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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糾執一番後,她更想把雙足踏入太臨宮。
君泠崖一番“好心提示”,落在李靈月耳裡就添了一層“他關心我”的意思,一時令她春心萌動,含羞帶怯地低了頭,頰上染了一層紅暈,連平日那股子傲氣都被情意給衝得煙消雲散。
君泠崖對這種女人完全沒有興趣,如果將李靈月與聖上相比,李靈月便是那入喉甘甜,卻後勁十足的烈酒,初品時還覺得火候正好,不溫不火,等過了一段時刻,便被後勁燒得如被烈火焚身,再不敢品嚐一二。而聖上卻是那酒中帶甜的米酒,既能甜到人的心坎裡,又能讓淡淡的酒味暖到肚裡,讓人嘗過一次,便欲罷不能。
君泠崖直接無視她往前走,到她身側,便聞一股淡雅的芳香絲絲縷縷地沁入鼻中,這股香,淡得像天邊閒雲,飄忽不定,可若聞得多了,便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彷彿踏上了浮雲,就要羽化登仙而去。
一種古怪的念頭翻滾上來,君泠崖停住腳,側首凝望比自己矮了一截的李靈月:“長公主,不知燻的什麼香,竟如此醉人。可否容本王問上一問?”
李靈月心頭一喜,他這是在故意向自己示好麼?綠裳說得果真沒錯,這賤骨頭分明對自己有意,還不敢言說,專走那拐彎抹角的路子暗示自己。心裡想入非非,表面卻不表現分毫喜色,得體地含笑道:“王爺說笑了,不過是普通的素月香,有什麼說不得的。”
“哦?素月香?”君泠崖眉峰不易察覺的一挑,問道,“莫非長公主平日燻的可是這素月香。”
“王爺說笑了,”李靈月又把話說繞了,“我吃穿用度都是下人伺候的,每日用的什麼香,都由下人張羅。”這話看似平實無常,實際暗藏玄機。如若她說每隔段時間便換香,便說明她平時吃穿用度奢侈,若不老實說,便是欺瞞君泠崖,因而她把這事情,含糊地推到下人身上,讓君泠崖也拿捏不到錯處。
君泠崖微眯著眼深吸了一口氣,表情竟有幾分迷醉,把李靈月一顆少女心勾得不知飛向了何處:“果真是好香,不過本王以為,幾日後的乞巧節歌宴,長公主卻不宜用此香。”
“為何?”李靈月驚訝,疑惑地追問道。
“聽聞今年太皇太后將要出席乞巧宮宴,而她老人家在深宮裡悶久了,就喜歡貪鮮,喜好刺激的味道,若是這平淡素雅的香,可討不了她的歡心。聽說前段時日宮裡進了一批骨裡香,味道正烈……呵,長公主聰慧過人,想必能明白本王的意思。”
李靈月一點便通,君泠崖這是在幫她討好深入簡出的太皇太后啊。雖然她與太皇太后有些隔閡,但太皇太后的外家勢力在宮內盤根錯節,手底下能用的人拉著手都能繞著皇宮走一圈,若能討太皇太后的歡心,那今後在宮裡走路都能順暢許多。
於是唇角一揚,她屈了屈膝,給君泠崖福了個感激的大禮,笑著目送他離去。
然而,當她將君泠崖的暗示,告知自己的心腹時,心腹卻提出了反對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要不要讓小蠢萌也燻一個香,勾引壞豆腐呢(*/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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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莊盛
“長公主,小的認為攝政王的話,不可信。”一人折彎了腰,原本高大的身軀生生短了一截,只比李靈月低上半個頭。
李靈月還沉浸在君泠崖的柔腔輕調中,若非看這人動作謙卑,早一掌煽到這不識趣的狗東西上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莊盛?”
原來這心腹,就是她費盡心思從牢中帶出來的莊盛。
李靈月語氣陰沉,活像大白天裡出現的陰間厲鬼,但莊盛謙卑不改,繼續道:“小的知道。但請長公主靜心一想,太皇太后潛心禮佛,每日受的皆是有刺鼻味道的檀香,雖說香料上好,味道偏淡,但日久夜長,這刺鼻味還是吸入不少,又怎會鐘意刺激的香味。”
“你的意思是,”李靈月柳葉眉一蹙,目光鎖住莊盛的臉,讓他一顰一動都逃脫不出她的掌心,“攝政王是在騙本宮,故意讓本宮往陷阱裡跳了?”
“小的不敢。”莊盛嘴上說著不敢,眼底卻溢滿了堅毅的神色。
啪!李靈月一掌摑到他臉上,玉指直直戳向他鼻頭:“莊盛,你算什麼狗東西,也配揣度攝政王的心思!本宮帶你進宮,救你出天牢,是看在你爹的面上,若非你爹照拂,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