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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叫我們前來打問一番。”
不等徐氏回答,孟泛揮手對青青道:“快去叫儀兒過來。”
那劉媽媽忙又轉身對孟泛行禮道:“如此多謝二老爺,只是不知你家姑娘可曾婚配過?”
孟泛急急道:“自然沒有。”
那劉媽媽本是想先與長輩攀談一番,待事情差不多了再著主人請家裡小姐出來。那知孟泛這樣心急,也不先叫人與小姐知會一番。
她怕這府小姐事先無妨備被逼在事前難堪,忙又問孟泛道:“因是填房,進門要對靈執妾禮的,也不知你家小姐是否願意。不過咱府先頭去了的夫人並未留下子嗣……”
孟泛擺手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如今她外祖母在這裡,便能替你應了這事,她還不過是個孩子,那裡懂得什麼。”
孟泛正說著,蔣儀便被青青喚了進來,那幾個婆子見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纖細,雙九年歲的大姑娘,雖穿一件寬大棉褙子整個人被框在裡面,但人精精神神規規矩矩眼神也不亂瞟,正是大姑娘最漂亮嬌豔的年級,臉上顏色也有十二分。
既見這般,她們彼此也是相視一笑。
蔣儀本在小抱廈裡做繡活,方才也聽聞許多人進來,卻未曾抬頭看。如今甫一掀簾進來,就見幾個美豔的婦人站在廳堂裡對著自己笑,忙斂衽先行了一禮,繼而走到李氏面前行禮道:“不知祖母這裡來的是那房親戚,要如何稱呼?”
李氏咧嘴笑道:“好孩子,她們是五丈河陸府的家下人,要來看看你是否願意嫁到他家去。”
蔣儀腦中轟的一聲,心道他終於還是來提親了。
孟泛見蔣儀呆呆的,怕她是害羞了不敢說話。自己被黜了官如今正四處謀求起復,若是能傍上陸家這顆大樹,那起復就是早晚的事。是以他便十分心急問道:“儀兒,這是五丈河的陸府,陸中丞家裡的管事媽媽們,你既是願意,就點個頭下去吧。”
蔣儀此時心中狂喜,若不是為了端著不叫人笑了去,只怕要狂點頭了。她站在那裡微微點了下頭,那幾個婦人便笑了起來道:“既是願意的,咱們就要這府裡出了八字去合婚,若是八字相合,只怕新年中我們府上就要尋媒人來提親了。”
蔣儀退了出來,心裡隱隱又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卻始終想不到是那裡不對。她在廊下站了,就聽內裡那劉媽媽笑道:“貴府小姐也是雙九年華,我家大人也老大不小了,既你府中無異議,小姐亦是願意的。我們這就委尋媒人前來提親訂酒,爭著這幾個月內把訂娶的事皆辦了。也不知這樣短的時間內,姑娘可嫌倉促……”
孟泛笑道:“她早就攢著一份嫁妝在手裡,如今也不過置些繡品也就可以了,況若定了親事,我們這些舅舅們也自會替她料理,必不叫她耽了婚期的。”
那劉媽媽笑道:“那是自然,不過我多嘴一句罷了。”
☆、裝病
徐氏雖早就四處傳言陸欽州是蔣儀的裙下之臣,但那時她自己也是無憑無據瞎編捏造的,如今這陸欽州公然上府求娶,徐氏便深覺自己竟是未卜先知的聰明人。而方才這兩個婆子言起嫁妝的事,又把她氣的火冒三丈。
原來自那嫁妝進了孟府,她是已是當做自家的私藏給鎖起來了,上個月她曾叫英才試過一回蔣儀,就是想要叫蔣儀嫁給英才她好名正言順拿了嫁妝,雖此計不成,然她早在京中叫人散了口風去,料想也沒有人願意再來求娶於她。
本想著等過完年了再好好謀劃此事,那知半路竟殺出個陸欽州來,陸府是富貴人家,如今陸欽州又是皇帝面前的紅人,這份嫁妝她怕是拿不利索了。
思到此,徐氏便笑道:“二哥也太心急了,陸大人先妻早亡,儀兒進門是要執妾禮的,方才沒有對她講這事,也不知她心裡願意不願意。”
一句話說的所有人都有些難堪,孟泛拿眼瞪了徐氏,就見她捏著帕子白眼翻到別處去了。李氏忙道:“儀兒性子溫順,又最聽我的話,這事我既替她應下,就沒有不準的,各位媽媽們回去只管這樣回話便可。”
蔣儀在外間聽了,腦中又是轟的一聲差點要站不穩。聽這話的樣子,來提親的不是陸遠澤,竟是陸欽州。她雖與陸欽州見過幾面,可沒想著他會來求取自己,更何況,陸遠澤那裡還與自己有過私約,若嫁到陸府去做了他的嬸孃,兩人日後如何相見?
蔣儀正腦子裡亂著,就見李氏與孟泛徐氏幾個送了那幾個婦人出來了。蔣儀忙躲到柱子後面站了,就見李氏她們一直送出方正居,往大門方向去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