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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背對自己的時候,看準白馬的肛門用力一捅。白馬吃痛,長嘶一聲,撒開四蹄,狂奔而去。
“救命!救命!”胡來嚇得連聲大叫,死死的抱著馬脖子,不敢鬆手。他的隨從們不敢怠慢,顧不是梁嘯,連忙追了上去,片刻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惜一匹好馬,遇上一個騎術如此低劣的騎士,也是命啊。”梁嘯感慨了兩句,笑嘻嘻的看著那個目瞪口呆的執戟衛士。“這個字念什麼,胡君已經給你表演過了,現在我可以去看公告了吧?”
執戟衛士打量了一下樑嘯,強忍著笑,放低了大戟,點點頭:“去吧,看完趕緊走,別惹是生非。”
梁嘯明白,胡來的馬驚了,胡來很可能會受傷,胡家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找他的麻煩。他留在這裡的時間越長越危險。他邁開大步,跑到公告前,在幾張新舊不一的公告中迅速瀏覽著。
很快,梁嘯找到了最新的那張公告:赦吳楚七國帑輸在官者。
梁嘯心中暗笑,果然。
第9章小心機
看完公告,梁嘯迅速離開了國相府,回到青雲裡時,已經過了晌午。
荼牛兒本來要去拜見一下這位能教梁嘯箭術的高人,卻被梁嘯阻止了。梁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在別人面前提起。荼牛兒被說得煩了,牛眼一翻,惱道:“阿嘯,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兄弟了?”
“沒有啊,我只是讓你嘴巴嚴些,不要亂說。”
“我像是亂說的人嗎?”荼牛兒漲紅了臉。
梁嘯盯著荼牛兒看了半天,用力的點點頭:“像。”
“絕交!”荼牛兒氣得大吼一聲,轉身就走。
梁嘯哈哈一笑,也不去追,自顧自的回家了。他和荼牛兒交往這麼多年,說過無數次的絕交,卻從來沒有超過一天,也許半個時辰後,荼牛兒就會來找他了。
走進家門,梁嘯先到西廂房看了一下。和往常一樣,母親梁媌正在織機前忙碌,聽到梁嘯的腳步聲,她抬頭看了一眼,低下頭繼續忙。
“飯在鍋裡,羹在灶上,自己吃吧。”
“阿母,你吃了沒有?”梁嘯湊到織機前,看著母親額上的汗珠,突然有些內疚。
“我已經吃了。”梁媌見兒子眼神奇怪,不由得笑了一聲:“怎麼了?”
“哦,沒什麼。”梁嘯撓了撓頭。“那個……我今天又遇到胡來了,還鬥了一回。”他把在國相府門前遇到胡來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阿母,我……又惹禍了。”
梁媌停下了織機,瞅了梁嘯一眼,眉頭微蹙。“你這事做得的確不太妥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下黑手,哪能保得萬全,難免會有人看出破綻。真要報仇,堂堂正正的向他挑戰便是,輸了也不丟人,若是僥倖贏了,他也沒什麼話可說。”
梁嘯翻了個白眼,老孃不愧是單身媽媽,這份豪氣可不比男人差。
“我知道了。”梁嘯本來想說我現在就找他挑戰的,話到嘴邊,又道:“我會好好練箭,然後向他挑戰。”
“嗯,這才像個丈夫。”梁媌滿意的點點頭,又忙碌起來。
梁嘯出了西廂房,聽著身後哐哐的織機聲,心情非常沉重。雖然老孃說得輕鬆,可是他卻清楚,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胡來講體面的情況下。一旦胡來不講體面,動用胡家的權勢來對付他,他們母子就像是面對一頭巨獸的螞蟻,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剛才還是衝動了,只顧一時痛快,卻沒想到後果有多嚴重。
梁嘯在廊下站了片刻,又走進東廂房。囚徒桓君正坐在窗下,輕輕揉著腿,一隻精光湛然的獨眼注視著梁嘯,神情淡漠。“打聽到什麼沒有?”
梁嘯沒有說話,在他對面的席上坐下,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把經過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回桓君,石裡沒有桓生這個人,辜負了桓君厚託,實在慚愧。”
囚徒看著自己的手掌,淡淡的說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準備放棄了?”
“是的。”梁嘯轉過頭,看向西廂房,沉吟了片刻:“我與桓君素昧平生,妄圖桓君射藝,實在有些不自量力。廣陵城藏龍臥虎,魚龍混雜,我不過是一介平民,玩不起這樣的遊戲,還是退避三舍的好。”
囚徒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富貴險中求,的確不適合每個人。”
梁嘯再次施禮,起身離席,正準備離開,囚徒叫住了他。
“你過來。”囚徒說道,同時平伸左臂,如持弓狀。“你摸摸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