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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大中午最熱的時候; 日頭高掛,亮的晃眼; 好在這山上不似山下,山風大,倒挺涼快。
用過午膳後,蔣雲玉便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乘涼,繼續繡給蛋蛋做的那件小肚兜。也是從出生起頭一次拿針線,他還算是手巧的了,佟嬤嬤指點後直接就上了手,只是這速度有些慢,一天下來也就能繡一片樹葉。
一直低著頭做繡活兒,頭低久了脖子和肩膀便會痠疼,黎靜水就是瞅準了這個機會,蔣雲玉垂頭繡樹葉,她就在後面給蔣雲玉揉按肩頸。
黎靜水手上力道足,又刻意的小意伺候著,還別說,捏的真挺舒服的,舒服也不能說,蔣雲玉只自顧自忙自己的,不去搭理。
黎靜水一邊捏,一邊看著蔣雲玉手上的動作,大紅的肚兜上目前只有幾片綠綠的葉子,也不知這是想繡個什麼花樣。
“君山,你真厲害,才學了幾天就能繡的這般好看。”黎靜水眼珠轉動,開口讚道,不管怎麼樣,說好聽話總是沒有錯的。
蔣雲玉用鼻腔哼了哼,嘴角卻是控制不住的上揚,只要不是體力活兒,就沒有他不拿手的。
“縣主,大牛求見。”清寧匆匆從院門處走來,行禮說道。
黎靜水停下手裡的動作,站直了身體,大牛負責盯著邊城那邊,這會兒過來,怕是邊城那邊有了什麼訊息。
“讓他進來。”黎靜水開口說道,心裡卻是有些不安起來,悶得難受。
蔣雲玉察覺到了黎靜水突然的沉默,放下手裡的針線,側抬頭看向黎靜水,擔憂的問道:“怎麼了嗎?”
“沒什麼,”黎靜水笑著搖搖頭,“大概是外頭有些熱,咱們屋裡去坐著吧。”
呼呼的山風正吹的歡騰,且他們在樹底下坐著,這老槐樹年頭不小,樹冠極大,坐在下面陽光幾乎照不進來,在加上山風,根本一點兒也不熱,涼爽的很。
不過蔣雲玉並沒有說什麼,只將針線和布放入筐中,又隨手把針線筐放去了一旁的石桌上,站起身道:“嗯,進去吧。”
大牛來都是有要緊事要說,去屋裡也方便些。
兩人進了堂屋,黎靜水走到上首的太師椅那兒坐下,蔣雲玉也跟了過去,摸了摸黎靜水的頭髮,輕聲問道:“我去叫丫鬟給你倒些酸梅湯來可好?”
“待會兒再說吧,我現在不是很想喝。”
正說著,大牛已從門外走進來,腳步匆忙,面色焦急。
大牛和鐵子向來都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蔣雲玉從不曾見過他們有別的表情,此刻心裡咯噔一下,空落落的沒了底,他走去黎靜水旁邊的太師椅那兒坐下,惴惴的看著大牛,心中默默祈禱千萬別是什麼太糟糕的訊息。
只見大牛三兩步走到堂屋中間,卻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額頭貼著地面,聲音顫抖著:“縣主,邊城傳來訊息,公爺中了箭,已昏迷不醒三日。”
黎靜水面上登時血色退盡,瞪著眼,反應不能。
“怎會這樣?”蔣雲玉猛的站了起來,臉色很是難看,急切問道:“可能確定?前不久不是還說岳父大人連連得勝嗎?”
“具體情況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大牛抬頭,“只知道是蘇復使了個陰招,公爺一時不察,中了對方的暗箭。箭本只是射到了公爺的肩膀,可那箭上帶毒,軍醫也是束手無策。”說到這已是咬牙切齒,恨不能將蘇復那個卑鄙無恥之人碎屍萬段。
腹部傳來一陣絞痛,黎靜水已是顧及不上,左手死死攥著扶手,喝道:“軍醫不行,大夫呢?偌大一個邊城,難不成就沒有大夫了嗎?”
問完卻是自己也覺得問的太可笑,爹身邊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想不到從外面尋大夫,怕是外面的大夫尋了,也沒有辦法。
“怎麼辦?怎麼辦?”黎靜水面色慘敗,失神喃喃。從小,不管是遇到什麼事,只要是自己處理不了,黎靜水第一個便是去找爹,記憶裡彷彿就沒有她爹辦不到的事。
如今,她那個無所不能的爹卻是昏迷不醒,黎靜水失去了主心骨,心中一片混亂,沒了主意,偏偏她爹又遠在天邊,便是想看一眼都不成。
“莫急,莫急。”蔣雲玉走過來將黎靜水的腦袋按在他懷中柔聲安撫道,“總會有辦法的,我一會兒便進京去看看,這麼大的事兒,皇上肯定也知道的,我想辦法去求見皇上,求皇上指派幾個御醫去邊城。”
屋漏山風連夜雨,未等黎靜水做出回應,外面又衝進來一個人,竟是盯著京城動向的鐵子,這次卻是都未曾通傳便衝了進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