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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早些說,我自然可以喜歡木蘭。”屋內如今就她們三人,元容也不願等,她不想再被動,“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樂衣與她對視,就見元容笑著坐下,眉眼含笑,端得個大方得體,“你若現在還不說,我為了自個能活下去,倒時候做些什麼可就真說不準了。”
“小姐這是在敲打奴婢?”樂衣難得斂去一身的恭順,與元容對視。
“不。”元容食指中指跳躍的敲點著桌面,嘴角微彎,露出一排整潔的貝齒,溫和而愉悅,“我這是在警告你。”
“小姐……”勺兒剛開口,就只覺得捂住了嘴巴。
“許是我平日裡不甚有脾氣,你們便真當我是衛子和了,可我跟她不一樣,不信你大可試一下。”元容淡眉如秋水,丹唇逐笑,“既然千方百計的把我弄進宮,就必有事需我做,與其藏著掖著徒增你我之間的懷疑,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
“小姐真是的。”樂衣撲哧一聲笑出來,上前一步去給元容捏肩,討巧道,“奴婢早就想告知小姐的,一時尋不到合適的機會。”
“難為你了。”元容閉目養神,指尖摩挲著指下的衣料,“現下就是個難得的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之前想到一件特別搞笑的事,想分享給尼萌,結果碼完字就忘了= =(眾人:所以呢?)所以就沒有所以了……
☆、願者上鉤
唔,樂衣眼睛骨碌一轉,附在元容耳旁小聲道,“有大事需小姐相助。”
然後才細細地把計劃全盤托出,元容聽的平靜,可勺兒卻氣炸了,這是生生把她家小姐往火坑裡推啊,若是失敗了,可不是一杯毒酒三尺白綾可以解決的,“你們這群人真沒良心,且不說我家小姐名門閨秀,但是這麼柔弱的女子,你們怎有臉讓她做這等下作的事情。”
“這可是為了大業。”樂衣皺眉。
“我不管什麼大業,一群大男人躲在後頭,拿個女子擋在前邊,也不覺得愧對良心!”勺兒不懂他們所謂的隱忍,所謂的犧牲,她不明白,她家小姐那麼好,為什麼他們要一次次的把她往火坑裡推。
指尖繞上胸前的秀髮,元容閉著眼,心裡不停地盤算,“我要所有人的名冊。”
從公孫訓把她從宛城接回來,送入中都,接著趙涉大破西梅河岸,入主皇城,再到現在她安安穩穩的活在趙涉眼皮子底下,若不是仔細算計過,斷不可能費這麼些功夫,他們把事情做到這份上,元容心裡也多少有了底。但要讓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就往火坑跳,她可不願意,她或許不是唯一的一條路,可無疑是最快捷的。
元容再次睜開眼睛,更漏的聲音在這個夜裡顯得有些清晰,空氣中遍是木蘭的香氣,見樂衣有些遲疑,她也不惱,“你若是瞞著我,保不齊中間出什麼差池,再說我便是都知道了又如何,告訴趙涉?我本就泥菩薩過江,不會傻到再給自己找不必要的麻煩。”
“人都安插在了羽林監裡。”樂衣心裡嘆口氣,又想到了趙衷的密信,決定把公孫常的擔憂拋在腦後,“前幾日,常公子離開時殺了不少朝臣,其中就有建章營騎的幾名武臣,城內的虎賁武騎之前是公子掌管,趙涉定不會用,如此,新編入的羽林軍勢必要入宮,那幾位武臣一死,羽林監裡面到底被換了多少人,便沒有幾人知道了。”
元容一點頭,勺兒便得了指示,徒自搬了矮凳去屋外守著,留下樂衣和元容在屋內細談。
名冊樂衣不會給,也沒有,只寫了幾個名字官職予元容看,待她看完,又開了香爐,把紙條塞入其中,看著火苗一點點的吞噬,羽林乃天子近軍,衛戍則備守城門,趙衷的人幾乎都散散地隱在了羽林監和衛戍裡。
“這些人都是極可信的。”樂衣用扒片撥弄著香灰,待全部燃完才放心,“就等一個機會。”
“原來是想裡應外合。”元容微微頷首,她單手撐額,廣袖掛在小臂上,露出如玉的肌膚,腕上祖母綠的鐲子翠到能掐出水來,“人這般分散,想把他們聚到一起,怕也不是件容易事。”
樂衣看著手中閃著銀光的扒片,元容說的不錯,他們的人不多,為了防止趙涉起疑,分別投放在了十二衛裡,若想湊起來只有每月的換巡,還有中間的調遣,這些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小姐可有辦法?”樂衣見元容眉心微皺,似在沉思的樣子,忍不住問出心裡的疑惑。
“自然。”元容淺聲低語,按例,每隔兩個時辰各宮都會有一批巡視,她倒是可以想辦法挑幾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