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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實處還算是得心應手,卻到底因著沒有實戰經驗而顯得愚鈍無比。因為連喻根本沒有情商,不伸手戳破了腦門他是不會明白的。
這也是她後面逐漸領悟出來的,現下她還不知道。所以當連喻往她身上披了個褂子給她禦寒的時候,她挺嬌羞的扭了一下身子。
這是跟她那位豔絕燕京的二孃學的,盧翠花說女人就該有女兒家的做派,不能一味的兇悍,不然沒人疼。
可萬般想要有人疼的方婉之卻因著這一扭捏,連褂子也沒有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連喻將褂子又穿回去,一面扣著前襟一面說。
“原來你不冷啊?”
方婉之幾乎是想立時撲上去撕了他。
她就是扭捏了一下,就扭了那麼一下!!衣服就沒了?
她就張大眼睛看他,看的一雙漂亮的水杏眼睛都出了紅血絲,應該是想要表現出一點楚楚可憐之態招他憐惜的。這自然也是得自盧翠花的真傳。但領悟上顯然出現了偏頗,以至於連喻後退了兩步,連聲催促她道。
“你是不是有病?這烏漆嘛黑的坐的什麼意思?進去吧。”
方婉之想,她大概是想忍他的。但是那句:‘你是不是有病’說的實在直戳心窩,一瞬之間,所有的女兒嬌羞都被晚風吹了個七零八落屍骨無存,掐腰站在連喻跟前吼道。
“你才有病呢,給我披上,我冷!!”
連喻好端端的關心無端換來一聲河東獅吼,自然也不暢快,心裡感覺她比皮皮難伺候多了。因為他從來不用伺候皮皮,但是對於方婉之,他是主動的想要對她好一點。
然而今日吃了釘子,嘴裡也是沒好氣兒,斜眼一瞟方婉之道:“阿桃,你別以為我沒有脾氣,等下惹惱了我,直接給你丟到河裡淹死你去。”
方婉之氣的手指頭都在顫。
阿桃是連喻為她起的新名字,因著是隨侍的丫鬟,便草草起了一個,這麼草的!!她已經幾次三番的強調,不要叫我阿桃,不要叫我阿桃,但是連喻越發叫順了口。
方婉之瞪他,繼續瞪他,瞪了好一會兒,看到他悶聲不響又解了自己的衣裳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又沒了氣焰。
連喻說:“發什麼傻呢?今兒的八卦還沒講呢,你不是說看見劉凌的丫鬟跟侍衛在一處膩歪了嗎?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
方婉之一眨巴眼睛,怎地把這事兒給忘了!轉眼那一肚子氣惱又被急於傾訴的熱情拋之腦後了,抬著頂大一片掛著胎記的臉對著連喻道。
“走走走,屋裡說去,那真真是個大秘密。”
兩個人都是怯怯喜喜的模樣,你推著我我挨著你,就又和好了。
有的時候可能就連筆者也想不明白,這兩個貨究竟是誰治住了誰。
與此同時,船角的不遠處,還蹲著兩個黑咕隆咚人影,一個肥胖流油,一個肥的冒油,正是連日來不停排擠連喻的二傻團劉凌和張良。
因為隔的距離有點遠,所以兩人都沒聽見連喻跟‘阿桃’說了什麼。只是統一的覺得連喻的品味奇差無比,越發覺得單就衝著他的審美也是無法跟他們為伍的。
☆、第三十二章 雁南知縣白晏沉
如是幾天的水路一共行了三天,好不容易上了岸之後,王守財的貓腿依舊是軟的。
忘了說這位王小爺了,它暈船。自從上了上了這艘賊船之後就渾身上下的不自在,加之一貫的不喜歡水,讓它在茫茫大江大河之中著實體會了一次什麼叫孤苦無依。
王守財難得的老實乖順讓方婉之對它體貼了不少,本想著帶到岸上好好讓它在草地上撒撒歡,卻不想因著劉凌要彰顯自己對這次皇差的重視,剛下了大船便上了馬車。
驛館的縣丞可倒是個伶俐的,一嘴的歌功頌德,什麼王爺不辭辛苦,舟車勞頓還這般急著上路,實在讓下官頂禮膜拜了。什麼雁南百姓能得王爺這樣的人物來平剿叛亂,實在是八百輩子修來的福氣云云。
誇的個劉凌整個人都飄乎乎的,一連給了好幾顆金錠子做打賞。
方婉之窩在馬車裡掀著小簾子看著,嘴上嘖嘖兩聲,又將頭縮回去了。
她開始有點不明白連喻的想法了,覺得就衝劉凌這等囂張跋扈的性子,真到了雁南,萬一要是動起了兵,能聽連喻的嗎?
這要是不聽,由著這個傻子亂七八糟的忙活,還真不敢想這仗得打成什麼樣。
他就不想著跟他搞搞關係?
方婉之這麼想著,便也這麼問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