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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掙個前程富貴,可若自己死了盡叫方氏那個賤人享了榮華富貴,她又如何能心安。
陸欽州猛然鬆了手,扔了帕子道:“城外何處?”
“五陵山下!”徐氏期期艾艾道。
門外忽有府尹大聲來報道:“方才屬下查明,孟府四房的一個花媽媽一個時辰前出門去了。她走時帶著一個胖婆子並一個蒙臉的婦人,經打問那馬車是往城外方向去了。至於馬車的樣式,下官已向人打聽清楚並畫出樣式在此。”
他說著拱手呈了上來,陸欽州親自開啟看了一眼,才傳給李德立道:“即刻出發,往城外五陵山一帶追。”
李德立帶著一部分人走了,陸欽州才又回過頭來問徐氏道:“可是瑞王府的人叫你做的?”
徐氏委屈點頭道:“是。”
陸欽州壓著混身怒意又問道:“瑞王府的人交待的原話是什麼?”
徐氏哭道:“我不記得了。”
“快說!”陸欽州怒吼道。
架著她的兵士立刻又箍緊了她的雙手,雙腳狠命踩著她小腿上的幹骨。
徐氏大哭道:“他們說,糟蹋了陸夫人,再弄死扔在城門外,給陸中丞看。”
陸欽州對那中軍道:“送到刑部去審,務必要把來龍去脈全給我審清楚。”
說畢,快步出門,帶人往城外追去。
前面府尹派出去的人是第一批,李德立帶的人是第二批,沿途一路逢人打問,驅馬往五陵山腳下奔去。陸欽州快馬加鞭緊隨其後,行了不過一刻鐘,便見有京府尹的府兵遠遠拍馬來高聲報道:“中丞大人,前方五里左右,發現孟府四房的老僕婦,不過人已死。”
陸欽州縱馬躍過府兵,往前奔去。
行了半刻鐘,遠遠便見一群官兵圍著一輛馬車。他躍下馬大步走過去,李德立忙撩了簾子道:“這僕婦經孟府家人辯認,正是四房的花媽媽。只是車伕與另一名高胖的婆子並夫人俱不在車上。”
陸欽州看過車內,又圍車細細看了一回。
只有這婆子一人的血,她死前顯然沒有掙扎過的痕跡,脖子上一刀斃命,可見是無備受襲。
“一部分府兵並咱們史臺的兵衛們,已經去四處搜尋了。”李德立見陸州沉臉不語,又說道。
陸欽州點頭道:“傳話下去,若在四處發現夫人與賊人的蹤跡,只要夫人無礙且不危急,等閒不要打動,我過去了再說。”
他想的是最壞的結果,他已經想好了接受最壞的結果,只要她還活著,菩薩保佑,他要永遠帶她在身邊不再分開。當生死擺到面前,一切都不再重要。他現在想的是,只要她活著,只要她還活著,無論形樣多難堪多不堪,菩薩保佑,只要她還活著,一切都不重要,他要永遠將她帶在身邊。
李德立轉身吩咐了下去,見陸欽州回身沿路快步走著,隨後也跟了上來。
那婆子脖子上的刀口細長,顯然是腰刀這種隨身攜帶的小兵器造成的。自己昨日才送蔣儀一把保安腰刀踹在靴中,想必蔣儀正是利用了那把腰刀,是趁那婆子不注意殺了婆子逃脫的。車窗上有明顯掰裂過的痕跡,車前有人把守,她想必便是鑽出窗子逃跑的。
陸欽州往回走了十來步,見路邊草叢中一抹血跡,正要蹲身檢視,便有府兵來報道:“報!大人,前方發現一件孟府僕婦的褙衫,上面沾著血跡。”
陸欽州看了眼那半舊的褙衫,揚手道:“往這個方向追,注意不要發出聲來。且不可打草驚蛇。”
這血與那馬車上的血凝固程度相似,顯然仍是那婆子的。
才走了不幾步,又有兵衛來報道:“前方不遠處有幾個人圍坐林中,其中一個身姿隱隱便是夫人。”
陸欽州點頭道:“莫要驚動,趁其不備將那幾個人治服。”
直到李存恪叫了一聲:“陸大人!”
陸欽州才鬆開蔣儀,轉頭看了眼李存恪,點點頭道:“三官家,不期能在這裡遇到你。”
李存恪笑著摸了摸鼻子,雙手叉腰道:“若不是尊夫人方才相告,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死了快三年了。”
陸欽州道:“回來就好,三官家這些年想必去了許多地方。”
李存恪心中暗誹道:自己事情作的隱密,想不到竟然也未能瞞得過他。
便仍是嘿嘿一笑道:“一言難盡。”
他指了指綁在樹上的花七道:“這是綁了尊夫人的匪徒,我給治服了綁在樹上,請陸大人帶回去細加審問。”
陸欽州掃了