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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身份尊貴,而蘇木現在又忙著參加進士科考試,正是敏感時間,自然不願同天家有過多牽涉。發展銀行那邊的事情,他也沒怎麼理睬,只每月讓趙葫蘆去銀行設在京城的會館跑一趟,問問自己這個月有多少收入,然後存進銀行裡了事。
按照日子來推算,想必顧潤已經同太康公主完婚,成為光榮的皇家駙馬了。
一想到那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太康殿下竟然便宜了顧潤,蘇木心中難免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他退後一步之後,愣了愣,一拱手:“見過駙馬。”
“啊,駙馬?”通政司的幾個知事同時吃了一驚。
連剛才被牛知事弄得一臉尷尬的段知事也忍不住問:“蘇知事,你又是什麼時候認識這個駙馬的。對了,他叫什麼名字,又是什麼駙馬?”
聽到眾人問,顧駙馬身後的一個書生就喝道:“什麼又是什麼駙馬,我大明朝還有幾個駙馬。這位自然是當今正德天子的御妹,太康殿下的駙馬,顧駙馬。”
顧潤有些得意,看著蘇木,滿面的諷刺:“梅巡檢梅師爺,咱們當日在滄州一別,已經有小半年了,想不到今日卻在京城相逢。我更沒想到的時候,你丟了職位之後,竟然潦倒淪落至吃一頓飯也要湊份子的地步,想想你當日的得意勁,真真叫人恍若隔世啊!”
說著話,他又故意用眼睛看著自己身上的掛件,好像是在說,你看看我身上的東西,只隨意摘下一件來,就夠你吃一輩子的了。
顧潤一口一個“梅巡檢”“梅師爺”地叫,讓蘇木的同事們如墜五里霧中,死活也聽不懂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顧三公子身邊的兩個歌女聽顧潤說蘇木湊錢吃飯,也都小聲地笑起來。
蘇木卻不放在心上,實際上,以他現在的身家,說出去絕對會嚇死人,只不過不願意同這駙馬爺一般見識而已。
只淡淡一笑:“人說,太康殿下乃是天下第一豪富之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顧兄確實同以前在滄州時,大不一樣了。”
說著話,他有轉頭對同事笑道:“忘記介紹了,這為顧公子乃是滄州顧家的三公子,也是個讀書人出身,詩詞文章甚是了得,乃是滄州青年士林的才俊。不過,卻來京城做皇家駙馬,真真叫人可惜。”
他這話一說,牛知事等人都是一臉的鄙夷。
明朝讀書人都有骨氣,雖窮,卻不丟了志氣。這個姓顧的駙馬,明明是貪圖皇家的富貴,不肯刻苦讀書以求上進。皇家的駙馬也僅僅比給人做贅婿好些,況且,這人還是個讀書人,說起來真真叫人不齒。
段炅這人本窮,心理也偏激。剛才顧潤諷刺他們湊份子吃飯,已經犯了他的忌。聽蘇木這麼說,忍不住冷笑一聲:“原來是個走捷徑的,小生聽人說,做了皇家駙馬,就是給天家做了家奴,不能在侍奉父母了。連祖宗都不要的,還配做讀書人。某多看一眼,也是髒了眼睛。各位兄臺,我先進去了。”
說罷,一揮袖子,走進酒店,再不肯多看顧潤一眼。
牛知事等人也小聲地笑起來,都是面帶不屑。
聽到他這麼指著自己的臉罵人,顧潤受到了極大的羞辱。怒吼一聲,指著蘇木的臉叫道:“梅富貴,你算什麼東西,一個軍漢而已,也配帶人教訓於我。看看你現在什麼模樣,一臉的孤寒像,偏偏還學人穿讀書人的衣裳,這不是沐猴而冠帶嗎?”
顧潤身邊的女子也小聲地笑起來:“駙馬爺說得是,這人身得牛高馬大,根本就是個粗鄙軍痞,就算穿了儒袍,也不像啊!”
牛知事等人聽明白顧潤的話,疑惑地看著蘇木:“蘇兄,你怎麼叫梅富貴?”
顧潤哈哈大笑起來:“原來你是冒充讀書人啊,身上的讕衫別是借來的吧。好膽,竟敢冒充士子,今日本駙馬要剝了你的衣裳,扭送學政衙門問罪!”
“拿下了!”顧潤身邊的幾個書生聽他說蘇木是冒充讀書人,頓時義憤填膺,正要衝上來。
牛知事大喝一聲:“大膽,可知道我們是誰,可知道子喬是誰?”
說著,就將身上出入皇城的腰牌扔過去:“好叫你等知道,我等乃是正經的舉人出身,通政司的知事。這位蘇木蘇子喬的大名想必你們也聽說過,他現在是我們的同事,又怎麼可能是姓梅的軍漢。你等無辜衝撞朝廷官,得拿去學政衙門理論,革除功名,以正國法!”
看到他扔出的腰牌,顧潤等人又是常年在上流圈子裡廝混的,如何識不得。想不到這群人居然都是中央衙門的官員,又聽說蘇木是大名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