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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那個級別的。
蘇木倒是覺得沒什麼,其他人早被這豪華奢靡的馬車逼得呼吸不暢。
車停下來,牛知事等人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顧潤見鎮住眾人,心中得意。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蘇木依舊一臉的平靜,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憐憫。
這感覺讓顧三公子略微有些不爽,他卻不知道自己老婆之所以這麼有錢,其實都是蘇木替她掙回來的。顧潤拿老婆的錢來在蘇木面前顯擺,只會讓蘇木覺得好笑。
顧盼自雄,大步朝馬車走去。
剛得意洋洋地上了馬車,突然間,一隻沙鍋大的拳頭伸出來,正好打在他的胸口上。
顧駙馬慘烈地叫了一聲,被一拳打得落下車來,在地上滾了一圈才停了下來。
再看他,帽子也掉了,身上全是黃土,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一個胖大的女子從馬車上走下來,怒喝一聲:“駙馬,公主殿下聽說你帶著一群青樓女子在外吃酒胡鬧,心裡很不高興,問題很嚴重,命我來帶你回府好生管束。”
這人正是太康公主的貼身女官,女漢子一餅。
看到這個身材魁梧的女子,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個哆嗦,暗叫一聲:這女子,好生可怕!
顧潤見是一餅,一張臉頓時失去了血色,“是……是……是你……”
大約是平日間吃足了她的苦頭,駙馬爺竟嚇得口吃起來。
“什麼你你我我?”一餅牛眼一瞪,伸出肥胖的的大手抓住顧駙馬的領口,只微一用力,就好象是抓小雞一樣將他扔進車中。
車中又是一雙大手伸出來,將駙馬給接住。
這人不用問,自然是二餅。
看到她同樣魁梧的身材,已經嘴唇上黑黝黝的絨毛,其他人更是心中打顫:這女子要更兇惡些!
然後又在馬屁上一拍,喝令馬伕:“帶回去,把他給我關起來,餓上幾天就老實了。”
白馬怒嘯一聲,帶著顧駙馬走遠了,只留下一地的煙塵。
眾人都呆呆地看著一餅,心中驚駭:顧潤也算是個身材英挺的書生,可落到這個宮女手頭,卻如同三歲娃娃一樣任人擺佈。人說駙馬乃是皇親,富貴榮華自不待言。可今日一看,原來比起入贅的女婿還不如,簡直就是賣身的奴才。顧公子……真是可憐!
一餅突然走過來,那些同顧潤一起出來吃酒作樂的書生們以為太康公主命她來找自己麻煩,“哎喲”一聲,頓時做了鳥獸散。
就連牛知事等人,也是面上變色。
他們是官,本不應該怕一個下人的。
可皇家卻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這個奴婢等下真發起瘋來,把你打了也是白打。
一餅朝蘇木一福:“久聞蘇相公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然後嫵媚地笑了起來。
她本就長得凶神惡煞,這一笑,更是可怕。
牛知事等人也是沒有義氣,見一餅找上蘇木,以為這又是一個蘇子喬的崇拜者,立即叫道:“子喬你先同這為姑娘說話,我等先進去置辦酒席。”
然後,倉皇地跑了。
等到他們鑽進酒館,蘇木苦笑地摸了摸鼻子:“一餅姑娘今日好生威風啊,駙馬爺落到你手頭,竟然毫無還手之力,在下佩服。”
一餅對蘇木本有好感,聞言得意地說:“這種廢物,就該好好折磨,本姑娘心情一不好,就是一拳過去,然後,就舒暢了。”
蘇木吃驚地張大嘴巴:“顧潤可是駙馬爺啊,你打他不是以下犯上嗎?”
“什麼駙馬爺,在府中,誰當他是主子啊?”一餅撇了撇嘴,將一口唾沫粗魯地吐到地上,“咱們這些做奴婢的,從小服侍殿下。殿下是個重情重義的,早就將我們這些做奴才的當成自家人。他顧潤算得了什麼,真當他是駙馬爺,其實,在殿下心目中,比一個奴才還不如。”
“偏偏這蔑片相公還不自知,整天只知道拿了殿下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敢帶著到處顯擺。他不要臉,咱們殿下還要臉呢!反正,殿下說了,只要他敢做出丟人的事情來,一個字………打!打到服氣為止。”
說到這裡,一餅一臉的憤恨:“男人在外面風流本沒什麼,但你得有這個本錢。要麼是自己有本事有權勢,要麼就是有才華。這個顧潤兩項都沒有還敢在外面做風流不羈之狀,靠的還不是殿下的錢和身份,依我看來,這樣的男人連男人都算不上了。打,一個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