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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何偏正和青樓的人不一樣,他有情有義,不是那種玩弄人感情的人。”
謝三郎扯著嘴皮子笑,眼睛危險的盯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好啊,你今兒可把心裡想的話都說出來了是吧,嫌棄我是青樓的?髒?何偏正就不髒?他浪跡江湖?守身如玉?”
木姜漲紅臉,頂回去:“再怎麼髒,也比你乾淨。”
寂靜,死一樣的寂靜。
謝三郎的嘴角耷拉下來,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木姜的胸氣的一鼓一鼓,她不知道好好地,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何偏正哪裡不好麼?偏生要這樣潑他髒水。
謝三郎這時算是明白了,這人在他身邊了,心在就七彎八拐的朝那個男人那長過去了,那人有這樣好麼?連這樣傷人心的話都說出來了。
她可是後悔了麼?在他身邊?
覺得他害了她的名聲,壞了她的美好姻緣?
可憑什麼?
明明在他身邊好好地,為什麼何偏正一來什麼都變了?
他伸出手,想將她眼眶裡死死憋著的眼淚抹下去。
“啪”的一聲,木姜開啟他的手。
這是做什麼?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麼?
謝三郎死死的看著自己手背上發紅的印記,不敢置信,聲音有些發抖:“覺得我髒?連替你擦淚的資格都沒有?”
木姜懶得和他說,轉身就走。
謝三郎死死的盯著她的背影,抿著嘴,長腿一邁,大力箍住她的手腕,扯得她一跌:“要走?連話都不想和我說?”
說什麼?她想都冷靜一下,現在這個樣子,他們不論說什麼除了傷害彼此還有什麼用?
呵?連看的不想看他一眼?
憑什麼,他要讓她如願?
他,就這麼髒?
木姜屏著本能的直覺,感覺這樣的謝三郎狀態不大對,眼中前所未有偏執的瘋狂讓她覺得害怕。
木姜被鎖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如雷的心跳,聲音有些發抖:“三,爺?”
謝三郎的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一雙大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細細的脖子,聲音輕的像風:“怎麼三爺對你不好麼?連你也要離開三爺麼?恩?”
木姜的脊背汗毛全豎了起來,背僵硬的像石頭。
謝三郎當然感覺到了她的反應,他捏著她的肩膀,全神貫注的用眼睛描繪她的臉,丹唇貼到她的嘴邊,慢慢摩挲:“三爺對你不好麼?木姜為什麼總是要離開三爺?恩?”
不對,這樣的謝三郎不對,木姜身子發麻,從未有過的懼意湧上心頭。
她嘗試穩住謝三郎,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牙齒卻止不住的打顫:“三,爺,您先放開我,好麼,這樣真的很難受。”
謝三郎歪著腦袋,腳向後挪了一步,手上的力氣卻沒有卸下一絲一毫,他的眼睛如同野狼,又穩又狠的盯著獵物。
只見他丹唇輕啟:“以前,西西也是這樣,我放開了,於是她走了,一了百了,你說,你現在想要什麼,恩?”
他想了想,勾著唇,淡淡道:“難道想要何偏正?”
“很可惜,我不讓。”
吻落了下來,又疾又狠,木姜往後掖著身子也逃不過,被他壓在桌上,她盯著謝三郎的眼睛,看到那裡面最後的一抹光,滅了。
黑黝黝眼眸裡,只剩下一個她。
樓外,狂風大作,驚雷閃過,可以窺見長安城烏沉沉的雲,豆大的雨點落了下來。
樓下的芭蕉從綠了,開花,結果,最終黃了葉子,在疾風驟雨中揉碎在褐黃色的土裡,凝落成泥。
金樓主站在窗邊,伸手接過雨點,回頭對身後的人道:“長安變天了,太子,我們該動手了。”
穿白色布衣的太子靜靜的看著沾滿灰塵的長安城被秋雨洗滌,目光如煉。
☆、酸意糊清明(二)
一次,兩次都是這樣。
像貓兜著耗子玩得團團轉。
有意思麼?
謝三郎的唇帶著黃果蘭的香甜,往日木姜一定沉寂在這樣溫柔的夢中,可如今她算是明白了。
田嫂說的沒錯,像謝三郎這樣的人不僅是沒心沒肺,他壓根沒有心。
不喜歡的人,可以虛與委蛇,什麼甜言蜜語不會說?什麼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的事不會做?
就像在現在……
謝三郎是因為吃醋而發怒麼?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