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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二郎腿,“先別高興太早,她跟不跟你還得另說。”
禪機走後,銀狐看那株梅花特別不順眼,抬手就揪了禿了一半。
流鶯哄睡了阿寶,阿寶長得小極了,又白又嫩,乖乖巧巧地縮在襁褓裡。流鶯歪頭看著她,當初生她的時候,她怎麼會覺得這個小東西醜的像猴子呢?明明這麼好看。
流鶯的指尖在阿寶淡而細泛著微紅的眉上描畫,畫著畫著,她突然發現阿寶的長眉,阿寶的嘴巴。。。。好像假和尚。心底咯噔一聲,她怎麼看誰都像那個假和尚?就連看自己的女兒都像他。
忽然眉尖微蹙,鳳眸落在阿寶那張小臉兒上,細細的端詳她。竟真的看出了假和尚的影子,流鶯的那顆心,跳得像條脫水的魚。
銀狐過來時,流鶯正好拉住了他,“你覺得阿寶長得像我嗎?”
銀狐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女兒像爹,誰像你了?”
流鶯緊接著問,“那她像那個和尚嗎?”
銀狐嘴快,“整個就是縮小版。”
說完忽然頓住,轉身,抽了自己一嘴巴。走了。
出了門他都在慪,他閒的沒事來她這兒幹嘛呀?然後得出結論,腿賤!
銀狐這兩句話,可把流鶯搞亂了。難不成假和尚真的是阿寶的爹?
沒人告訴她結果,流鶯點著睡夢中的阿寶的鼻尖說,“如果他真是你爹,見了他你就哭一聲告訴娘。”小丫頭咂摸兩下嘴巴,歪歪頭朝另一邊睡了。
第二日一早,小廝端著早飯上樓來。
與往常不同,早飯中多了一樣,包子。
“廚房做包子了嗎?”
小廝說,“不是,是禪機大師一早送來的。說您以前愛吃。”
將將送入口中的包子還沒來得及咬一口,流鶯微怔,垂下眼睫,“是嗎?”
小廝走後,那素餡包子被流鶯輕輕地咬一口。包子熱騰騰的,滿口留香,這個味道,她莫名的熟悉。再咬一口,似乎曾經發生過的很多事齊齊湧上心頭,走馬觀花,令人眼花繚亂,她記不真切也看不清楚,但這包子。。。。她以前一定吃過。
阿寶醒了,這個月份的嬰兒,總想要用手抓臉。奶媽便做長了袖子,叫她伸不出手來,這樣也就不會被她自己抓得破相了。
長出來的袖子被她摁在自己的臉上,蹭來蹭去。
流鶯勾勾她的小手,“丫頭,有個人想要給你當爹。”
今日沒有安排流鶯的曲目,傍晚時小廝說和尚又在驚蟾坊坐了一整天。
第三日一早,她的銀耳蓮子羹換成了一碗清白樸實的白米粥。小廝說還是和尚送來的。看得出白米粥的火候很足,白米都翻了米花,流鶯嘗一口,香糯濃稠,溫暖與刺激著她的味蕾。
似乎曾有一男一女闖入一家破落小院,兩個人頭碰頭同吃一鍋粥。
她垂眸,一勺一勺地舀著那碗濃稠的米粥,似乎有淚珠落入碗中。。。。
這一日,她悄悄掀起後臺的幕布,看見和尚依舊坐在驚蟾坊,又是一整天。
第四日,沒有吃的,小廝送來了一套水藍的廣袖留仙裙,尺寸分毫不差。她撫著那套衣裳,記憶中有個姑娘就是穿著這樣的衣裙,一蹦一跳地跟在和尚身後。
流鶯看著鏡中的自己,記起那女子是自己,那僧人叫做禪機。
晌午,流鶯抱著阿寶躺下,母女倆習慣睡午覺。房中暖意泱泱,浮動著帶了暖意的香味。
禪機悄然而至時,一大一小睡得深沉。
沒有人看到,看見她們母女時,禪機的手是微顫的。午後的暖陽透進來,金色的光束撒在阿緋的側臉上,面上可愛的細絨一覽無餘。阿寶睡在她的身邊,安靜祥和。禪機放慢了腳步,他不敢驚醒,這就像一場夢,太過美好。
他用一年的時間,終於與妻女坐在了同一個屋簷下。
他去看阿寶,小小的嬰兒鼻息咻咻。銀狐說她長得像爹,禪機輕輕伸過手去,阿寶竟張開小手將他的拇指握在了手中。
興許,夢中的嬰兒知道爹爹來了。
感受著那微小的力氣,禪機的心都要化了。他想抱抱她,又怕吵醒她。
阿緋微微換了個姿勢,禪機已經很久沒好好看過她。十八歲的阿緋,更漂亮了,她的明豔令禪機離不開眼。她似乎越來越美,而禪機卻覺得在這十一個月中,心態蒼老了幾十載。
好在,他們丟失的只是十一個月而不是十一年。
從今往後,他與阿緋之間沒有世俗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