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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本宮提鞋都不配!”
“長公主息怒。”莊盛跪地磕了個響頭,堅持道,“小的一切都是為了長公主,請長公主三思。”
“放肆!”李靈月撣開莊盛,指頭狠狠地戳著他腦袋,“狗東西,自你進宮以來,你做成什麼好事!你憑靠本宮的關係,得了御役之位,結果除了讓李千落不痛不癢地摔了一下外,什麼都沒辦成,還逼得本宮不得不親自去天牢救你!你道攝政王冷峻,定是喜歡冷香,可本宮燻了數日的冷香都沒半點用處,反而是今日換的淡香,引了他的注意。如今你還讓本宮小心攝政王,呸,本宮憑什麼信你!”
“長公主,請聽小的解釋!” 莊盛慌了,膝行到李靈月腳邊,就要開口解釋。
依照他的計劃,御輦摔落事件後,對皇位蠢蠢欲動的攝政王,理應會秘密褒獎他,不說升官加爵,但賞些銀錢是少不了的,可沒想到,現實卻狠狠在他胸口刺了一劍。
攝政王不當是最希望聖上死的人麼為何放著他這隨時可奪聖上性命,成全攝政王弒君心願的人不要,反而將他拖入天牢?還有那冷香,可是他暗中觀察了許久得出的結論,怎麼就走了岔?
他這心頭鼓敲得密集,而李靈月正是氣頭上,一袖開啟了他的臉,怒道:“莊盛,你莫以為本宮不知你的齷齪心思,你不過是想挑撥本宮與攝政王的關係,以讓你趁虛而入,討得本宮歡心。呸!本宮告知你,本宮便是愛上一條狗,也絕不會愛上你!給本宮滾!”
莊盛灰頭土臉地滾了。他與李靈月都絕想不到,君泠崖在朝中遮天的一雙手,不是為了掀起龍椅,而是為了龍椅上的人,掃盡障礙,除去耳目。
莊盛方走未幾,李靈月面沉著臉,對端茶上來祛火的綠裳道:“去,今夜派人秘密殺了莊盛,記得手腳乾淨點,別讓他人發現。”
綠裳手指一抖,赫然抬頭,頃刻又低了下去,欲言又止。
“怎麼,你想問本宮為何殺他?”見綠裳點頭,李靈月勾著唇角冷笑,“他進宮來,沒做成一件好事,還屢次挑撥本宮同攝政王的關係,本宮早就想宰了他!況且這幾日,本宮感覺有人在調查本宮,本宮懷疑,是他在天牢期間洩露了什麼秘密,本宮已不能再留他。當初本宮救他出來,是給他爹一個面子,至於這救出後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你說是不是?”
“長公主英明。”
當夜,莊盛的舍內颳起了一股怪風,他驚醒爬起,突見一柄銀劍往自己腦袋招呼而來。他大驚失色,敏捷地一彎身,避過鋒芒,突然又是一陣怪風揚來,在他脖上留了一道冷意後,就架住了那奪命冷劍。
到來的兩位黑衣男子蒙著面孔,莊盛根本不知他們是何人,只從他們拆招的動作來看,一人是要殺自己,一人是要保自己的命。
刀光劍影將能出去的路堵死了,莊盛只能翻出一把匕首護身,等著這場對決結束。不過須臾,便有一人染血倒下,還沒等莊盛反應過來,他就像個耗子一樣被人拎了起來,闖入夜色之中。
當他暈頭轉向地被丟下地時,便聽到一陣熟悉的男音在耳畔響起,那人像在唸著書經,一字一頓,鏗鏘有力:“莊盛,本名莊帆,進宮不久,卻補替了御役一職,不可不謂‘前途無量’。”
莊盛後脊一寒,猛地抬首,只見零星燈火隨風搖曳,忽明忽暗,刻出一個人靜坐的身影。
這裡燈火很暗,就像夜間的義莊,透著一股子的詭異味道,若非他認得那人的聲音,只怕他還以為自己到了陰曹地府,準備面見判官閻王。
“參見攝政王爺。”莊盛眼珠子一轉,響亮地磕了個頭。
君泠崖並未讓他起身,目光始終不移手中的一張紙條,紙上的字型雖小,卻囊括了莊盛這一人的各種資訊。
“京兆尹有一甚少露面的庶子,也名喚莊帆,你說,這可是巧合?”君泠崖兩指一夾紙條,就著暗淡的燭火搖了搖,也不知可是故意,他晃動的幅度與角度,恰好能讓莊盛看到紙條上的個人資訊。莊盛這一手隱藏功夫可是深不可測,他動用了許多人手,查訪了數日,才抓到一絲蛛絲馬跡。
莊盛心中大喊一聲不妙,面色卻是不改,訕笑道:“王爺說笑了,小的不過是一賤奴,豈能同京兆尹家的公子相提並論。”
君泠崖閒適地撐起了腮,鳳眸微深,沉得看不見底似的,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尖仍在晃動紙條:“聽聞京兆尹身體不大好,本王昨日偶得一帖名藥,名喚‘百絳’,聽聞包治百病,對京兆尹的身體定大有幫助,明日本王親自送他府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