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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贏了,你得做我跟班。”
☆、第19章 第十九章
次日清晨,秋風拂面,心曠神怡。車輪輕碾過田間小道,一輛富麗堂皇的馬車內周敬生鐵著臉挨著梁孺坐,牙關緊咬,拳頭緊緊攢在一起。周敬生自出生起就是被人捧寵在手心的大少爺,從未受過如此窩囊氣。
梁孺有意逗他,勾過周敬生的脖子:“我和你爹已經義結金蘭,該想想你怎麼尊稱我了。”
周敬生已用意念將梁孺胖揍一萬遍,心裡頭最怨的還是自己那糊塗老爹。梁孺心下也是好笑,賭坊莫名其妙加了半個梁姓,周老大周權與梁孺一賭如故,相見恨晚。不過,周權除了太寵溺周敬生這個兒子讓梁孺看不慣之外,骨子裡面豪邁仗義的性情在整個雁蕩都是少見,倒也讓梁孺對他刮目相看。二人方才三賭定交情,杯酒交兄弟,成了忘年之交,活活把周敬生氣得胃疼。
梁孺見周敬生黑著臉,推了推他:“別這麼小氣。”
他小氣?
周敬生服了:“那你教我如何聽聲辨骰。”
“不行。”
“為什麼?”
“沒時間。”
梁孺可忙著呢。周權看中了梁孺一身好精骨,非要把衣缽傳承於他,已經約了他書院休息之時就去周府學功夫。除了去書院,還要去周府,更重要的是陪宋貴貴,哪裡還擠時間教他周敬生。何況,梁孺覺得周公子資質與他相差甚遠,不好教,不好教。
行吧,是誰小氣,周敬生無奈。宋家的風波因周敬生而起,今日他這是應著父親的命令,帶著銀兩和郎中,代表賭坊去給宋朝暉低頭賠罪去的。路上週敬生一直惡狠狠地盯著梁孺,將這個可恨的模樣記了個清楚。梁孺眯縫著雙眼,自在養足精神,好風光地見宋貴貴。
昨日與宋貴貴同車,梁孺過得時如千金,眨眼功夫就到了地。今日車中伴侶換成周敬生,路上虎視眈眈的一雙眼睛緊盯著他,中途梁孺三次睜開眼睛,都發現還未到。
宋貴貴家離鎮上實在太遠了,這段長路一日來回走兩次,還要推著胡餅車,梁孺想想宋貴貴艱難而行的模樣,心中不好受。
路遠車乏但總歸是要到的,車輪停滯,梁孺心中凜然,摸了摸微腫的臉頰,破天荒緊張起來。周敬生早早地下了車,見梁孺捧著臉不動,怒火中燒。
梁孺左右無人商議,指著自己面頰只好去問周敬生:“喂,你看我怎麼樣?”
周敬生惱暈了,什麼怎麼樣,合著又不是嫩嬌姑娘,糙漢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