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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敬生惱暈了,什麼怎麼樣,合著又不是嫩嬌姑娘,糙漢子一個,要問他什麼怎麼樣。正巧著,周敬生瞥見前護頭農家小院裡推門出來個小姑娘,窈窕嬌嫩,倒了盆水復又折回屋內。
周敬生再回頭,看見梁孺的頭伸出來巴巴地望著剛才那小姑娘出現的地方。風月之事,周敬生可是一枚老薑,眼珠三下一轉,心中十有八九,立刻轉出了個報復梁孺的好主意。
宋貴貴今日未上鎮中集市,無需出攤,便沒穿方便做活的糙衣糙褲。她今日著了件姑娘居家的便衫,鵝黃淺領,顏色中規中矩,款式還是一本正經,但到底是像個閨閣姑娘的打扮。方才宋貴貴倩影短現,梁孺遠遠看見了眼前一亮,更覺自慚形穢。
周敬生熱忱道:“梁大哥,你今日形象確實有失風度,以我多年經驗,奉勸你還是莫急於一時。”
梁孺心裡本來就涼,周敬生加了一盆冷水,現在梁整個心已經凍住了。驀地,梁孺又想起馮二狗的那句‘訂過娃娃親’,沮喪不已。
“梁大哥可有話帶說?”
梁孺憋回了些情緒,努力平復下語氣:“她爹的欠下的賭債已經一筆勾銷,既然你們還答應包替了她爹的醫藥花費,便再叮囑她自己也多多休養幾日,莫太辛勞。”
“好說。”周敬生轉身便走。
梁孺又叫住他補道:“記得對她起我。”
“好說,好說。”周敬生已經走老遠了。
梁孺躲在車上悶悶地看著周敬生帶著給宋父看傷的郎中一道敲開了宋家的門。梁孺在外面無聊地打量宋貴貴家四周的環境。這個家的位置實在是太偏僻了,那個馮二狗還說與貴貴比鄰而居,可哪裡能看得到有鄰居,分明只有宋家一個茅屋,門前圍著幾塊菜園子。
宋貴貴家不管和梁崗村的梁府還是眉山鎮的梁府比較都是雲泥之別。梁孺想象不到在這種地方居住是什麼感覺,而宋貴貴那麼弱弱的小姑娘,就是在這種地方長大的。
梁孺的心裡七上八下,不曉得屋內周敬生會不會把他的話帶到。好幾次,梁孺也想扣門而入,可他不敢這麼貿然。那是宋貴貴的家,今日自己這番模樣拜見岳父岳母,實為不妥。雖然這個女婿,只是梁孺心裡頭自己給自己封的。
‘娃娃親’,這三個字忽然又在梁孺腦中飄過,實在在地在心上再割一道口子。
宋貴貴屋子裡,周敬生早就成了上課。說明來意以後,郎中替宋父診治之際,周敬生跟前跟後幫著忙,格外殷勤,時不時地偷偷瞅著宋貴貴,再遞過去兩眼思念心疼的眼神。
麗娘立刻會了意,心道原來如此,想不到這個能不吭聲的丫頭,竟是釣到個富貴公子。
麗娘計算著周敬生,來頭不小,有勢力,財力更無需多言,衣冠周整,相貌堂堂橫豎比馮二狗高出一大截。私下裡,麗娘早就自作主張給幫宋貴貴跟馮家把親家關係定了下來,還收了五十銀的定禮。只不過這些麗娘是瞞著家裡人做的,宋貴貴不知道,宋重不知道,宋父更是不知道。可週敬生的出現讓麗娘措手不及,暗暗後悔。麗娘會了周敬生的意,周敬生三五下也看出了宋家誰當家作主。
郎中給宋父看了一會兒,麗娘忍不住問:“如何?我男人這腿不影響往後吧。”
郎中搖頭:“非也,若想恢復得與往日無異,還需要幾味珍惜草藥外擦內服才行。”
麗娘擔心道:“怎麼會這樣?傷腿即日,我們自家也請了郎中,人家說好的沒大礙呀。”
郎中故意瞪眼:“尋常大夫,粗鄙醫術,怎可與老夫相提並論。”
麗娘立刻躬身道歉,郎中心裡頭卻擦了把汗,瞅著周敬生神色如常,暗想總算是猜對了小魔頭心思。這宋父哪裡有什麼大礙,再歇個八九十日定會自愈,郎中硬是在診脈的時候,被周敬生藉口幫忙生掐了好幾下手掌心,憑著多年跟著周家鍛煉出來的察言觀色猜心思的本領,總算對了周敬生的意。
“可我們尋常農家,哪裡弄得到珍惜草藥。”麗娘犯起難來。
周敬生會心道:“宋夫人莫急,我家就有如此草藥,只是這種草藥還需要製成成藥,往返拿取恐怕得一日時間。”
周敬生朝一旁埋著頭的宋貴貴看了看,麗娘推了推宋貴貴立刻接了話:“貴貴,你去一趟周府替你爹拿藥。”
周敬生故作推辭:“晚輩不時還有些私事,要晚些才能來接宋小姐,恐怕今日再回來時候有些晚了,不知道宋夫人能否許宋小姐於我府上借宿一宿。”
宋貴貴一聽急了,這人分明是心有不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