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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你就該在第一府坐陣,怎麼會奔波在各處折衝府?再則,你要熟悉公文,可以讓人把公文送來,有必要出到四處奔波嗎?”
梅仁轉頭看了眼面露愧色的眾人,故作驚訝道:“我真能這樣做嗎?每一府的公文可都是絕不外借的,只能在文書館裡看完,就算我是折衝將軍,也很尊重各位都尉定下的規矩。”
袁一用銳利地眼神掃視過眾人:“這是誰定的規矩?”
見眾人沉默不語,袁一繼續道:“你們不說,我心裡也清楚,官場嘛,每個人心裡都有把算盤,不停地在計算,不斷做著趨利避害的買賣。”
說罷,他又看向梅仁,說道:“就算你不在,折衝府不是還有其他官員嗎?士兵放肆到如此地步,他們都不管嗎?”
梅仁嘆了口氣:“他們都在當值時間聚眾賭博,哪裡還有工夫管士兵在幹什麼?”
“聚眾賭博?你聽誰說的?”
“卑職審問時,無意之中從果毅都尉和長史那裡聽來的。”說著,梅仁轉頭看向陳精忠道:“對了,果毅都尉說,陳都尉安排進折衝府的那位遠方親戚,貌似有些不太對勁,讓我去查一查。”
陳精忠皺眉道:“遠房親戚?我不明白,你想說什麼。”
梅仁道:“陳都尉,難道忘了你有位遠方親戚,想要來長安城謀個一個半職,然後,就給了陳都尉幾百兩銀子疏通關係,這事還是長史替陳都尉去辦的。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沒能給那位遠方親戚安排職位,就暫且讓他在折衝府裡抄書。這些可都是果毅都尉和長史跟我說的,陳都尉不會把他給忘了吧?”
見陳精忠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梅仁繼續道:“昨天,果毅都尉還帶著陳都尉的這位遠房親戚,見過諸位都尉大人,好像要謀個空缺。各位大人,好像還挺喜歡他,說了不少體恤提點的話。”
聽到這話,陳精忠看向身邊的眾人,只見他們一臉懼色,身體莫名的顫抖,陳精忠怒道:“那個遠房親戚就是一個呆瓜,不可能懂得見你們。衛安那個王八羔子,昨天究竟帶你們見了什麼人?”
見眾人不吭聲,陳精忠一時火大,揪住近前的一個都尉,怒吼道:“說啊!”
都尉怯怯地瞟了眼袁一,用尖細的聲音道:“果毅都尉讓我們叫他小袁,說他是陳都尉的親戚”
陳精忠憤然打斷道:“那個呆瓜不姓袁!剛才我說了,他不是我的親戚!”
“可果毅都尉”
陳精忠又打斷道:“別用那個王八羔子說事!繼續說,你們昨晚見的人!”
“昨晚的人出手很闊綽,對我們也很客氣。而且,他的樣貌,還”說到這裡,他便不敢再說下去。
陳精忠又是一聲怒吼:“說啊!”
“他的樣貌,有點像榮郡王。”
陳精忠愣了片刻,喃喃道:“像榮郡王”突然,他像意識到一些事情,他放開都尉,憤怒地看了眼袁一,而後低頭呆立了許久,聲音陰沉道:“原來是你在給我下套!你做這一切,無非就是想把我除掉,常言道成王敗寇,輸了,大不了就認輸。明天,我就會向朝廷遞上辭表,郡王這下該滿意吧!”
袁一起身走到陳精忠面前,淡然自若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就憑我與那個什麼小袁長得有幾分相似,莫名其妙地說我在跟你下套,這也太武斷了吧!再說,我昨天下了早朝,就回郡王府了,若是不相信,現在你可以在我府裡,隨便找一個人來問。”
陳精忠冷冷一笑:“在你的地盤,找你的人,我能問出什麼來?我已經認輸了,而你已經贏了,沒必要惺惺作態。”
袁一聳了聳肩:“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信也沒轍!可話說回來,若我真有心給你下套,手上又正好有你受賄的證據,要知道,幾百兩可不是小數目,我何不上奏朝廷,要你人頭落地?”
聽到這話,陳精忠嚇得腿一軟,打了個踉蹌,幸好被身邊的人扶住。
袁一笑了笑,繼續道:“不得不說你很聰明,面臨現在的危機,能夠承認我是強者,然後,當機立斷地自斬一臂,夾著尾巴趕緊開溜。人嘛,多少有點虛榮心,看到你這個弱者已經狼狽不堪地退場,我就會保持強者姿態放你離開。”
陳精忠推開身邊扶著自己的人,昂首挺胸地站在袁一面前,他本想用最強悍的目光與袁一對視,可倆人的目光相遇,他立刻就漏了怯。
他的目光先是飄忽,而後是驚恐,最後,無奈又帶著幾分順從地將視線垂下。
他用低沉而無力地聲音道:“沒錯!我已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