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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王右軍的書法,若是能將這《定武蘭亭》貼奉上,豈不是又可得寵?所以老僧料定,他一定會來,非來不可。”
張靖闔著眼睛琢磨,不禁道:“不錯,就怕他帶了許多侍衛來。”
老僧又是搖頭,道:“不會,他的隨從最多不過二三人而已,這也是老僧為什麼將宴會的地點選在這裡,在這裡,雖然我們行事不方便,而且多有柳乘風的耳目在側,就算埋伏人手也不過七八人而已,可是唯有這個地方,因為靠著百戶所,又是百戶所的轄地,這更是早已易主,可以算是柳乘風的產業。正因為如此,柳乘風一定不會有什麼警惕,這一次交易畢竟不太見得光,他豈能帶著一干人來?張堂主”
張靖道:“座下在。”
老僧淡淡地道:“貧僧估摸著柳乘風隨即就到,你帶著人先到隔壁廂房去,待柳乘風喝了這壺裡的酒,我摔杯為號,你立即帶人進來,將他立即收拾了,隨即帶著親信之人,立即與老僧撤出京師,只是可惜咱們在京師經營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如今卻為了殺一個柳乘風而不得不放棄,只是不知明王到底是如何想的,可惜可惜”
老僧惋惜地搖搖頭,隨即揮揮手,示意張靖出去。
張靖朝老僧點了頭,快步地離開。
第一百七十六章:休要走了賊人
夜裡的煙花衚衕,笙歌陣陣,燈火冉冉,時不時傳出歡笑,這靡靡笑聲,教人骨頭都有些酥了。
柳乘風帶著兩個校尉,到了,門口的夥計見了他,立即眉開眼笑,朝柳乘風又是打恭又是作揖,笑嘻嘻的道:“大人今個兒來的正巧,鄭掌櫃今曰剛好物色了幾個絕色的好姑娘,是從江南請來的,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嘻嘻”
“嘻你妹,笑的跟太監一樣,還怎麼招攬生意,要不卑不吭,不卑不吭知道不知道,你知道出入這裡的都是什麼子弟?這種人你越對他笑,他越瞧不起,給他擺點臉色,他反而骨頭酥了,哎說了你也不明白,姑娘的事就罷了,我是清白人家,這種事,讓陳總旗來體驗最合適,對了,今曰是不是來了個僧人,住在哪個房裡,快帶我去。”
柳乘風呵罵了這門子幾句,這門子立即聳拉了腦袋,乖乖的引著柳乘風上了樓。
等到了那僧人的房,柳乘風推門而入,身後兩個校尉也不閒著,也要跟進去,柳乘風見這冉冉燈火之中只有一個老僧,便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在門口候著。
進了這廂房,僧人沒有動,他白髮童顏,頗有幾分仙風佛骨,整個人如入定一樣,見了柳乘風進來也沒有驚詫,只是微微抬抬眼皮,道:“大人請坐。”
柳乘風不客氣的在這老僧面前坐下,直勾勾的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老僧笑了,方才的無動於衷,隨即變得殷勤起來,從座上站起,隨即合掌道:“貧僧定弦,見過大人。”
柳乘風朝他笑了笑:“定弦?這名兒不好,你該叫定姓才是。”
定弦微笑:“大人何出此言?”
柳乘風手隨手搭在桌上,笑呵呵的道:“佛門中人,卻來這縱情聲色的場所,若是不定姓這還了得?”
定弦深看了柳乘風一眼,不由莞爾笑道:“這卻未必,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貧僧身在紅塵,其實此刻卻置身在青燈之下,大千世界,皆是空,又何必有這執念?”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和尚,柳乘風心裡腹誹了一番,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定弦道:“大人何故發笑?”
柳乘風豪氣萬丈的道:“這麼說,柳某人也是佛了。”
定弦道:“這又是為何?”
柳乘風豪氣干雲的道:“我身在大千世界,手握三尺劍鋒,至今為止,殺人無數,可是我仍是佛,我雖提著屠刀,可是時刻也置身在青燈之下,香火環繞之中,卻不是佛又是什麼?”
定弦呵呵一笑:“那麼想必大人一定是佛了,佛在心中,大人殺人之餘,還能想到置身於青燈之下,這是大徹也是大悟。”
我了個去柳乘風無語,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般不要臉的和尚,柳乘風反倒一時啞然,隨即道:“爭辯這些徒然無疑,咱們還是開門見山吧,你運送金佛來京師,只是為了在這迎春坊建寺?可是為何鴻臚寺不報批?”
定弦道:“我佛慈悲,僧俗弟子何止百萬,老僧到了這京師,發覺迎春坊風水極好,因此才起了這執念,只是要鴻臚寺報批,卻並不容易,不過貧僧在這兒聽幾個施主曾說,在這迎春坊若要建寺,非大人點頭不可。貧僧便擅自做了主,一面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