微吃力地坐上石椅,哼笑一聲道:“她愛上一個男人,男人替她贖了身,兩人定下廝守終生的誓言,都以為是一段痴情相守,卻未曾想不出一年,蘇予染死於剮刑。”
傾國傾城貌,驚為天下人,雖未見過但聽人這般形容,也知是位難得的絕色美人。
“不是病死,而是死於剮刑?!”她皺了皺眉,看他:“她犯了什麼罪?要對她如此殘忍?”
“沒犯任何罪,只是有天偶然遇見一位陌生男人說了兩句話,僅此而已。”
元婉蓁微微眯眼:“什麼話?”
“男人私下找到陌生男人盤問,那天只是向蘇予染問路罷了。”慕容策輕語,見她茫然,又道:“可在這事兒發生的前一天,男人鬼使神差進了一座寺廟,被大師告之近日會遭人誣陷,功虧一簣。”
“不管問路真假,他都懷疑蘇予染?”
慕容策咳嗽兩聲,笑道:“誰也不可成為他的絆馬索,即便是他心愛的女子。”
元婉蓁不由生起寒意:“鴆酒,白綾都可,為何非要剮刑?”
“如大師所料,他被誣陷與文國私盟意圖謀反,而那位問路的陌生男人就是文國細作。”慕容策抬手捋開她額際上的髮絲,“父皇派人調查,結果得知他的確與陌生男人私下會面,父皇大怒,下旨削去他的爵位,他為了自保,編造了天大的謊言,父皇聽後不僅原諒了他,還對他加以厚賞。”
“間不容髮,他將蘇予染推下深淵。”元婉蓁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他一定是告訴父皇,他早已知曉陌生男人細作的身份,並且發現此人與蘇予染接觸,便假意與蘇予染相愛,暗地調查此事,終於發現蘇予染同為細作,正預告知父皇,事情就被牽扯了出來?”
慕容策緊緊盯著她,見她仰起頭繼續道:“父皇派人再次調查,證實他所說屬實,他便要求將蘇予染執以剮刑,越是嚴厲的刑罰越是讓人覺著他與蘇予染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慕容策欣賞一笑,元婉蓁看著他又道:“這件事,父皇心如明鏡,早就猜出是有人暗地誣陷,父皇更願保住自個兒的兒子。”
他清笑一聲,捂著傷口起身,她扶著他走到主房門前,煊紹任舊站在那等候,慕容策攀上煊紹的肩膀,轉身朝府門外走。
元婉蓁見他要離開,忙問一句:“夫君是想告訴臣妾什麼?那個男人是那一位皇子呢?!”
“梁府那日,你很是聰慧!”慕容策回眸淡淡一笑,元婉蓁驚訝地抬了抬眉,穩了半刻,忽而聲聲輕笑:“臣妾想,那文國細作並非無緣無故出現,或許是有人刻意安排吧?是死侍?!”
慕容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依舊是淡淡的笑了笑···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元婉蓁沉重的閉了閉眼,蘇予染死去已有四個年頭,當初慕容策不過十五左右,心思就已如此深沉,想必玄景王至今還不知誰是誣陷自個兒的人吧!
關上房門,她躺在長椅上歇想,梁府那日玄景王出手相救,慕容策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今日的故事,就是在提醒她小心玄景王。
元婉蓁不由痴笑,血腥殺戮之中何來清泉,看來她還是純真了些。
“小姐。”澈傾站在外邊輕輕叩門,聽得元婉蓁應聲才走了進來,看了眼空床,“殿下怎得不在房裡?”
“出府了。”她淡淡一聲,澈傾點點頭,折起曬乾的衣裳,元婉蓁看著她手中的動作,忽然心中一驚,起身從袖子裡取出一塊手帕,手帕裡果真有一張紙條。
澈傾驚詫一眼,走近她問:“這是···”
元婉蓁立即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澈傾慌忙捂住嘴,走去關上房門,還不忘向外察看一番。
“小姐紙條哪來的啊?!”澈傾湊近極小聲的問,元婉蓁蹙起眉目:“可還記得在街市上撞了我的那位女子?”
“是她?何人啊?!”澈傾想起來疑惑道,元婉蓁未做回應,忙展開紙條,上面寫著一句話:【兇,非兇,危此上方臣。】
這是何意?她握緊紙條,心下忐忑不安,澈傾重重蹙眉,“小姐,那個女子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與她無關,你先去做事,讓我想想。”元婉蓁吩咐一聲,隨即拿來香爐將紙條燒盡,而後靜靜的冥想,近日發生的事除了在梁府···
兇,可是指的金雀凶兆?!
她起身來回踱步,一字字尋思,危,是指危險?不,那日她隱藏的極好,危險還不至於,那是指···危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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