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攙著站在她爹的屋門口,一籌莫展。
“爹啊,咱別鬧了行麼?人說話明天就到了,您要是這樣一個態度,那可怎麼成?那潘毓挺好的一個人,您見了就知道了,那是能當皇后的人才,全大燕找不出第二個來,兩萬金都算是我撿著便宜了,真值!”武思芳站在門外,苦口婆心地勸道。
房裡邊蘇氏心裡憋著氣呢,哼哼兩聲,“我呸!你這是埋汰我呢!什麼是值?什麼是不值?你前些日子怎麼說來的?說你爹我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是吧,想當年我也是堂堂北都大名府的蘇家郎,可你娘當年娶我時連皮帶毛都沒超過五千兩!”
“……”武思芳:“……。那時候的五千兩那就相當於現在的……五十萬兩呢”
“……。你給我滾!”
“爹哎,依我一回吧,我什麼都聽您的,送親的隊伍馬上就到金流了,總不能就這麼趕回去吧…。。您要這麼折騰,潘家郎的名聲都讓咱毀了,這以後都是嫁不出去的!”武思芳哭喪著一張臉,她很想上吊,可沒人敢給她遞繩子。
“就叫你給我趕回去呢!把那兩萬金給我吐出來!他既然是能當皇后的人才,自有他的去處,又何須愁嫁?豬不□□,要你操什麼心!”
“………”武思芳恨不能一頭撞死在她這一會一齣戲的爹面前,“那三書六禮都過了,沒理由這麼做,到時候折的是咱們武家的臉面!”
“三書六禮是個什麼玩意兒?哼!實話告訴你,先前拿來的嫁妝單子我都沒看上眼呢,怎麼著吧?還真別往門裡邊兒抬,我不稀罕!”
“瞧您說的什麼話?……潘家郎樣樣都好,不然我也不能拿那些錢去下聘吶。”武思芳來回拐著車軲轆話,說的她自己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你還說呢!提起這個我就來氣,那庚帖上怎麼寫的來著?明明你們八字不合,非要胡編亂造往一塊兒湊!芳兒啊,咱不能娶啊,到時候一不旺妻主,二不旺家宅,失金損銀大不利,你要娶進來咱這家就毀了! ”
“……。哪有的事情啊,那是在京都就找了陰陽批算好的,沒有紕漏,潘家那邊也看過了,爹你這又是聽誰胡謅呢?”
“那……那是他們漢人的演算法,咱多項人不這麼算!既然嫁到了金流,就得按照金流的規矩來!蘇氏一邊說,一邊“疼痛不已”,哎喲幾聲。
“……。 ”武思芳是徹底崩潰了,她這爹純粹是胡攪蠻纏吶,這回又把自己當成武家人了,“爹你不是漢人麼?你們蘇家嫁你的時候,難道按照金流規矩來的?……。”
“……。武思芳!你還別不信!……。。我可是為了你們武家,別最後為個男人把家業都毀在你手上!……反正…。。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自打得了訊息,武思芳就和她爹談,卻總是談不攏,到如今蘇氏的態度已定,根本沒有轉圜的餘地,武思芳徹底無話可說,她只站了這麼一會,就有些支撐不住了,跟著就是屁股生疼,眼睛裡頭直往外冒小星星,兩下里僕子看著不對勁,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忙讓她趴展,又給抬回房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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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一過,新嫁郎一行人就走到了金流城下。世家大族嫁新郎,排場是一定要有的,不管嫁得多遠,都得守著規矩來。比如錦緞障車,紅妝十里,鼓樂齊備,儀仗周全。新嫁郎大白天只能老老實實坐著,不可隨意說話或是走動,免得不吉利,因此潘毓在路上這幾日,擺著幾乎相同的姿勢,心裡都快窩出毛來了,嫁給武思芳固然是好的,可這出嫁的過程就不那麼舒坦了。
想當初武思芳回了金流城,他的心裡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叔父到底和武思芳談了什麼,誰也不清楚,他冷靜之後肯沉得住氣,是願意相信武思芳的為人,就算她不是那麼喜歡他,也不至於言而無信。父親要為他另謀婚事,他不同意,兩不相讓,最後潘毓便與黃氏約定,若百日之內武思芳不來下聘迎娶,則由府上做主,聽之認之。
從十五歲到二十三歲,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對武思芳初心不改,這樣一份情意豈是隨便能割捨掉的麼,況且他根本不願相信武思芳對他一點感情也沒有,故而權衡之下差孫李二人去金流打探情況,誰知道不出一月,金流城便來人下聘。媒公媒婆領著幾個樸素幹練的人抬著聘禮上門來,那些東西從外面看也不過是二十口不起眼的大箱子,抬到潘府門前的時候,才象徵性地綁了紅緞,媒婆媒公牽頭進了府,叫放在庭院裡,正好趕上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