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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下的問題是不知道誰這麼缺心眼兒,把自己給賣了,她脫不了身,才將孫李二人並幾個心腹派到京都去提親,那頭還沒給個迴音呢,這頭兒她爹已經跳起腳來收拾她了。
武思芳在她爹的唾沫星子裡邊兒轉了不知多少圈眼珠子,楞是沒想出轍來,只得硬著頭皮頂了兩句:“我先前想跟您說來著,咱們啥事都好商量,好商量,…。。。您看吧,這錢估計還在路上走著呢,就算到了京都,潘家還不一定答應呢,人家可是世家大戶,咱們高攀了,…真的!”
“啊呸!你當你爹是傻子麼,由著你信口雌黃!我活這麼大歲數,什麼樣的大戶沒見過!一開口就是兩萬金,太拿自個當回事兒了!天天高門權貴地掛在嘴邊兒上,拿金銀當糞土,假模假樣,還不都是些見錢眼開的主兒,什麼是大戶,咱武家這麼大的戶還都沒怎麼著呢,他家到還顯擺起來了!……。”
一句話又招出蘇氏的許多牢騷,武思芳的耳朵裡開始生厚繭,這件事情她也是經過鄭重思量才下的決定,可是面臨如今的嘮叨,於是又對派人去京都下聘隱隱生出了幾絲悔意,這潘毓萬一要是真的就這麼娶回來了,她爹又哪裡是好相與的,嫁了武家,可真沒什麼風花雪月,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武思芳兀自愣神,沒防住她爹越罵越不解恨,到後來竟氣得七竅生煙,“來人,把這混蛋給我架起來,我今天不打她個皮開肉綻,我就不是她爹!我倒要看看,就為這麼個有皮相的男人,你要逞強到什麼地步?!”
左右兩邊的僕子們思量了一下,迫於蘇氏當前在內宅說一不二的地位,狠了心拉過長凳,使了力氣將武思芳架在上面,按照蘇氏的吩咐,照著屁股就是二十大板子。
這邊武思芳疼地呲牙咧嘴,汗珠子從額頭上不斷往下滾落,就差暈過去了,那邊蘇氏也跟著紅了眼眶:“芳兒啊,你當我心裡不難過麼?我打你小時候就警告你,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如今都二十一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記性吶!”
二十板子外加蘇氏的幾下戒鞭,著實將武思芳傷的不清,宅子裡的老大夫按著蘇氏的叮嚀給她好好看了看,只說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下不了床的,要是好徹底,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了。
武思芳一邊趴著養傷,一邊還要掙扎著處理外務,武家的買賣比之前有了明顯的起色,節骨眼兒上一點也不能耽擱,掌櫃莊頭成天在她的院子裡出出進進的,她爹雖看著不忍,卻也害怕武思芳再走回頭路,只能狠下心來希望這次能讓武思芳得個教訓,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再和她商議叫人到京都去退聘禮。
這頭蘇氏撥著自己的小算盤,那頭武思芳的舊友賀蘭敏君聞訊前來探望,進了屋就發現武思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抹著,忙問道:“怎麼竟疼成這樣了?”
武思芳淚眼朦朧的望著賀蘭,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潘家收到了聘禮,立馬就同意了親事,孫李二人騎了快馬,星夜兼程返回金流,進了武家大宅就趕著來告訴她潘家兒郎已經在出嫁的路上了,過幾日就到,趕緊準備著迎親吧!
她傷成這樣潘毓是不知情的,如果不去迎親,姓潘的會不會撕了她?她若是掙扎著起來,叫人抬著去了,她爹會不會剁了她?一想到這些惆悵,武思芳禁不住抱著賀蘭敏君嚎了一嗓子:“老夏,……我不想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邊寫邊發,親們要幫我挑蟲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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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盤子不容易,先嫁過來再說吧。哎喲我的收藏呢?
☆、良宵
金流城的端午也算熱鬧了,這地方在燕國西北邊兒上,雖是異族雜居,但中原漢人的節日一個也沒落下,沒有菖蒲,可家家門上都插了艾葉,做食店和小攤生意的人還會用蘆葦葉子包了粽子團沿街叫賣,倒很有金流自己的特色,在這一天,不管是大人小孩手腕腳腕包括脖子都會繫上彩繩以避邪驅毒,而喧鬧奔騰的金流河上,彪悍的男女三五成群地駕著羊皮筏子你追我趕,賽的歡暢淋漓。
本來挺喜慶的日子,全城歡騰,偏武家大宅裡陰雲密佈,家下僕從連個打賞也沒撈到,一個個拉長了臉,只傻眼看著父女倆三天兩頭瞎折騰,腹誹不已:這大娘要是在外面沒回來多好,連帶著他們都不大好過!自打老爺子蘇氏聽說新嫁郎都快走到金流城了,頓時“兩眼一翻,心悸發作”,躺在床榻上不吃不喝的,可苦了這一班下人,當然就更別提家主武思芳了,整個金流城都在吃香喝辣,就數武家氣氛冷淡,武思芳無奈,強撐起來,被左右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