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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南閣樓之後,沒有那兩條鐵鏈,也沒有人把守,對孟宓來說,她即使在一天之內出入百八十回,也不會有人攔著,真正將她困在一座高樓裡的,是很多無可避免的無奈,她不得已為之,也甘心待在那個角落。
他也知道,所以孟宓此刻的出現,才讓他覺得意料之外,驚喜得說不出話。
孟宓提著裙襬跑上來,嬌喘吁吁地宛如一隻落網的蝴蝶,不偏不倚地撞入他的懷裡,軟軟的溫香,熟悉的奶味兒,他全身的肌肉一瞬之間繃緊了,孟宓喘著氣,跑得後背前胸出了層薄汗,香味更濃,桓夙只怕她軟軟的站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肢。
是他熟悉的細腰姑娘。
孟宓嘟了嘟唇:“剪了它們作甚麼?”
桓夙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他現在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把恩師唯一的留下的琴都剪壞了,他繞過這節不答,掐了掐她的小臉,“你那麼急不可耐地要見孤,是為什麼?”
孟宓忽然漲紅了小臉。
彈琴的人在她心裡是個模糊的影子,她想自己能聽懂他的心音,也就像伯牙子期的高山流水一樣,楚國流傳著這樣的佳話,她想,她也能將那個彈琴的人引為知音,就算不是知音,她也很感激這個人,拯救她於死寂的靜默之中,讓她不至於連一個人可以吐露心聲的物件都沒有。
開啟窗,見到了他,是桓夙。她嚇了一跳,可是知道他是桓夙,她才知道,原來他貴為楚君,也有脆弱柔情的一面,冷漠的人偶爾的溫柔,顯得格外珍稀,格外動人。
桓夙笑著一把手兜住懷裡撲騰的蝴蝶,“你本來便是孤的,一生一世都逃不掉,現在是你自投落網,更別想著走。”
孟宓轉過通紅的臉蛋,絞著手指囁嚅:“誰說我是你的。”
他俯身而就,含住這兩瓣學會頂撞他的唇,輾轉廝纏,孟宓被吻得暈了頭了,這麼炙熱的體息侵體而來,她連呼吸的本能都忘了,正要退兩步,桓夙霸道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腰肢一捉,更緊地貼了上來。
孟宓臉紅得像紅杏,“嚶嚶”抗拒了一下,被吻得臉頰充血,才終於重獲自由,她委屈地瞪著始作俑者。
她不知道,她瞪著人時露出兩旁的眼白,沒有一點美感,他偏偏覺得可愛,捉住她的手又吻了吻她的手背,孟宓被他謹慎而生澀的吻弄得羞赧不勝,手背被濡溼了一個唇印,也不知道怎麼了,她忽然鬼使神差地說道:“今晚,我就不洗手了。”
“你怎麼會這麼乖。”楚侯心滿意足地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已經發育得足夠完好,桓夙只輕輕一揉,似乎便會捏出水兒來。
孟宓的心砰砰地撞了幾下,漸漸明白喜歡源於一場深深的心動,她的心已經為他悸動。那樣熾熱的體溫,霸道的深吻,讓她臉熱,又忍不住舔唇,輕輕地、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回味了一下。
甘甜如蜜。
☆、25。香消
桓夙的琴絃已經被絞斷得只剩下最後一根孤零零的細絲; 她有些惋惜; 以後是不是聽不到了?
他看出她的顧慮,掐了一把她的臉蛋:“放心; 孤有的是琴絃,挑幾根續上便是了。”
方才的沉鬱、滯悶一掃而空,因為她來的時候; 帶來了熟悉而柔媚的春。色; 就像多年前一個飄絮的午後一樣,把她的溫度全給予了他。
孟宓揚起絢爛的笑容:“你會彈琴呀; 大王好厲害!”
乖得讓人想欺負的孟宓,被楚侯的手掌揉了揉臉蛋,他笑:“你不知道的還多,給孤老實點,孤便一件一件告訴你。”
桓夙天生一副俊冷的面孔,即便是笑; 也給人三分威壓感; 尤其這個“老實點”,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經“不老實”地結交了藺華,還和他無話不談; 要是讓這位暴戾的楚侯知道了……
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趁他不注意時縮了縮脖子。
楚侯沒有親政的時候,他一日裡比較得閒; 因為孟宓今天表現格外乖巧; 他安逸地抱著她在迴廊裡賞花; 柳絮翩然,簪入他披散的長髮裡,孟宓覺得他這樣放曠不羈,很有名士風骨,很好看。
胸口熟悉的跳動還沒有平息,她緩慢而深入地吸了幾口溼潤的氣,澹澹的池塘水花簇浪,孟宓想到一個明眸皓齒的絕代佳人,身體僵硬了一下。
他宮裡儲著一位雲鬢霧鬟的駱搖光,見一眼便很難不令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她至今都還記得那個女子的風情,瀲灩如平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