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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以敗席或蘆藉襯之,遇客至開筵,引能樂者使奏技,酒闌客散。各復其初,依舊環坐刺繡:任其生死。視如草芥。第二條……
刪增部分舉出的例子很多,多是有實本書冊對照校檢出來的,江國霖心中開始慌亂,這時候便忍不住想到松江,到鬱家的藏書閣親眼看看那些古籍。但才站起身,便赫然想到自己乃是階下囚的身份,如何能去得?不禁又其悶悶的坐下身來,本想將那書仍在一邊不看,但最終還是又拿起來複看。
第三部分便是篡改,書中也列舉了不少例項,如岳飛的《滿江紅》名句“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被改為“壯志飢餐飛食肉,笑談欲灑盈腔血”,因為“胡虜”、“匈奴”在清代是犯忌的。最荒唐可笑的是辛棄疾的《永遇樂?千古江山》:“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被改作“人道宋主曾住”。“寄奴”本是南朝宋開國皇帝劉裕的小名,與犯忌的“胡”“戎”“夷”“虜”等並不相關,可是奴才們害怕**淫威,為保險起見“覺悟高”,須知“狗總是跑在最前面的”。再如張孝祥名作《六州歌頭?長淮望斷》描寫北方孔子家鄉被金人佔領:“洙泗上,絃歌地,亦羶腥。”“羶腥”犯忌,改作“凋零”。陳亮的《水調歌頭?不見南師久》詞雲:“堯之都,舜之壤,禹之封。於中應有,一個半個恥臣戎。”“恥臣戎”犯忌,改作“挽雕弓”。
第四部分乃是錯訛,例如四庫書中的《晉書》則訛字不可列舉等等,新注將這些錯處的字一一糾正過來,在此部分結尾寫道:“編修四庫之人多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