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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給孩子們洗腦,讓孩子們知道該忠於誰,該為什麼而活著。
看著一個個嬌小的身影跟著農夫們在地裡做著農活,很多孩子手下嫻熟的程度不亞於老農,蕭雲貴知道很多孩子在到慈幼局之前,肯定也是沒少做農活,倒也明白了一句話,窮人孩子早當家。想到那些嬌小的身軀曾經跟著他們父母那佝僂的身影忙碌在田地裡,他心中就一陣酸楚,他更加堅定當時把這些孩子帶到慈幼局的做法是對的,這些孩子的人生將因為他蕭雲貴而徹底改變。
蕭雲貴停下手中的活,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到洪韻兒也站在田埂邊看著自己發笑,也報以一笑,卻見洪韻兒向自己招了招收示意自己過去。蕭雲貴赤著腳踏著田埂的路走到洪韻兒身邊問道:“什麼事?”
洪韻兒微微笑道:“你當心些小心傷到腳,做做樣子也就是了。你的位置可不是在田地裡,你在田地裡反而會幫倒忙。”
蕭雲貴已經習慣了洪韻兒的打擊,當下也笑著說道:“不礙事的,從前小的時候,也經常幫父親下地做農活的。”
洪韻兒癟癟嘴道:“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從前下田就是幹些偷魚摸蝦的事,種田?下下輩子吧。”
蕭雲貴坐在田邊穿起草鞋來,田中幫農夫耕地的還有很多太平軍兵卒,蕭雲貴指著那些笑得合不攏嘴的農夫道:“我只是做個表率,你看看大夥。是不是有些軍民魚水情的感覺?咱們西殿兵大多來自外省,他們可能很長時間都不能回家鄉了,他們要在這裡紮下根,就要溶入這裡的百姓。”
洪韻兒嗯了一聲沒在說這個話題,而是輕聲說道:“你來耕田。府中來了好幾撥人找你了。”
蕭雲貴穿上鞋道:“那趕緊的回去了,都來了哪些人?”
洪韻兒替他拿上長袍。示意一旁的親衛牽過馬來。口中說道:“主持修建蘇滬鐵路的英國人威爾伯,工部的徐壽,他倆在修路時似乎遇上難題了。還有輿宣司的王韜,估摸是想說在上海新辦一份報紙的事。還有一個人啊,你可能猜都猜不到。”
蕭雲貴呵呵一笑道:“有什麼猜不到的,不就是陶恩培老先生回來了麼?”
洪韻兒輕輕咦了一聲道:“你怎麼知道的?情報司也是今早才給我的訊息。”
蕭雲貴笑嘻嘻的說道:“你管的情報司對咱們治下的情況瞭如指掌。但我管的白澤堂對敵佔區的事瞭解更多,童強勝早就稟報過我了,陶老頭早就被陸思玄放了。陶老頭半個月前就跟咱們的人聯絡上,正往蘇州而來。”
洪韻兒跺跺腳嬌嗔道:“這個情報你怎麼不和我們情報司共享?”
蕭雲貴一臉無辜的道:“當初是你說的要比比看。看看是你管的情報司厲害還是我管的白澤堂厲害的嘛。再說了……”說到這裡蕭雲貴湊上前去低聲道:“你老是不願意跟我玩那些新花樣,我也就不告訴你這些了。”
洪韻兒俏臉漲得通紅,這無賴老是想在床第上玩些羞人的新花樣,真是色心不改,當下恨恨的說道:“你別公私不分啊。”
蕭雲貴也不理會她,呵呵笑著翻身上馬道:“夫人,本王有要事處理,先走了啊。”說罷得意的大笑著帶數十騎絕塵而去。
洪韻兒頓足不已,呼哨一聲命女親衛也拉過馬來,乾淨利落的翻身上馬,數十名女兵也騎上馬,在她的帶領下,英姿颯爽的跟了上去。一路上在田中耕作的軍民百姓們見了西王夫婦二人,無不歡呼膜拜,足見西王夫婦在民間也開始建立起民望來了。
……
蘇冀跟著車輪的印跡慢慢的走著,看著身邊的同伴,心中放心不少,他今年十八歲了,湖南土生土長的人,祖輩都是佃戶。在十五歲時,家鄉造了水患,只有他一個人活了下來,隨後他入了天地會,才算撿了條命。當年西王打到長沙的時候,蘇冀跟著天地會的人投了太平,他開始跟隨的是李秀成,後來一路南征北戰,跟過太平童營的陳玉成,後來陳玉成獨領一軍去了,蘇冀就跟了譚紹光。
去歲年末之時,大軍打下無錫之後,蘇冀就和譚紹光的童營一道在無錫休整。忽然有一天,譚紹光跑來找自己,他問自己想不想和他入上海講武學堂學點本事,西王有意在無錫先成立一支青年近衛軍,只要二十歲一下的年青人,譚紹光兼著無錫守將的職責,便讓他先在無錫創辦。
按照西殿太平的軍制,在童營年滿十八歲後,就要分入成人營中去了。蘇冀自己和童營裡不少人翻過年去也就十八歲了,大家都在說各自會被分到哪一軍去,想到一起出生入死兩年,忽然要分開了,大傢伙說起來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