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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走; 正堂裡只剩下程瑤和六公主面面相覷,好在李珠除去喝茶也沒說其他,程瑤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尚撐的過去,唯盼著李珠等的急了知難而退; 早早送走這尊大佛才是。
六公主來府上的陣仗大,前院丫鬟婆子都聽說了,唯獨聽竹苑平靜無波,顧青竹按照往常的作息,午膳後小憩了會兒,然後坐在書桌前習兩幅畫,若非喜樂磨墨時說漏了嘴,她還一直被矇在鼓裡的。
說到底事情由她而起,連累全家人都不安生,顧青竹心中過意不去,放心不下嫂嫂自個兒在前頭周旋,遂即起身換了件正式的裙裳,出去會一會李珠。
而李珠也不明白自己哪兒來如此大的精神,等了近兩個時辰,無視掉一桌子的飯菜,渾然像個面對敵人打磨利爪的母獸,靜待時機,想一舉咬死對方。
終於,還真讓她等到了。
六公主的脊背忽然挺的更直了,一手搭在桌上,對著顧青竹嘲諷道:“沒想到啊,顧姑娘身子好的還挺快,終於捨得賞臉來見本宮了。”
“見過六公主。”顧青竹彷彿沒聽到她剛才的話,側臉對程瑤頷首道:“嫂嫂快去休息會兒,這邊兒我來招待。”
程瑤可不敢單獨讓她倆待著,之前觀禮顧青竹臉上劃出那麼幾道口子,已是她這當嫂嫂的不稱職,如若在家又被欺負,她真沒臉和顧家長輩交待了,於是趕忙擺手說:“我又不累,你才是,不舒服就多在屋歇著。”
說她身子不適也不算託辭,約莫是傷口的癒合的問題,顧青竹這兩日稍有低燒,尤其晚間明顯,不過她平素底子好,並沒甚不舒服的反映。
顧青竹還沒張口,李珠看的心煩先不滿上了,聲音都提高了些:“貴府待客之道真是讓人大開了眼界,本宮身為公主,讓她留下招待還委屈她了麼!”
顧青竹眼都沒抬,一字一句道:“我顧氏以禮待人,待的是客,公主既沒遞帖也沒通報,家中事務繁多,怠慢些情有可原,且我嫂嫂這幾日不方便,在此陪公主多時,已是極為敬重了。”
在場的都是女人,一聽便明白是小日子到了,實際上顧青竹不過順口一說,尋個理由堵上李珠的嘴,程瑤心知她意思,就默默配合著搖搖頭:“沒甚關係的。”
李珠胸膛起伏了兩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便去罷!都出去好了,本宮有話要和她談。”
正堂裡伺候的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李珠身邊也只留下位貼身丫頭,顧青竹斜側著坐在椅子上,本分不急的模樣令李珠分外煩躁,連她臉頰結痂的傷口都懶得欣賞。
“我今日前來是取回駙馬的玉佩。”六公主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惡狠狠的瞪著她。
“玉佩?”顧青竹給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兩口道,“容臣女問一句,既然是傅公子送的東西,他為何不親自來說?”
李珠和傅長澤再鬧,也不想在外人面前說,特別又是顧青竹,是以冷冷一笑:“我們是夫妻,我當然能代表他,快別囉嗦,趕緊讓人把玉佩拿過來。”
其實,若是傅長澤跟其他姑娘結合,日子過的順暢自在,她定會主動將玉佩還回去,並祝他們白頭至老的,可眼下六公主的囂張讓她也犯了倔脾氣,打定主意不能隨她的意。
“聖人與皇后娘娘伉儷情深,也從未見過娘娘有何代替做主的情形。”顧青竹笑說,“六公主還是先回去同駙馬商量好,若他同意捎來隻字片語,我便雙手奉上。”
李珠被噎的沒話說,震怒著用手拍了桌子:“放肆!好大的膽子,你敢隨意編排我父皇和母后?”
顧青竹起來欠了身,道:“臣女不敢,之所以用聖人和皇后為例,不過是這普天之下沒有比他們二人更尊貴的夫妻,想來這夫妻相處之道,也只得世人學習。”
明顯的託辭,還真就找不到反駁的地方,李珠眼角都氣紅了,指著她連道了三個好,恨道:“那玉佩可是傅家的傳家之寶,駙馬的祖母點名要給長孫長媳的,你現在知道了,還有何理由抓著不放?莫非還有什麼想法,惦記著我家駙馬?”
“那又如何?”顧青竹搖搖頭,看著她道:“臣女並非不通情理,換做在聖人面前,我的回答也一樣,請公主回去和駙馬好好商議。”
“你。。。”李珠此時什麼風度儀態全都忘記了,抖著唇咬牙切齒道,“顧七娘,你不要臉。”
顧青竹不為所動,輕飄飄的瞥她一眼:“去年六公主橫刀奪愛時,我亦然這麼想的。”
再怎麼粉飾太平,傅長澤是她以死相逼,求聖人做主賜婚的,這話無意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