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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傷感。
蘇冀一輩子都沒想過學什麼本事,從前他只想好好的幫家裡做農活,長大了接過爹的佃戶身份。繼續做農活,攢些錢娶個媳婦,生個兒子,傳宗接代,然後安安穩穩的把兒子帶大,繼續教他做農活。後來沒了活路,蘇冀投了太平,整天就想著怎麼殺敵,火槍也好,刀槍也罷。他整天都是打熬力氣,琢磨著打仗的事。雖然他帶童子兵也打過幾次惡戰仗,在湘潭之役時還人品爆發,活捉過清妖頭鄧紹良,但後來童營兵都是跟在成人營隊後面。幾乎都只是幹些收拾戰場的活,就再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事了。
譚紹光是自己的老上司。聽他一說倒也有些意動。只是蘇冀還不明白那個講武學堂是幹什麼的,青年近衛軍又是幹什麼的,只是聽說童營很多人都會加入這支青年近衛軍,蘇冀也不想和童營的兄弟分開,便滿口答應了。
三個月過去了,蘇冀終於知道青年近衛軍是做什麼的了。就是一支狂熱擁護西王和西殿太平軍的軍隊,軍中全都是十八歲的熱血青年,他們篤信西王的一切。蘇冀也信,因為在他眼中。西王就是他自己的神祗,當年在湘潭西王召見自己的情形還歷歷在目,蘇冀相信是西王給了自己重新的一生,自己的命都是西王的。
在上海講武學堂,每天的活也不好做,蘇冀他們在大批洋教官和太平教官的指揮下,輪番操訓。每天都是大量的訓練,跑步、游泳、爬山、翻越障礙,有時候到山裡搞什麼特訓,把自己弄得和樹葉似的,一動不能動,在大山裡一趴就是一天。還得吃生肉,逮到什麼吃什麼,第一次吃自己那個吐呀,後面倒也習慣了。晚上還要識字,聽典官講道理,講西王的故事,從前自己大字不識一個,現在居然可以自己看《蘇南時報》了。
蘇冀很討厭洋教官,每天教的那些算學讓他覺得頭暈,什麼彈道學,什麼輜重學,經常就是要計算,不過蘇冀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
看著前面坐在車架上的宋鋒,蘇冀很是不爽,這小子是西王殿下親衛隊出來的人,也是帶領他們這一隊的教官。這傢伙經常神經兮兮的,總是喜歡有事沒事忽然揍誰一頓,不論是吃飯還是睡覺,說是提高大家的應變能力,大傢伙都沒少挨他的揍。
有次蘇冀等人合夥商量用口袋罩住這小子,也揍他一頓出氣,沒想到幾個人才近身,就被宋峰幾下子收拾了。把這小子樂呵呵的蹲在蘇冀身邊說道:“行啊,想暗算老子,還嫩了點,腳步聲太大了,下次換雙軟底鞋。”
不過,這小子很是義氣的,蘇冀自己從沒有這麼佩服過一個人,冬日在大雪地裡聯絡趴著不動,自己的腳被凍傷了,他硬是揹著自己跑了幾十裡地回到營地,那裡的拯危官說再晚腳就保不住了。他不介意手下人合夥算計他,按他的說法是大家都必須保持極高的警惕性,這樣很好。
宋峰和其他幾十個教官都是西王身邊出來的人,宋峰曾經自豪的說:“老子能做你們的教官,就是因為西王把本事都交給我了,讓我來教你們,然後你們再去教別人!咱們青年近衛軍就是西王的親軍!咱們要誓死守護西王!”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平時喜歡說女人,他說起女人,能說得大家像吃了蜜糖一樣,心癢難抓。宋峰經常吹牛,說他從前逛過窯子,那滋味可是回味無窮。但蘇冀總是不信,宋峰不過年長他們幾歲,聽聞也是苦出身,哪裡能去逛窯子?從前不會,更別說現在蘇福省治下窯子都被取締了,上哪裡逛去?倒是宋峰帶著蘇冀幾個人曾經潛伏到女營邊上去,整整在那裡潛伏了一天,最後要不是一個女兵剛好踩在他們身上,幾個傢伙還可以欣賞很長時間的春光乍現呢。
結果宋峰和蘇冀幾個人被關了三天的禁閉,女營那邊的統領柳三姐天天來吵鬧,要譚紹光交出那幾個色小子。譚紹光自然是不交的,聽聞這件事鬧到西王娘那去了,最後還是西王出面平息了這件事。
後來聽譚紹光說,西王為了他們幾個和西王娘大吵了一架,幾個傢伙很是不安起來,都說不要西王為難,自己到女營負荊請罪去,要殺要刮悉聽尊便。譚紹光攔住了他們,最後悠然的說道:“西王說了,軍中尚無窺視女營該當何罪的法度,是以就不處罰了。但今後看女人要光明正大的,再有偷雞摸狗的行為,就滾出近衛軍去。”
蘇冀等人才轉憂為喜,後來幾個傢伙以賠罪為名,經常到女營幫忙幹粗重活,特別是宋峰這小子,嘴巴很甜,哄得柳三姐長長嬌笑不已,這才化解了這段糗事。
近衛軍配備了一種奇怪的武器,這種武器刀身呈稜型,三面血槽,據說還可以裝在即將配發的後裝線膛火槍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