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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追著攆過來的清寧,清寧捂著肚子直喘粗氣,一臉委屈,“縣主,奴婢讓他等會兒,他非說有急事,硬闖了進來,奴婢實在攔不住。”
“無妨,你先下去吧。”黎靜水沒什麼力氣的擺擺手,面色愈發的慘白。
清寧性子粗,並沒看出堂屋凝重的氣氛撇撇嘴,不服氣的撇撇嘴,狠狠瞪了鐵子一眼,這才不怎麼情願的出去了。
屋裡也沒人有心思在意這個,黎靜水和蔣雲玉俱是屏氣凝神,只等著鐵子開口。
鐵子同剛剛的大牛一樣的面色,也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沙啞而凝重,“縣主,京城有變,禁衛軍統領袁少行突然調動三萬禁衛軍,將皇城團團圍住,甚至今日早朝的所有大人也都困在了裡面,一個也沒能出來。宮裡的情形屬下打探不到,但這麼多官員被困,動靜不小,京城此時已然大亂。”
黎靜水知道,禁衛軍統領早已與大皇子狼狽為奸,此番突然圍困皇城,必然是大皇子的意思,皇上怕是已然凶多吉少,不是性命不保也得是被軟禁。
爹爹那邊才將出事,京城的大皇子便有了動作,怎麼就能這麼巧,不可能,不可能會這麼巧,黎靜水突然想到前不久大皇子使計扣押她,又攔截爹爹的捷報。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
一定有什麼關聯,黎靜水閉眸不語,眉心深鎖,絞盡腦汁的想著能有什麼蹊蹺。
一旁的蔣雲玉一臉駭然,不敢置信,竟連皇宮都被圍困了,偏偏這個時候岳父大人又出了事,昏迷不醒,夏邑要亂啊。
黎靜水腦中一閃,霍然睜眼,眼中厲光閃爍,急急問道:“我記得,蘇覆在朝時是大皇子一黨的人吧?”
大牛和鐵子齊齊點頭,不解的看著黎靜水,不明白縣主為何突然有這一問。
黎靜水露出瞭然的神色,肅然開口道:“爹剛一出事,大皇子便開始動作,而這蘇復又曾經是大皇子的人。蘇復叛投東蒙,說不定大皇子私底下透過蘇復已經與東蒙結盟。大皇子與蘇復裡應外合,一個牽制住我爹,另一個則趁機逼宮奪位。”
大牛和鐵子一聽,恍然大悟,這麼一說便說的通了,之前大皇子的一番動作也能理解了。
厚德皇帝兄弟不多,被廢帝就逼死好幾個,厚德帝舉旗時除了他和廢帝,僅剩下一位魯王,魯王當時也舉了旗,卻是敗北自盡收場。
所以,當今厚德帝登基之時已沒有任何的兄弟姐妹。手中握的兵力有禁衛軍三萬,舉旗後慢慢壯大的二十萬,各邊城守軍八十萬,以及一些各城的雜散兵力。
各邊城守軍分佈在八位鎮邊將軍手中,虎符皇上和鎮邊將軍各掌一半,雜散兵力自然是各城的知府掌管,數量並不多,而禁衛軍則是由禁衛軍統領掌管,虎符同樣是皇上與禁衛軍統領各一半。
而當年舉旗時的二十萬兵力,皇上卻是全權交給了鎮國公,也就是如今的黎家軍,皇上重情重性,且不是多疑之人,當年四方征戰,鎮國公立下汗馬功勞,連孩子都是在戰場之上生的,且多次捨命相救於皇上,皇上是真心把鎮國公當莫逆之交,全無半點不放心。
本來按照如今的兵力把控狀態,大皇子是絕對不可能有兵力可以圍困皇宮的,然他能和禁衛軍統領勾搭上,卻是因為他曾擔任過禁衛軍統領一職,也是皇上為了鍛鍊他,後來調任別的職位,才由當時的左副統領袁少行頂上。
大皇子八面玲瓏,在禁衛軍任職的兩年期間,與禁衛軍上下的關係處的非常好,且很得人心,想來也是因著這個原因,袁少行才會願意投靠大皇子,也是因為這個原因,竟跳過皇上,僅靠一半的虎符,便能調動禁衛軍圍困皇城。
大牛和鐵子正待要說什麼,蔣雲玉卻發現黎靜水的腳邊裙角好似有什麼東西,定睛仔細一看,顏色褐紅,竟好似是血。
蔣雲玉雙目圓瞪,心神俱焚,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的一把打橫抱起黎靜水就往臥房裡衝,嘴裡驚恐大喝道:“快去找大夫來。”
大牛和鐵子不解,下意識雙雙朝上首望去,這一看,便看到了地上小小一塊兒的褐紅色,他們的眼睛是何等的尖,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也是一眼就認出那是血。
兩人大駭,來不及思考,手忙腳亂起身便往外跑。
蔣府中沒有養大夫,書院裡也沒有養大夫,請大夫還得去山下,可沒有時間給他們耽擱。
而臥房裡被蔣雲玉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躺著的黎靜水還不知是怎麼回事,本心裡就焦躁慌神,蔣雲玉還這般胡鬧,當下火蹭的就燒了起來,衝著蔣雲玉劈頭蓋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