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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的蘇子喬,顧潤等人都呆住了。
顧駙馬顫著身子,指著蘇木:“你你你,你不是梅富貴嗎,怎麼可能是蘇子喬?”
第五百八十九章 沙鍋大的拳頭
最近半年以來,隨著蘇木所作的幾首詩詞在文壇上逐漸流傳開來,再加上《紅樓夢》一書賣到洛陽紙貴,蘇子喬的大名可謂是無人不知道,無人不曉。
聽到顧潤問,牛知事冷笑:“還有什麼疑問嗎,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等。子喬兄進咱們通政司做官,那可是經過吏部勘驗的,難不成還有假?”
他的話,其他人自然是信了。
突然,顧潤身邊的一個歌女尖叫一聲:“是的,是的,他就是蘇子喬。以前奴家在雲卿姐姐那裡見過蘇相公一面,如今還記得。”
說著,就猛地衝上去,一把挽住蘇木的袖子,“快來人了,找著蘇子喬了,別讓他跑了。”
幾個歌女也都興奮地尖叫著,棄了身邊的青年公子們,團團地圍住蘇木,又是跳又是鬧,一張張小臉激動的面容發紅,眼睛裡滿是崇拜的光芒。
“蘇子喬,我以前一直在想,能夠寫出山一程,水一程之中句子的人,又是什麼樣的人物。今天一看,竟是英俊挺拔,也只有你這樣的人才能作住此等纏綿悱惻的詩詞來。”
“蘇公子,剛才奴家正在場那首詞呢!”
“什麼山一程,水一程,依奴婢看來,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才是曠世絕句。”
一群歌曲圍在蘇木身邊,就好象後世的粉絲看到了自己的偶像,唧唧喳喳地說個不不停,倒將顧潤等人冷落到一邊。
牛知事對顧潤本就鄙夷,見他吃憋,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子喬真不愧為風流不羈的才子,這世間的女子一見著你,就不管不顧地迎上來。”
顧潤眼睛也直了,口中只喃喃道:“他是蘇子喬,不可能,不可能!”
一個普通的軍漢竟然搖身一變,成為青年士子中的領袖,成為一代詩詞大家,這改變讓他感覺如在夢境之中,腦袋裡也暈忽忽地無法思考。
不過,轉瞬,一種難言的屈辱從心底升起來。特別是看到自己花大價錢請過來飲料宴作樂的女子居然投如蘇木的懷中,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還有比這更大的羞辱嗎?
不行,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將這個面子找回來。
可是,他是蘇子喬啊。無論是才學還是名聲,都不是他小小一個顧潤可以相比的,你拿什麼跟人家比?
好不容易等幾個女子稍微安靜了些,顧潤的澎湃的內心也穩妥了些,腦子也清明瞭。就又看了一眼蘇木身上的穿著甚是破爛,然後想起剛才幾人湊份子吃酒時的窘迫。
心中頓時一動:比才學和名望,我是比不上你這個鳥人。可我有錢啊,堂堂駙馬府,別的不多,就是錢多。而且,我做夢也沒想到太康殿下會富貴成這樣。
想到這裡,顧潤冷笑一聲,呵斥幾個女子:“你們幾個賤俾,可要知道,今日卻是本駙馬爺花錢帶你們出來。爾等卻去逢迎蘇木,卻是什麼道理?”
他這話一說出口,幾個歌女都是一臉的屈辱。至於蘇木等人,更是鄙夷:文人詩酒風流,帶女子出遊,本是一樁雅事。你好歹也是駙馬,有一定身份的。說出這種話來,卻是有失體統。好好的風流之事,卻在空中變成了皮肉交易,真真是髒了耳朵。
顧潤身邊的幾個文友也都是一臉的羞愧。
顧駙馬將大家都安靜下來,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冷笑著對蘇木道:“我不管你是蘇子喬,還是梅富貴。說起來,咱們也是老朋友了,看到你今日的淪落潦倒,顧潤心中也是不落忍。呵呵,是的,我是做了皇家的駙馬,可這其中的富貴,卻是你所不能想象的。咱們話不投機,半句多,只好告辭。”
說完話,挺著胸膛問:“我的四乘純白馬車呢,怎麼還不到?”
話音剛落,前面就響起一陣轟隆的馬蹄聲。只見,四頭渾身上下看到到一絲雜色的,神駿異常白馬正拖著一輛大得出奇的馬車過來。
馬車以紅木為架,邊框上包著白銅,頂上蒙著青色呢絨。
一時間,富貴氣象逼得大家透不過氣來。
中原本就不產馬,像這種好馬,對一般人來說,就是奢侈品。在京城的官員中,也只有部院大臣才能用得起馬車。一般人,也不過是一頂轎子對付著出行。
這拉車的每一匹馬就能值好幾千兩銀子,更何況還是純白色。
真要比擬,大約相當於後世的豪華轎車,還是瑪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