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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的阿緋。他慶幸自己不是漢皇,阿緋不是楊妃。
他比漢皇幸運,漢皇的楊妃永遠地消失天地間,而他的阿緋,回來了。。。。
燭籠重新亮起,臺下的曲客這時候才想起叫好。
掌聲如雷鳴,臺下一片叫好聲。
流鶯彎腰謝幕,抬起頭時,那假和尚的目光仍舊在自己身上。流鶯看著他,忽然感到胸口沉悶,一口鬱郁之氣吐不出來。
她轉身離開時,正瞥見坊間的小廝捧著一捧梅花跑來,彎腰聽和尚說話。
她在後臺卸妝,拆了頭髮。一捧新綻的梅花擺到了她的妝臺上。流鶯轉頭,正是那假和尚立在身旁。
和尚說,“今冬開的第一株寒梅。”
流鶯喜歡梅,銀狐覺得她像那些文人騷客一樣“酸”。流鶯知道自己不是,卻說不出喜歡的理由,她看著梅花時總覺得有種特別繾綣的感情在裡面,似乎與一個人有關。
流鶯說,“為什麼送我寒梅?”
和尚立在她身側,銅鏡中映出持著佛珠的和尚與一身戲服的流鶯。和尚的目光落在銅鏡中,變得越加柔和,他說,“因為我們定情在梅林中。”
珠釵翹頭的珍珠微微顫動,流鶯想起他那日烏髮披散一身大紅袍,在酒肆中半醉半醒間,眼中流光盈盈,朱唇潤澤,明明風騷到極致,今日卻又一身和尚打扮扮情深。。。。。
流鶯轉回身,低聲,“假和尚,花和尚。”
誰知那花和尚竟俯身雙手撐在她的妝臺上,輕笑,將她圈起。自他們身後看上去,像是和尚抱著她。花和尚俯下身,那低語正在她耳畔,溫柔的氣息騷得她癢癢的,叫她忍不住想要躲閃。
他自身後逼近,幾乎與她面貼面,眼睫微顫,氣息微吐,“花和尚綰髮的手法尚可,施主這頭長髮貧僧便代勞了吧。”
流鶯還不等拒絕,那披散的烏髮卻已經落入了和尚的手中。
阿緋尚未嫁給他,禪機愛憐地將那散落的長髮打了辮子,髮間攢了一枝梅。
流鶯看著鏡中,那枝梅,花心微顫,賞心悅目。。。。。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你們喜不喜歡古代姐弟戀,男主求得不得扮豬吃老虎那種感覺的
第76章 偷吻
第七十六章偷吻
後臺人來人往,濃墨重彩的戲服似乎都變成了背景。和尚站在流鶯的身後,纏著佛珠的手輕輕握在流鶯的肩頭上。流鶯看著銅鏡中的兩人,一時間有些出神,直到鼻間的檀香氣始終流轉不散,這才驚醒了她。
雖然氣惱自己色迷心竅,可她就是很奇怪的發不出脾氣來。像個小姑娘一樣甩身便走,越走越急。和尚沒有攔她,他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離開。和尚有些高興,因為方才,他的阿緋臉紅了。
到底是欣慰的,即便是她不記得自己,可那份感覺始終是變不了的。
禪機有信心,阿緋很快就可以跟著他回家了,還有他們的孩子阿寶。
禪機的人生有了盼頭,他有妻子有孩子,想到此唇角便稍稍彎起。阿緋不見了蹤影,禪機低頭,那株正寒梅傲然綻放著。他抬手輕撫那暗香輕吐的梅花,“真好。”真好,今冬第一株梅開放的時候阿緋回來了。
流鶯不知道的是,這株寒梅是和尚親手所植,只為了等他失蹤的愛人回來。
後臺的伶人們匆匆忙忙趕著上臺,銀狐卻步調散漫,擋住了禪機的去路。
禪機的目光落在銀狐身上,而銀狐細長的眉眼似是而非玩世不恭,撅了撅嘴將自己的十個指甲吹了個遍。禪機心情好,他靠在阿緋的化妝臺上,與那株寒梅並肩,“謝謝。”
銀狐嘁了聲,“大爺我可不是那種吃飽了撐的,沒事就去成人之美的人。”
禪機摩挲著手上的佛珠,“但你還是把她送回來了。”
銀狐有些咬牙切齒,“那是她白眼狼,一年了都養不熟。那就給她個機會讓她死心。”
禪機輕笑,“貧僧怎麼可能會給她死心的機會?”禪機的眼睛在銀狐的側臉上端詳。難怪他覺得熟悉,是了,一年前,初入盛都時他與阿緋在這間聽書堂聽書,那個被圍捕的頸上黑狐可不就是生的這樣一張側臉嗎?
禪機越過銀狐。
銀狐眯眼看他,“和尚,爺沒那麼好心。”
禪機似乎點了點頭,“她是貧僧的妻子,阿寶是貧僧的孩子,於情於理,這份恩情貧僧應當銘記於心。倘若他日有需要,施主儘管開口。”
銀狐吊兒郎當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