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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袁一裝作一臉驚訝道:“昨天,我可沒有讓尹知事去折衝府,就算那人真是尹知事,他只是郡王府的知事,在折衝府並沒有一官半職。在沒有通行公文情況,守門計程車兵怎麼會放他進折衝府?”
梅仁道:“士兵見他有郡王府知事的腰牌,所以,就放行了。”
袁一佯裝生氣地重重地一旁案几:“胡鬧!折衝府可是長安城軍事重地,一個郡王府知事的腰牌,就能在折衝府暢通無阻,這些士兵怎麼連最基本的憂患意識都沒有!?”
說著,他看向一旁的陳精忠,道:“陳都尉,你第一府計程車兵,都是這樣辦事的嗎?”
陳精忠向前走了一步,辯解道:“他們的做法,的確違反了折衝府的規定。卑職以為,昨天來的是郡王府的人,而郡王又是折衝總都尉,那位尹知事忘了帶通行公文,士兵自然懷有敬畏之心,只能‘不看僧面,看佛面’如此,就給尹知事放行了。”
袁一冷笑:“這樣一說,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囉?之前,我說了,沒派尹知事去折衝府,自然不會給他通行公文,陳都尉如此言辭鑿鑿地替士兵開脫,想必這些士兵一定是見過尹知事,才會毫無後顧之憂地給他放行?”
梅仁看了眼陳精忠,露出一抹嘲弄的微笑:“很遺憾,這兩名士兵都說,從未見過郡王府的知事。另外,那名男子進入折衝府後,到過文書館,保管文書的老馮說,男子並不姓尹,而是姓袁,從文書館裡借了一些東西,見他沒把公函帶來,就扣下了他的腰牌。”
袁一滿臉疑惑道:“他也姓袁,跟我是本家,這還真夠有趣。”
說著,他的目光掃過前堂,見都尉們都是一臉惴惴不安,他嘴角流露出一抹淺笑,而後,又向梅仁問道:“除了這些,老馮還說了什麼嗎?”
梅仁搖搖頭:“沒有。”
這時,袁一心語:“老馮知道我的身份,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說漏嘴。看來他不僅有看透形勢的智慧,還有以心相交的忠誠,他果然是個難得的人才。”
袁一看了眼臉都綠的陳精忠,又向梅仁問道:“老馮扣下的腰牌,拿過來沒有?”
“拿過來了。”說著,梅仁便把腰牌遞給袁一。
袁一仔細端詳著腰牌:“這的確是郡王府的腰牌。你把尹知事請來,看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梅仁道:“卑職根據他們的描述,讓人把那名男子的樣貌畫了下來,卑職敢肯定他不是尹知事。”
說著,他便從兜裡拿出一張畫像,遞了上去。
袁一點點頭:“這樣貌,的確不像尹知事。那腰牌的事又怎麼解釋呢?”
“可能是尹知事一時疏忽把腰牌丟了,或者,被有心人偷了。”
第218章 一唱一和
袁一道:“這麼說來,就是這個人潛入折衝府,盜取了機密公文!還查到了什麼線索嗎?”
“卑職還查”
見這一唱一和的倆人就這樣把事情給定了,陳精忠頗感不滿,打斷梅仁的話,道:“卑職以為,既然腰牌是郡王府的,而我們又都沒見過尹知事,所以,卑職想請梅將軍把昨日見過男子的人帶來,然後,再請這位尹知事出來,當面說清楚這件事,消除大家心中的疑慮。”
袁一揚了揚手:“不急,先等梅將軍把事情說完。”
如此,梅仁便接下話茬,繼續道:“卑職查到,那名男子還到過校場,不過,這次他冒充是新到任的典史,與一個叫趙虎子計程車兵閒談了許久。”
袁一皺眉道:“這就奇怪了,士兵不是都在校場上操練嗎?怎麼可能與他閒談許久?”
梅仁答話道:“據趙虎子說,昨日,他和其他士兵在校場上,並不是在操練,而是,在打馬球。並且,這一個月之內,在第一府的校場上,進行了將近二十場的馬球賽,甚至,還有人為此設了賭盤。”
袁一重重一拍案几,怒道:“混帳!他們敢這樣胡作非為,你身為折衝將軍,現在才來說這件事,之前去幹嘛了?你最好說出個好理由,不然,老子就把你給剁了!”
梅仁不慌不忙道:“這一個月來,我很少待在第一府,每日都奔波在各處折衝府熟悉公文。說來也真奇怪,以前,我偶爾回第一府辦事,經過校場時,看到士兵都在刻苦操練。今天,我才知道,他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操練了,可是隻要看到我回府,守門計程車兵就通風報信,然後,士兵就會在校場上裝裝樣子,以求在我面前矇混過關。”
袁一道:“我把折衝府的事務都交給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